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將那拳擊臺稱呼爲生死臺,只因自打這拳擊臺在沙木村存在之後,每年都有不少人會被活活打死在拳擊臺上。
好勇鬥狠的年輕人在這裡比拼戰鬥,黑幫之間有了矛盾,如果一對一單挑的話,也會到這個地方來。在這個拳擊臺上,除了不能使用武器以外,就沒有任何其他的規矩了,只要你有本事,你就可以放心的打死你的對手!
沒有會追究你,因爲每一個走上拳擊臺的人都會籤生死狀。
葉軒聽着秦明的講述,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去過那個地方嗎?”
“去過。”秦明笑道:“不過我去那地方都說看熱鬧的,根本就不敢上臺,當然了,也沒人真想要我老秦的命,不過這個陳花少他是瘋了麼?居然敢拉你去沙木村,就看他那一看就縱慾過度的臉,他難道就不怕被你打死在臺上?”
“他應該不會自己和我打。”葉軒說道:“你沒看他有那麼多的手下麼?如果我想的不錯的話,他應該會排他其中的某一個手下,來跟我打。”
就在葉軒和秦明說話之際,汽車就已經開到了沙木村體育館的門口。葉軒三人下車之後,陳花少便走了過來,看着葉軒挑釁道:“兄弟,你先在還能反悔,給我認個錯就完事了,如果你走近體育館裡,你可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哦!”
葉軒看着他微微一笑,說道:“說這麼多話幹什麼?難不成你怕了嗎?”
“我怕了!?”陳花少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狠聲說道:“我看你小子真是不知道死活!”
說完話後,陳花少伸手一指,說道:“走,咱們進去!”
幾人進入體育館後,直接來到了體育館的地下一層,正如秦明所說,此時這地下一層熙熙攘攘到處都是人,大家都在興致勃勃的交談着什麼。而在場地的中央,則放着一個拳擊臺。
陳花少擺了擺手,他一個幹練的保鏢走到了他的身邊,陳花少看着自己的保鏢,笑着向葉軒說道:“你若有種,便和我這保鏢上擂臺走上兩個回合,如果輸了的話,我也不要你的命,跪下給我磕個頭就行了。”
“可以。”葉軒想都不想的回答着。
聽了葉軒非常自信的這話,陳花少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對於這個葉軒,雖然陳花少不是很瞭解,但在陳花少看來葉軒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而陳花少的保鏢則是一個退役的僱傭兵,經歷過大大小小無數戰爭,身上揹負的人命何止一條,這保鏢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肅殺的氣息,讓旁觀的人不寒而慄。
秦明拉住葉軒的胳膊,用帶着警惕的聲音說道:“老同學,我看這傢伙不怎麼好對付,你可要小心一點。”
秦明的話剛一說完,陳花少便陰陽怪氣的笑道:“葉軒,你答應的也太爽快了吧。大概你還不瞭解我這位保鏢的身份,他可是僱傭兵出身,出手便是殺招,和那些打黑拳的完全不一樣。”
葉軒聞言向陳花少的保鏢身上望去,果然上過戰場的人就是不一樣。可即便如此,他在葉軒眼裡,也完全構成不了什麼威脅。
陳花少見葉軒沉默着沒有說話,以爲他害怕了,便奚落道:“葉軒,如果你害怕了的話,想要反悔也是可以的。不過我把話說在前頭,你剛纔敢那樣和我說話,如果你要反悔,你就在這裡跪下給我磕三個頭,我自會放你和你的朋友離開的。”
葉軒看着自己這個囂張的花花公子,忽然心中一動,開口提議道:“既然你這麼自信的話,咱們不如賭大一點如何?”
“賭大一點?”陳花少笑着搖了搖頭,眼中的不屑卻是愈發的明顯。
“葉軒啊,葉軒,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狂妄,你以爲你打的贏我的手下嗎?你想賭什麼?”
“我拿我自己來和你賭!”葉軒伸出的拳頭,豎起了大拇指,指向自己的鼻尖說道:“如果我輸了,我就砍掉一條胳膊,怎麼樣?”
葉軒此話一出,他身邊的所有人幾乎都變了臉色,陳靈更是驚恐的想要說些什麼,葉軒卻一把將陳靈摟在自己的懷裡,讓她說不出半句話來。
看着相擁在一起的葉軒和陳靈,陳花少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好,既然你願意賭,那麼我就陪你賭!如果你輸了,你就給我一條你的胳膊。如果給我輸了,我就一次性給你30萬如何?”
這正是葉軒想要的東西,只有擊敗這一個看上去高深莫測的保鏢,還能順手掙一大筆錢,何樂而不爲呢?
葉軒再無廢話,便鬆開了自己懷裡的陳靈,然後走向擂臺,重新在生死狀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雷子,給我好好去打,打贏了我給你重重有賞!”陳花少向自己身邊的保鏢說道,那名叫雷子的保鏢點了點頭,也簽下生死狀,爬進了鐵籠職中。
“朋友們,這可能是本年度最大的賭局!陳家少爺的保鏢雷子對戰葉軒先生!贏家將獲得陳家少爺提供的30萬現金!”
主持人興奮的帶動着現場的氣氛,這樣大的賭局可是很少見到的。
每一個人都興奮了起來,觀衆席裡發出了山呼海嘯的吶喊聲。更有甚者已經敏銳的察覺到陳家少爺和葉軒的關係。
陳家少爺一向沒人敢惹,今天居然有人敢觸他的黴頭,於是衆人便紛紛下注,時間在地下拳場之中的氣氛到達了極點。
唯獨有三個人是例外,這三個人自然就是秦明,陳花少還有陳靈了。
秦明是因爲擔心葉軒的安全,而一直緊鎖着眉頭。陳花少則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在他看來葉軒是輸定的了,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想到這裡陳花少便笑着對陳靈用輕佻的語氣說道。
“我說陳小姐啊,你何必要跟着我葉軒這麼一個廢人呢?這一場全打完之後,他不死也得殘廢,你不如來跟着我,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