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猴麪包樹
很快,王宇拉上拉鍊,端着水壺轉過身,瞥了一眼水壺中自己的尿液,王宇對着直播鏡頭說道:
“在沙漠時我曾經說過,當你實在找不到安全可引用的水源時,可以選擇喝下自己的尿液。
但是切記,儘量取尿液的中斷,因爲中斷尿液在醫學上來說,是無毒無菌的。”
盯着手中的水壺,王宇皺起眉頭,滿臉嫌棄的說道:
“老實說,水壺中的尿液要比沼澤地裡,或者泥坑裡的水乾淨上百倍,唯一需要客服的,就是心理障礙。
不過當你身處絕境時,相比起小命,喝尿這點小事也就不在話下。”
說着,王宇猛然對準水壺,咕嚕咕嚕喝了起來,水壺裡的尿液不多,幾口便被他喝完。
直播間的觀衆見到這一幕,紛紛瞪大眼睛,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
放在平時,他們會覺得喝尿非常噁心,但是現在光看王宇的直播,卻覺得理所當然。
不過,如果讓觀衆們自己喝,肯定不會如想象中這麼輕鬆。
“呼!”
放下水壺,王宇單手捂住額頭,不斷的深呼吸,努力壓抑自己想要嘔吐的衝動,片刻後,王宇收起水壺,苦笑着說道:
“至於味道,我不想評價,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親自嘗試一下。”
這麼點兒水分,根本不足以維持王宇一天的需求,他在這裡,每天至少需要補充四升的淡水,才勉強活下來。
八升淡水才能維持身體電解質平衡,所以,他必須要想個辦法,讓自己有穩定的淡水來源。
雖然下雨可以帶來安全的淡水,但是,不能將希望完全寄託在運氣上。
雨季並非一直下雨,如果接下來幾天都是晴天,那該怎麼辦?
想到這裡,王宇重新調整狀態,繼續朝着南方走去,同時對着直播間說道:
“這麼點水,根本不夠,在這樣的烈日下,我的身體每小時都會損失一升淡水。
剛纔的尿液只能暫解燃眉之急,我需要儘快找到更多的淡水。”
王宇不但迫切的需要淡水,同時肚子中也傳來了飢餓感,不斷翻騰的胃酸提醒他應該進食了。
穿行在大草原上,任何人都能感受到那種旺盛的生命力,無數嘈雜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看了眼直播間的彈幕,王宇回答道:
“我看到有兄弟說尿液可以治病,這純屬扯淡,尿液中都是人體排出的毒素和雜質。
在危急關頭或許可以救你一命,但是想要依靠尿液來治病,那純屬是想多了。”
耳中聽着嘈雜的聲音,王宇非但沒有感到煩躁,反而微微鬆了口氣,見直播間觀衆不解,便解釋道:
“在當地土著中,流傳着一個辨別危險的方法,如果你身處的環境非常嘈雜,那麼說明附近沒有食肉動物。
反之,如果非常安靜,就像剛纔那片沼澤地時,你就要當心了。”
就在這時,王宇雙眼一亮,在前方大約500米的地方,一顆巨大的樹木高高聳立在草原中。
這棵樹非常粗壯,直徑起碼有5米,並且,筆直粗壯的樹幹一直延伸二十幾米高。
上方撐開的枝葉,讓這棵樹看起來,就像是一把巨型的雨傘。
王宇加快步伐,同時指着遠處的大樹說道:
“那是一顆猴麪包樹,在海洋上,椰子被稱爲海中的生命之樹,而在非洲大陸上,猴麪包樹則被稱爲陸地上的生命之樹。
它們在非洲大草原上分佈廣泛,每年至少有上萬人依靠猴麪包樹,渡過艱難的旱季。
它的葉子可以作爲蔬菜煮湯,果實可以充飢,軀幹中含有大量的水分,當地人還用它的樹皮入藥,治療虐疾病。
很難想象,一棵樹能有如此大的作用,所以,它們是當之無愧的生命之樹。”
說話間,王宇已經來到這顆高大粗壯的猴麪包樹前,站在這顆猴麪包樹旁,王宇顯得非常渺小。
粗壯的樹幹如同一道木牆,王宇伸手拍了拍樹幹,笑道:
“對我來說,找到一顆猴麪包樹,就等於找到了可以安全飲用的淡水,食物和休息所。”
“在非洲大草原上,一顆猴麪包樹就相當於一個儲水塔,它內部樹幹的木質非常鬆軟,就和海綿一樣。
雨季來臨時,猴麪包樹會瘋狂的汲取儲備水分,這樣一顆猴麪包樹,儲水量可以達到驚人的八百升。
而到了旱季後,它們就依靠樹幹內儲存的水分活下去,同時,爲了減少水分消耗,會將枝幹上的葉子全部落下。”
王宇取出匕首,開始在樹幹上鑿出樹洞,同時說道:
“猴麪包樹的壽命非常長,目前被證實壽命最長的猴麪包樹,足有5500多年壽命,它除了表皮有些堅硬外,內部其實非常鬆軟。
像我眼前這棵樹,直徑起碼有五米,但是,如果對着樹幹開一槍,子彈能夠輕鬆的穿透樹幹。”
……
自從郭心心從天津回來後,整個人就徹底變了。
院落中的梧桐樹,總算不用每天發出陣陣哀鳴,角落裡的石碑,也不再有新增加的掌印。
這個充滿了古典氣息的小院,變得安靜且祥和。
“王二狗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欺負我孫女了?”
郭勝祖偷偷站在院子門前,看的自家孫女的閨房,聽着其中時不時發出的驚歎聲和笑聲,滿臉怒容的對着手機低聲吼道。
“郭狗蛋你瞎嚷嚷什麼呢?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厚顏無恥,欺負小輩。”
電話中,徐忠國一臉莫名其妙。
見徐忠國不承認,郭勝祖怒道:
“那我孫女爲什麼從你家回來之後,就和變了個人似的。”
“你自個兒問去,我怎麼知道,不和你扯了,我睡覺去了。”
聽着電話裡的聲音,郭勝祖收起手機,他對徐忠國這個人很瞭解,要說欺負他孫女,那根本不可能。
可是,自家孫女回來後,的確和變了個人一樣,天天功夫也不練了,每回吃完飯就匆匆回到院子裡,把自己悶在臥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