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麼?”
郝巧說着,拿着一瓶伏特加走了過去。
白冷此時正一隻手撐在一張長木桌之上,上面很雜亂的擺放着一些東西,而他的手中卻在“嘩啦啦”翻看着一本看起來有十分老舊的筆記本。
看見郝巧走了過來,白冷也直接將自己手中的本子遞了過去,說道:“上面似乎記錄了一些東西。”
“我看看。”郝巧一邊說着,直接將手中的那瓶伏特加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接過白冷遞過來的筆記本便認真的翻閱了起來。
看着上面由英文記錄的斷斷續續的筆記,郝巧一開始還表情淡定,可越到後面,眉頭卻是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
以下是筆記中的內容:
1960年,晴。公司給我與導師安排了新的研究項目,聽他們說,在非洲有着一種叫做‘太陽階梯’的植物,植物樣本的特性很是奇怪,但導師相信,這將會對我們的新項目有着十分重要。
1967年,陰。今天天氣並不好,該死的,我討厭雨天,它總是會打斷我的思路。今天導師也對我發了一通脾氣。我們對新項目研究的病毒進行了第一例‘始祖病毒’的研究。但是很可惜,100名實驗體全部死亡,無一人倖存,這讓我們的研究進入了低谷。
1968年。陰。又是陰天,似乎只要是陰天我就沒有幸運過。由於聯繫八年病毒的研究沒有成果,公司的人已經對我們研究室失去了耐心。導師的身體也越來越差了,我擔心他在這些壓力下會出事。
1977年3月21號,算了,我已經呆在這座地下基地中許多年了,也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天氣。導師在五年前就已經去世了。現在研究室中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還在繼續研究這個病毒。我不甘心我們那麼多年的努力就那麼浪費了。上面已經完全斷了研究資金,我覺得,似乎我應該拿自己來做研究了。我的身體也在漸漸老朽,這樣似乎堅持不到我將病毒研究完善的地步。
1977年、9月19號,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將始祖病毒與水蛭的DNA結合。結果表明,我成功了!天吶!瞧瞧它!它是多麼的完美!不!!!它還不夠完美!遠遠不夠。但是這已經足夠了!它的存在會改變這個世界!不過……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我需要生命力!我需要強大的生命力!我要繼續進行我的研究!我決定了,我做將這個‘孩子’注入我的體內!
1978年,晴。我離開了地下基地。現在我的感覺無比良好!是的!我感覺我已經重獲新生了!實驗很成功,嗯……或許是很成功吧。其中有一些小小的遺憾,我的外貌似乎發生了一些改變,不過這都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我能感覺到此時我體內源源不斷的力量,果然我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我比我的導師要更加的偉大!
1982年,晴。今天是個好天氣,我向公司展示了我的進一步完善的‘孩子’。公司的人果然改變了對我的態度。他們開始向我的研究傾入財力,這對將對我的研究有許多的幫助。唯一可惜的是,這些新來的助手們有些笨手笨腳的。難道公司就找不到我導師那個級別的助手麼?
1986年,晴。有人在巴國白沙瓦的一處墳地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生物。我的實驗再次陷入了瓶頸。我覺得,我需要去看看那個奇怪的生物,或許它們對於我研究將會有着不少的幫助。我想公司提交了神情,他們同意了。現在,我的地下研究室要移到白沙瓦了。
198.9年,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天氣。我許久沒有上到地面了。不過,這裡的生物的確是很有趣啊。它們竟然能夠改變自己的形體,從一個物種完全變化爲另一個物種。我查看過了大量的資料,它們似乎是叫食屍鬼是吧?呵呵!真是有趣。這些寶貴的實驗品果然是對我有着不小的幫助,我的‘孩子’已經更加進一步的變得完美了!
1991年,這裡的關於病毒實驗差不多已經要結束了。在離開之前,我想着是不是該做一些其他更加有意思的實驗呢?嗯,於是我將已經完善不少的病毒注入一頭食屍鬼的頭領的體內,我想觀察它的變化與反應。可是公司的大少爺竟然過來要帶我離開這裡!他似乎很着急的樣子,該死的,難道他就停不下來麼?我的實驗收尾工作都還沒有做呢!現在的病毒還並不是很穩定,我還差一步就能控制它只通過血液傳播!到時候,這纔是最佳的完美生物兵器啊!
1992年,終於我成功勸說了大少爺等待我完成病毒的收尾工作。現在的‘它’很完美!我們已經能夠完全控制這個‘孩子’了。不會通過空氣穿過,此時的它十分可控。我覺得,接下來已經能夠開始實驗真正的生物兵器了!哦!對了!隔壁地穴之內的那頭血光階梯病毒感染體食屍鬼,似乎已經完全變異了。只是可惜,它並不是人類,病毒在它的體內表現得並不是很穩定,這種生物似乎不適合作爲生物兵器。不管怎麼樣,我得先離開這裡了,該死的,最近似乎經常會忘東忘西。我體內的病毒的副作用越來越嚴重了,我也需要給我注射一支補全基因的血光病毒了
仔細的將這個佈滿灰塵的筆記本看完,郝巧臉色有些難看的合上了筆記本。
直到現在,他也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這個食屍鬼地穴旁邊會有這麼一個地下設施了。
而且,那個巨大體型的食屍鬼頭領竟然還是這是作爲的病毒食鹽的結果。這簡直就是在搞事情啊!你們這些科學家的腦子都是有毛病的吧?!
“你知道這都是些什麼麼?上面似乎提到了一些很可怕的病毒。”白冷臉色並不怎麼好看,雖然他並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但是通過其上的隻言片語,還是能夠感覺到事情的難纏。
郝巧聞言,卻是向着白冷問道:“你這筆記本哪裡找到的啊?”
“被壓在了一個箱子底下,他的主人原先應該是準備把它帶走了。都已經整理好了,但可能真的是和筆記中寫得一樣,失憶症又犯了,直接將這個筆記本給忘了吧。”
白冷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