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牧楠眸光微動，又嘚瑟地看了她一眼：
“不過我倆的mv還是可以抽空先錄着，等哪天我成天后了，再把它拿出來驚豔世人！”
“嘖，說不定那時候這個mv就成了著名企業家陌染少年時期的青澀演出？哈哈哈～”
陌染：……
一路走到教室所在的樓層，樓道上果然已經擠滿了人。
牧楠無奈地嘆了口氣：
“怎麼辦染爺，感覺你像是隻被圍觀的猴子。”
陌染：……
這妹子是被丁玥那熊孩子附體了？
面無表情地呵呵兩聲，陌染看了她一眼：
“她們就算是來看猴子的，那猴子也肯定是你。”
“賭嗎？”牧楠挑釁地偏了偏腦袋：
“就賭這些人等會兒第一個說出來的名字是誰的？”
陌染掀了掀脣：“可以。”
聽到陌染答覆的牧楠，歡快地從樓梯拐角處踏進了樓層，
那邊很快就有人回過頭來，看見了她：
“是牧楠！天啊！她居然真的瘦成這樣了！我還以爲是後期呢！”
“本以爲是個青銅，沒想到是個王者！”
“果然沒個胖子都是潛力股啊啊啊！”
牧楠：……
這不科學。
已經三句話了，居然都是她的？
明明陌染跟她一起出現的，她們家染爺那麼耀…呃…
牧楠猛然一回頭，看見那個還現在樓梯上的人，
很是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染爺居然還會耍賴，傳出去簡直影響形象！”
陌染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反正當猴子也沒什麼形象可言。”
兩人說話的功夫，那邊的學生已經開始向着這邊跑了過來，
理所當然地又發現了還在樓梯上的陌染。
如果不是因爲上課鈴聲及時地響起，她們怕是很難走進教室了。
偏偏這會兒直播間那幫鹹魚還在嚷嚷着說她和牧楠很有cp感，爲亦小哥點根蠟。
就連亦北辰也抽空給她發了個委屈的小表情。
陌染看着直播間的彈幕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被旁邊的牧楠誤以爲是在笑她，
又委屈巴巴地哼唧了兩聲。
好不容易進了教室，兩人又開始不動聲色地在紙上繼續起了剛纔的談話：
“mv什麼時候開始錄，這次來學校幾天？”
“我不急的，我哥給我弄了個單獨的錄音棚，我可以先錄製唱片上的那些，反正最近別的活動也就是一個綜藝，合唱的那個mv的話，看你什麼有空。至於學校，我估計就是來打個醬油的。”
陌染看完這段話的時候，張念正好誇完她。
面對着班上同學熱烈的掌聲，她淡定地擡起頭，微微一笑。
直到掌聲停息，張念又開始講起大家要像牧楠一樣，
有目標有追求，學會爲夢想而努力時，
她才又低下頭，筆尖唰唰在紙上寫的飛快：
“寒假？”
牧楠微微一頓，算算時間，距離期末也已經只剩一個多月了，
她上完綜藝之後專心寫歌錄長篇差不多也是得要這麼久。
眼瞼微垂，寫完那個“好”字後，
她放下筆，也跟着大家一起爲自己鼓起掌來。
直播間鹹魚：兩個不聽講還傳紙條的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