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在夢之海這樣一個全是海藍色的天空,突然出現一大片黑色的劫雲,顯然是很醒目的。
“害!希望這次雷劫能夠安穩度過,不然真的得……”
說實話,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渡雷劫的經驗,林逸對雷劫並沒有什麼恐懼的心理,反而有一種雷劫是給他送經驗的心理。
畢竟前兩次都是他把雷劫吸收到身體內煉化,但是現在不一樣,他的元神受傷了,他不知道這受的傷,會不會成爲雷劫的突破點,一下給他劈的灰飛煙滅。
林逸定了定神,現在是無法修復身體內的元神了,因爲有了九尾狐丹藥的制止,現在元神也不再漏太大的氣。
大概流失一些靈魂力,用一些時間都能恢復的靈魂力,相信如果自己修復的話,給他一定的時間,這點傷肯定是能修復的。
林逸看了看,天空中越來越濃郁的劫雲,嘆了一口氣,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給他時間修復身體內的傷勢。
要是雷劫直接將這個傷口加重了,又或者這個傷口直接被雷劫劈出一大個缺口,傷勢加重,到時候又不得不麻煩這個坑逼系統,讓他狠狠的敲詐自己一筆。
“唉,聽天由命吧,不過我感受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相信他能夠讓自己把失去的血液,立馬就回上來。”
林逸心裡的算盤打的啪啪作響,只要他在這個雷劫之中不死,又或者在這個雷劫重傷,度不過這個雷劫。
他就立馬躲到青青草原,他不信這番世界的法則,能夠影響到另一方世界的法則。
等出來後隱藏自己的氣息,將雷劫壓後一點,然後先去把自己感知到的那熟悉氣息給抓住。
直接掛在直播間內拍賣,坑家人們一把,然後修復自己的傷勢,只要自己的傷勢修復,林逸很自信他能平安度過這個雷劫。
就在林逸渡劫的時候,他北方大概一百公里外的一個峽谷,一個身穿綠色長袍,肩披綠色斗篷,染着一頭綠髮。
揹負長劍的青年,正快速在峽谷中竄梭,而他身後則是跟了近十二個左右的黑袍人,正在瘋狂地追殺他。
“劍青眉你奪我長生宗至寶青玄爐,還侮辱我長生宗大小姐,今日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那你也躲不過我這一劍!”
見劍青眉熟練的躲開背後傳來的一道劍氣,隨即目光看了看東邊天際的方向。
發現東邊有着一坨黑雲,黑雲當中還散發着一道道黑色的雷霆,頓時就知道是應該是有人在渡劫,臉上一喜,連忙朝着渡劫那個方向狂奔而去。
“我說了,這個青玄爐是我在外面撿到的,而侮辱你們長生宗大小姐,更是子虛烏有的事。
我和你們長生宗大小姐本來就情投意合,一見如故,青梅……反正就是對上眼了,而她竟然揹着我找男人。“
“氣憤之下,我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她就誣陷我侮辱她,這他媽算哪門子的事……”
劍青眉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受到了他身後那十幾個人的怒聲反駁。
“住口!牙尖嘴利的畜牲要不是你,拿我們大小姐威脅看守至寶的人,打開房門,你怎麼能偷到我中至寶?
我勸你乖乖將至寶交出來,快快跟我回長生宗,這樣或許還能留你一命,讓你死得其所,不然待我們抓到你,我就讓你嚐嚐萬蟻噬心之痛!“
劍青眉聽到後面黑袍人羣的話,頓時嘆了一口氣,知道他們是不相信自己的話。
但自己也不可能爲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正確的,而停下來任由他們處置,就算是爲了手中的那頂爐他都不會停下來。
因爲就有了那個爐鼎,他就有了翻身的資本,到時候便能一步踏入天界(上界),找到自己母親的勢力,扶搖直上九萬里。
轟隆!咔嚓!
而林逸這邊,他在完美的抵抗住第一道雷劫之後,也是感應到了,在自己能感應到的領域之內,有着一羣人正在快速向着他襲來。
這羣人人數剛剛好在十二三個人之間,這讓林逸不由想到了閻王,以及他那十二個黑袍鬼差,那可都是入道境的選擇。
“該死,還真的有人追上來了,不會是閻王那羣人吧,遭了現在我還在渡劫……”
林逸嘆了一口氣後暗罵一聲,要知道他以前可不怕雷劫,而且是把雷劫當做自己修煉的養料,但現在有所不同,他受傷了。
林逸咬了咬牙,要是閻王她們敢帶人將他圍住,那他也拼了,把閻王以及那十二個黑袍鬼差都拉近雷劫之中。
要知道應劫的人,要是被其他人相助,又或者闖入雷劫的攻擊範圍之內,可是會翻倍的。
到時候只要封住空間,閻王以及那十二個黑袍鬼差,都得飲恨於雷劫之中。
化神期的雷劫是一個天譴,因爲只要度過了這個化神期的雷劫,那就算得上是一個小神,有着一個人類之中幻想神的能力,所以這個雷劫還是與其他雷劫是有所不同的。
林逸看了看天空之中,正在緩緩凝聚的第二道雷霆,又看了看已經映入眼簾的,那個爲首綠色人影,知道他們不是閻王那批人後,鬆了一口氣,頓時運氣靈力到喉嚨之間大聲呵道。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闖入我應劫的領域,難道你們真的不怕死嗎?”
“我告訴你們,要是我在應劫之後還見到你們在這,那就別怪我在夢之海殺人了!”
經過九頭離鳥的描述,林逸也已經知道夢之海是一個什麼地方,知道這裡的法律還是比較嚴的,雖然是屬於三不管地帶。
當然這裡的強者還定下了,一個人類條約,就是不準在夢之海內傷人或者殺人,違者都是違者被發現,那都是直接以命抵命的,這就是強者的威懾。
雖然不知道這是處於一個什麼心理下達的這個條約,但林逸還是非常的不屑的,tmd都修仙了,還受這點約束,估計要不是強者約束的話,這定規矩的人,分分鐘祖墳都給讓人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