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涵有些爲難,畢竟這個公園還沒逛完呢,還有不少的課沒有講,就這麼回去的話,影響工作效率,旋即笑着說道:
“夏哥,車子六點後纔會來公園外接我們,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再逛逛?”
徐夏立即就凝起了眉頭,盯着唐涵,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語調,
“我說,我現在想回去休息!如果你做不了那個主,那就讓你們的陳哥來和我說話!
要是你們陳哥也說我不能現在就回去休息,那不好意思,我馬上定機票離開北海!
項目是個好項目,但哪裡都能賺錢,我也不一定非要死磕你們這裡!”
聽得徐夏這般說,唐涵心頭一下子就慌了,要是拉徐夏入夥的這事,被她給搞砸了,損失太大了,現在全都是支出,分錢的收益都沒有。
而且,她還想單獨從徐夏身上得到一些東西,都還沒開始呢,不論如何也得將徐夏給留下才行。
同時,徐夏此時的舉動,也讓她對徐夏不是普通人的身份有了更大的把握,說出的話,都那麼的有底氣,不是普通人能夠裝出來的。
十多步遠距離的劉濤和吳婷婷見着徐夏和唐涵似乎在爭吵。
劉濤忙說道:
“我們過去看看,是不是涵涵哪裡說錯了話,惹了夏哥不高興了。”
吳婷婷一把將劉濤拉住,搖頭道:
“濤哥,我麼還是別過去,你我都是新加入的成員,還是讓涵涵姐自己處理吧,她可是我們團隊的金牌講師,我們要相信她。”
劉濤撓頭想了想,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婷婷,你說涵涵說了什麼才讓夏哥不高興啊?”
“不知道,別管那麼多啊,我們做好我們的本分就行了。”
吳婷婷搖頭。
“也對,涵涵比我聰明多了。”
……
唐涵心頭焦急,但臉上保持着還算淡定的模樣,既然徐夏不想繼續留下,也罷,那就先回酒店。
嗯,得想辦法將吳婷婷那個賤人支開,今晚爭取自己留在徐夏身邊。
累,呵呵,怎麼可能不累,鬼知道昨晚在吳婷婷那個賤人身上折騰了多久!
唐涵心中有了想法,旋即展露笑顏,甜美一笑,說道:
“夏哥別生氣,我這就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開車過來接我們回去。”
徐夏淡淡點頭,臉上的不耐之色才緩和了幾分。
唐涵走去了旁邊打電話,打完電話後,又將劉濤招呼了過去。
“涵涵,剛纔怎麼回事啊?”
劉濤走到唐涵旁邊,此時也方便說話了,疑惑的問道。
唐涵笑着道:
“也沒什麼,就是夏哥說他累了,想回去休息。
嗯,我是這樣計劃的,估計婷婷也需要休息,你送婷婷回小區,我送夏哥去酒店。
另外,你一定要好好叮囑婷婷,讓她以後說話一定要注意一些,別什麼都說。
雖然夏哥早晚都是我們自己人,但至少目前還不是,原則性的東西要是你不遵守,我不遵守,還有什麼意義?你說對不對。”
“哦,好,我知道怎麼做。
涵涵,你一定要幫我把夏哥照顧好,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我做事,你放心就是了。”
“那我就和婷婷先打車回小區。”
劉濤和徐夏告了個別,便在吳婷婷念念不捨的目光中離開。
不多時,來了一輛奧迪A6L將徐夏和唐涵節奏。
徐夏瞅着車子,不由得暗笑,這待遇日益下滑啊,最初的加長林肯,然後出門的埃爾法,現在的奧迪A6L,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變成麪包車。
“夏哥,不好意思,先前的車子開去保養了。”
唐涵似乎生怕徐夏嫌棄,畢竟徐夏的座駕,那是價值兩百萬的戰神GTR。
徐夏擺擺手,淡淡道:
“沒事,這都是細枝末節,車子,只不過是代步的工具而已。”
“夏哥真會說話。”
“嗯,待會你去問問,你們金總什麼時候回國,我這些天也是抽空過來考察項目,最多隻有三天時間。”
“三天……”
唐涵遲疑了一下,怎麼又提及到了金總這個名字上啊,超級頭疼,可又不能表現出來,她忙說道:
“夏哥,這麼忙嗎?”
“忙?肯定忙啊,賺錢哪有不忙的。
涵涵小姐,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說那些沒用的,你們的項目,我非常看好,但是,我有個要求,必須要見到你們的主事人。
談生意,連主事人都不露個臉,換做是你,這樣的合作,你覺得有誠意麼,敢放心去幹嗎?
做生意這事,項目本身只能算是其一,對我來說,我更願意去看人,認可一個人,生意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才是無限可能的可能!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徐夏淡淡的說着,目光與唐涵對視,目不轉睛。
唐涵迎着徐夏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挪開了視線後,纔開口道:
“夏哥,這樣吧,待會回了酒店,我和陳哥先商量一下,再問問金總那邊的意見,畢竟金總的行程也不是我們說了能算的了數。
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你答覆,你看如何。”
徐夏滿意的點點頭,打了個響指,緩緩躺下,假寐雙眼。
車內再次變得很安靜。
小半個小時後,車子重新停在了香格里拉五星級大酒店的樓下,徐夏回了他的套房。
“你還有事嗎?”
徐夏瞅着唐涵也跟了進來,眉頭凝了凝。
“沒、不,我有事。”
唐涵面帶桃花般的羞澀點頭說着。
“有事說事。”
徐夏不是特別耐煩的問道。
這時,唐涵突然將自己的外套給脫掉,露出了穿着一件素雅的黑色吊帶,中間的那個位置,竟然隱約有着有溝必火的磅礴之氣。
徐夏嘖舌,看起來瘦不拉幾的,那兩坨是怎麼長這麼大的?奇怪啊。
還是說,擠擠更健康,不是缺少溝壑,而是沒有擠擠。
“夏哥,挺熱的,我這樣你不介意吧?”
唐涵瞄過徐夏看向她溝壑的目光,心頭頓時暗笑,臭男人都一個德行,看不把他給拿下。
就是不知道昨晚累了一宿,現在還有那個體力不。
當然,對徐夏來說,看溝壑這種事,其實並不是一個男人色與不色的問題,而是一種本能的習慣,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習慣絕對算是其一!
踏馬擺在眼前不看,又不是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