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剛纔莊爺還是有些冒失了,還好,杯蓋擰得緊緊的,這要是真的不小心把那珍貴的水給灑了,那可得多浪費啊,莊爺下次還是要小心點!”
大家都沒有往蔣文光的身上懷疑,而莊秋方才的舉動也只是讓大家覺得太過不小心了一些。
這件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不過中秋抿了抿脣,越發不敢掉以輕心了。
看來這個蔣文光確實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剛纔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蔣文光在杯沿上面塗抹的應該是類似於迷藥之類的東西。
在場也並沒有在醫學方面非常擅長的人,等到中秋昏迷過去,恐怕所有人都只會以爲中秋是因爲天太冷的緣故。
總之絕對不會有人把莊秋昏迷這件事情往意外方面想學。
等到那個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再處理到自己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了。
莊秋的眼底漸漸加深。
看來這個蔣文光還真是不容小覷。
衆人休息夠了之後就繼續向前走。
而蔣文光自告奮勇的表示上前探路,甚至還拿方纔雪崩的事情做文章。
“之前我擅自離開了隊伍,讓大家一陣好找,我心裡面一直都很愧疚,希望大家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上前探路吧!”
搬出了這麼一個藉口,大家想不答應都難,而莊秋看着蔣文光一臉殷切,知道他還不肯死心,乾脆就十分爽快的替大家答應了下來。
“既然蔣先生有這個心,再加上他在探險方面確實挺擅長的,那這件事情就先拜託給他吧。”
莊秋主動發的話,衆人也沒有辦法拒絕,也都一個個點頭應了下來。
得到了大家的允許,蔣文光面上一喜,壓抑着瘋狂想要上翹的嘴角,淡定的打頭開始探路。
衆人都戴着墨鏡,所以沒有人看得到蔣文光墨鏡下面那雙瘋狂而又陰鷙的眼睛。
莊秋心裡面多了對蔣文光的警惕,所以這一路雖然表面上十分淡定的向前走,可是他一直都在暗中注意着蔣文光的所有所作所爲。
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蔣文光確實是在認認真真的向前帶路,根本就沒有做出一丁點引人懷疑的動作。
哪怕是衆人不注意的時候,他也仍然打頭在前,不斷的運用自己的經驗勘探面前的道路。
就這麼一路走走停停,一天的時間倒也就很快的過去了。
傍晚的時候,衆人如同往常一樣,各自分空忙活自己分配好的事情。
莊秋閒來無事,幫所有人都把帳篷搭好了之後,就隨意的往四周看了過去。
而這一看,他卻發現不遠處的蔣文光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原本他還沒想那麼多,可是眼看着蔣文光似乎在拿着手裡面的什麼東西在雪地裡面鑽來鑽去,這就不得不讓他感到好奇和疑惑了。
與此同時他心中又升起了警惕。
現在的蔣文光看來是下定了決心,恐怕不置他於死地是不會罷休的。
想必這人手裡面是又要有什麼動作了。
莊秋佯裝什麼都不知道,隨意的看了一眼之後就收回了視線。
等到大家把火都升好了,看着遠處的蔣文光仍然還在雪堆裡面,莊秋忍不住就走了過去。
踩雪的聲音很響,蔣文光正在雪地裡面佈置陷阱,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響起,他心中升起警惕,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動作,將周圍的雪往面前的地方一埋,就勢蹲了下來。
“蔣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呢?火已經生好了,花月樓帶來的有速食米飯,一起過去吃點吧。”
莊秋裝作一副關心他的樣子,看着蔣文光蹲在雪地裡面,越發好奇地湊了過去。
蔣文光卻在這個時候連連擺手:“不……不要過來,我在這邊上廁所……”
說這句話的時候,蔣文光覺得自己很是尷尬。
艱難的把“上廁所”三個字說出來,莊秋微微一愣一雙,眼睛卻不着痕跡的看了眼蔣文光面前明顯有掩埋痕跡的雪地。
“這樣啊。”
莊秋也一副十分尷尬的樣子,擺了擺手:“那行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待會兒你直接過來吃就是了。”
說完這句話,莊秋轉過身便要回去。
而眼前這一幕也讓粉絲們捧腹不止。
“剛纔簡直是大型尷尬現場,我說那蔣文光怎麼一直都在雪地裡面呆着呢,合着這是在那什麼啊!”
“還好莊爺剛纔沒有過去,不然的話咱們這邊的直播還開着,萬一再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那可真的就是大型社死現場了!”
“誰知道呢,到時候萬一再有人舉報,咱們莊爺縱然是有一百張嘴,都有些說不清了,畢竟他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啊!”
“說的也是,咱們大家都沒想到小蔣在那裡上大號,又何況是莊爺呢。”
“不過剛纔莊爺的舉動確實有些古怪,換做是任何人,要是知道有人在一個地方待很長時間,雖然確實很好奇,但是爲了避免尷尬,還是不要離得太近了,剛纔就是離得太近,差點就讓我們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看着網友們都只是說道行徑古怪,還沒說別的什麼,莊秋略微放了下心,心下卻有些瞭然了。
剛纔在蔣文光的面前分明是有雪掩蓋着的痕跡,想必那雪的下面肯定有什麼東西。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可能就是陷阱之類的存在。
不過按照着蔣文光那麼聰明,他既然要做,也絕對會做得天衣無縫。
到時候即便自己中了招,他也可以有各種各樣的理由爲自己脫身。
不過現在看來……
莊秋在心裡面笑了笑。
剛纔他已經是打斷了蔣文光的動作,而蔣文光又藉口說自己在那裡方便。
恐怕明天即便是向前出發的話,他也不好意思帶着衆人從那裡經過了。
這個計劃算是被他給破壞了,不過接下來他可不保證蔣文光會收手。
而此時此刻的蔣文光咬牙切齒的看着莊秋遠去的背影,心頭憤恨不已。
第一次下手被莊秋給打斷了,這第二次他剛做到一半又再次讓莊秋差那麼一點就給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