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欣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着夏老三幾個人如何惡毒,又說自己的爹媽老牛牛嬸是怎麼努力爲他辯駁的。
夏小山一邊聽着一邊附和,直把夏天給吵得頭錯腦脹的。
走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村委會。
遠遠就聽到夏老三的大嗓門在嚷嚷着,聽起來中氣十足,是誰說他病得快死了?
“……他腳挖了風水寶地去建什麼度假村,把我們村裡的風水給破了。然後藉着麼種蘭花這種子虛烏有的東丁來哄騙大家,大搞一言堂,村裡是又是有什麼不同的聲音,就指使人打壓排擠是!”
連夏天都聽呆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原是這麼一個十惡不敕的大惡人。
進了村委會大院裡。只見烏泱泱的全是人,一個個舉味十足的聽着夏老三的演講,現場嗡嗡嗡的全是議論聲,那場面跟批鬥大會似的。待他走近了人羣,發現的人都十分自動的爲他讓了道。
“哦,夏天來了。”村長一擡眼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保朝他揮揮手,讓他走到正中央去。
夏老三看到他愣了一下,隨後又說得更大聲,“各位鄉親,現在就算是他到了,我也不怕,我今天就要在這裡把話說清楚,我夏老三今天就要揭發他,這個村霸,現在你們不制止它,等到將來你們是要後悔的哩!”
看夏老三說得嘴都歪了,夏天也懶得跟他辯解什麼。
“好好,行行。”村長過去拍拍夏老三的肩膀,“你反應的問題我們都收到了,正巧夏天也在這兒,就讓他來說說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夏老三正說得口沫橫飛,突然被材長給打斷了,心裡有點不樂意,“嗯,他當然不承認了。問他有什麼用。”
“唉,犯人還有自辯的機會呢,更何況現在事情還同有弄清楚呢,怎麼就不讓人家說話了。”村長當然不相信夏老三的話,但是作爲村長,他得做到不偏不倚,不能替任何一方說話。
夏天摸摸頭,有點不好意思的望向衆人,“真沒想到這件不沒掰扯完呢。我覺得事情如何,我說沒有用,大家都看在眼裡了。至於說我唆使春哥,華哥,牛叔他們幾個打人這就沒道理了。”
他望了下幾個被打的人,及他們的家人,“我與各位向來無怨無仇的,我幹嘛要打你們呢。”
“哼,有仇無仇你說了不算,我們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是假的不成?如果不是你指使,他們幾個敢這麼蠻橫,過來二話不說就打!”
“不就仗着有那個什麼姓李的高官嗎,哼,一看就是一夥的,說什麼賣蘭花,我看八成是圈套!”
“哦,那你說一下有什麼圈套呢?”夏天笑着問道。
“額……”那人被夏天問得啞口無言。
夏天冷哼一聲,我現在就把話砸在這裡,“這蘭苗我還真是種定了,而且我也一早就說過了,村裡不管誰種的,有多少我收多少,全按連瓣蘭的市場價格收,現在這話還是一樣不變,這樣各位還有什麼異議呢!”
現場立旋炸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他把全村的地承包了,去種那什麼蘭了。”
“真的……”
夏老三一看情形不對,“胡說八道……”
話還沒說完,就被圍上來的人給推了個踉蹌。
“夏天,你剛纔說是真的,種了蘭花,你全按市價收嗎?”
“沒錯。”夏天對着大家點頭。
“那這麼說來,種了總之一舉虧就是了?”有人臉上露出了喜色,要知道,這什麼蘭,有很多人早在網上查過了,直人的一株野生的幾百萬,而人工培育的,因爲很少很成功,跟野生的也沒兩樣,可能便宜一點吧,到時候他們要是都種了出來,那將是多麼轟動的事情呢,還愁賣不出去嗎,就算賣不出去,不也有夏天嗎。
村裡誰也不是傻子,劉芹夏春他們地裡的蘭苗大家都看在眼裡了,那種的不多有多壯呢。就連夏彰那個倒黴蛋地裡的蘭苗都發芽了,他們自麼能不心裡癢癢的。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夏天,明天我能上你那拿種子嗎?”有人立刻拍板了。
“當然。”夏天想了一下,“不過我這次的種子剩不多了,各位先到先得了。”
什麼?衆人一聽還得了,更是拼命擠了上來。
“那是有多少?”
“對對,可夠我們這一羣人種的?”
夏天估算了一下,“可能不太夠,可惜現在蘭花結果的季節也過得差不多了。可能得等個兩三年才能再收另一批了。”
“啊。”衆人一聽立刻蔫了下來。
“兩三年,到時候什麼價了誰會知道呢?”
“不行,不行,得平分,有多少人主分多少。”
一時間現場成了夏天的個人主場了,夏老三目瞪口呆,夏宗佑面色陰沉,狠狠的盯着夏天,他沒想到夏天竟然這麼豁得出去。一句話就所所有人都給收賣了。
這個進候白雲飛走過來,朝夏宗佑點頭哈腰笑笑,“夏主任,你看,你剛說得對,那些人主是胡亂攀扯的,夏天兄弟果真是有氣魄,敢於以一人之務承擔起全村人的希望,這樣的人,確實擔得起整個墳的先進代表,這一次的採訪我一定要好好寫,爭取好好完成縣領導交給我的任務。”
夏宗佑氣得差點吐血,但不得裝出一副很欣慰的樣子。“好好,組織裡有像雲飛同志你這樣認真負責的好同志是我等之幸。”
兩人一連說一邊點着頭,要是這個時候有人上來給他們拍一張照片,那真摯感人的氣氛一定能成爲完美的樣板材料。
在這一片其樂融融的現場中,只有夏老三在不這的叫着,“停下,停下,你們都被他騙了?!”
村長本來十分欣慰的看着村裡大家和和美美的,已經開始夢着着接下來整個村子的人齊心各力,在夏天的帶領下,一羣人十臾開一起積極向上發展,現在就夏老三在這裡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