幸好前面有兩條分叉路幫助溫向濤解了圍,獵犬聽了這個問題,卻是冷笑一聲說道:“一些小雜毛警察害怕什麼?我想你就你應該可以擺平那些小警察吧?”
溫向濤聽了這話,點了點頭。接着獵犬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問的不要問,好好開你的車就行了。”說完這句話之後,獵犬便又躺在了座椅之上,彷彿又重新進入睡眠之中。
你牛個屁啊,牛!
溫向濤在心中憤憤不平的想到,若不是王玉鳳讓自己來開車,拉着個混蛋出城,如果放在平時,這個傢伙敢這樣跟自己說話,他定然會讓這個混蛋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的,卡車就行使過了城市裡最繁忙的區域,走上了一條比較偏僻的道路。開車走到這裡,溫向濤心中便就安穩了許多,要知道城市的警力其實沒有那麼充分,大部分警力都被放在了鬧市區亦或者商人比較多的地方。對於這些有點偏僻的小道里,根本就不會有什麼警察出現,既然不會有警察出現,那麼這輛車輛出城僅僅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然而事與願違,卡車剛剛在,這小道里行駛了不到十分鐘,忽然前面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向卡車行駛了過來。溫向濤眉頭皺皺,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味,但是他接着對自己說道:應該不是警察吧,這麼晚怎麼會有警察在這個地方?
溫向濤選擇無視這輛突然出現的轎車,繼續進行,卡車向前開吃,但接下來的事情,溫向濤萬萬沒有想到,那轎車居然一下子橫在卡車面前,將自己的卡車給逼停了!
溫向濤急忙踩了一下剎車,坐在溫向濤身旁的獵犬睜開眼睛,凌厲的望着前方,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溫向濤搖了搖頭,他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血,然後從卡車裡面跳了出去,伸手指着那轎車,破口罵道:“什麼人啊?會不會開車啊?你他孃的突然將車這樣橫過來,是想找死嗎?”
車裡下來了一個男人,這男人看了一眼溫向濤,熱絡着笑着說道,:“哎喲,這不是溫先生嗎?呵呵,不知道溫先生這麼晚了要去什麼地方啊?”
溫向濤望着眼前這個男人,男人身上穿着警察的制服,從他的警銜來看,地位還不低。只是溫向濤有些納悶的想到,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那警察看着溫向濤的表情,臉上露出了抹微笑,開口對他說道:“溫先生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上一次咱們在王玉鳳小姐的酒吧裡剛剛見過面,怎麼溫先生這就把我忘了?”
“哦,是你啊。”
溫向濤撇了撇嘴,腦子裡的記憶卻是回到了幾天前,當時正是這位警察帶着一羣人衝進了王玉鳳的酒吧,說是要對酒吧進行什麼例行檢查。
簡直就是開玩笑!
王玉鳳是何等人物?他的酒吧也有人敢隨便檢查?那時溫向濤剛好也在酒吧裡,差點沒和這警察起衝突,不過他們到底是吃公家飯的,而且王玉鳳也下令不讓溫向濤等人胡鬧,這事才這樣翻篇過去了。
至於這警察的名字,溫向濤是想不起來了,他每天要記的事情那麼多,哪有時間在這樣一個小小的警察身上下什麼功夫。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溫向濤略帶挑釁的看着這小警察,臉上帶着一絲不:“這車是王玉鳳王先生的車,怎麼?你也要檢查一下嗎?”
在城市,王玉鳳這個名字足夠嚇人,起碼在溫向濤看來,嚇住一個小警察是足夠了。
但另溫向濤沒想到的是,這小警察居然不卑不亢的向他敬了一個禮,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最城裡不太平,上頭有任務,讓我們調查所有進出城市的貨車,還請您下車配合工作。”
這一下溫向濤是真的惱火了,他用力的拍了拍車門,沒好氣的開口罵道:“你是聾了嗎?這是王小姐的車!也是你一個小警察能檢查得了的?真以爲王小姐在城市說話沒有用了嗎?”
“對不起,請您配合我的工作。”
這小警察似是沒有看到暴怒的溫向濤般,依舊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
溫向濤臉皮抽動了一下,作爲王玉鳳的手下,他在城市張揚慣了,還從未有那個警察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這一票人的麻煩。
而這小警察並非不知道王家在城市的地位,只是因爲前幾日城市的一把手,文縣長已經給他們通過氣了,要好好的敲打王家一番,所以他纔敢如此的有恃無恐。
溫向濤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只是礙於對方的身份,卻也不能像對待小流氓一般的下車揍他一頓。
一時間,溫向濤居然無計可施。於是乎,溫向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一直一言不發的獵犬。
獵犬雙手抱在胸前,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對溫向濤說道:“人家要檢查就檢查嘍,反正咱們車上也沒裝什麼違禁品。”
聽獵犬這意思,似乎是打算認慫。溫向濤在內心默默的鄙視了獵犬這傢伙就知道裝逼,真正碰到事也是個軟蛋。
不過鄙視歸鄙視,溫向濤心裡也清楚,自己這次和獵犬出城,領頭的是獵犬,自己只是一個打下手的,自然是人家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了。
於是溫向濤點了點頭,對那警察不耐煩的說道:“行吧行吧。要查你就查吧,動作快點,別耽擱了我們的時間。”
小警察臉上露出了抹勝利的笑容,饒有幾分得意的說道:“既然如此,就請您下車把後備箱打開吧,耽誤不了您太多時間的。”
說完這話,小警察就往車的後備箱走去了,溫向濤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正要下車。卻不料被獵犬給拉住了。
獵犬看着溫向濤,臉上浮現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開口小聲的向溫向濤問道:“那麼,就這警察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