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公司後,我雖然這名義上還是創意組長,但是因爲這段時間沒有回到公司裡,所以我這小組的人也多是跟了其他的組。再加上我這一來,手頭根本沒有項目可做,簡直就跟一個光竿司令差不多!
王澤陽和王亞楠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似乎更好了,而且,我這剛一回來,他們兩個人也就馬上直接歸組了,這一點,倒是讓我覺得很欣慰。
別人既然過來繼續跟我,我當然也就不能對不起別人,所以,在我這邊剛一回來的時候,我可就動用自己一切能用到的關係開始四處的找項目。而白露露也是很照顧我,正好公司這邊新進了一些項目,簡單的交給了我一些比較容易搞定的項目。
我既回來了,現在最主要並不是要搞定多大的項目,而且項目到我的手裡能搞成,這才只最爲主要的!
這一點,我自然清楚,所以對白露露也是感激。
忙碌了一整天,今天的工作效率和收穫也都還不錯,到了下午下班,我便趕到跟葛衝約定見面的地方去了。
我給左波去了電話,本來我就沒抱着太大的希望。
未想,我這電話剛一打了過去,左波竟然連我的電話都沒有接。
我勒個去!
這傢伙現在是什麼意思?
故意的在躲我不成?
我嘴巴撇了撇,剛纔的一個電話過後,我也就不再給他電話。
要是他真的不想來的話,我再打電話過去也是徒勞的。
等我到了以後,大概十分鐘之後,葛衝也終於到了。
而這次剛一來,葛衝便把我先前說好的五十萬的支票遞到了我的面前。
見到葛衝這一副跟死了爹媽的模樣,顯然他的心裡極是肉痛。
在周扒皮的身上拔毛,他可是比一般人更感覺到痛的!
先前是我有所求他的,而現在呢?
這可不是我去求他,而是他要求我的。
在這幾天裡,我也從黃偉環那邊得到了消息,說是葛衝在一直給他電話,而且,黃偉環自然也接了葛衝的電話,不然的話,這戲可不好演下去的。
葛衝在聯繫到了黃偉環的時候,跟他許諾了錢會分兩次打到他的銀行卡里,先打二十五萬,等見到了東西后,再把另外一半打過去。
這事,我這邊當然是不能接受的!
葛衝把錢給遞了出來,我並沒有馬上收下。
不必說,葛衝的心裡肯定是懷疑我的。
既然這拿到了u盤的人都聯繫到了他,爲何還要通過我這個中間人來把錢給他?這事,顯然是不大合乎邏輯的!
葛衝不傻,當然不可能看不出這一點的。
可是,有些時候,做事越是不合乎邏輯,他也越可能是真的。
葛衝聯繫到了黃偉環,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即便是他有再多的疑慮,我卻給他製造出了一個假象。
當然,這種假象也絕對是趁人之危,絕對是小人作風的假象!
我假借這‘勒索人’之手,再來裙帶勒索葛衝,葛衝可是怒極,只不過,現在他可是要藉由我這個中間人之手才能聯繫到這勒索者。即便是有再多的不滿和懷疑,葛衝還是不能跟我翻臉的。
不然的話,要真的是我撒手不管了的話,葛衝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就在我們兩人這說着說着的時候,包廂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本以爲左波不會再來,未曾想,竟還真的來了!
一見到左波,我也是一怔。
葛衝在見到左波時,這臉上可是掩飾不住的吃驚。
葛衝雖是吃驚,但這一眼便能想到左波他人肯定是我給帶過來的,自然也就不再多問話。
等左波這一過來,我也就開門見山了。
我說我要這些機密的資料,葛衝的目光一會望在我的身上,一會望在左波的身上,最終,當然是望在左波的身上,也是在等待着左波的回答。
而左波呢?
從剛一進門,他就是嘴巴緊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當我們兩人的目光全都望在了他的身上時,左波可不能在這樣繼續的裝深沉了。
我們在等待着左波的回答,而這時,他也終於開口了。
“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而且,資料也不是這麼好弄到手的!”左波如是道。
“只要你跟我聯手的手,這件事自然是要容易的多!”葛衝又再說道,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消息,終於見到了左波過來,他可是不在拿着掖着,直接就開口說了自己內心最爲真心而且極爲急迫的心情來了。
聽到葛衝的表態,我的自然是很高興的。
我們這邊要是都表示了合作一起做的意願,左波還能不做?
見左波還是沒有馬上表態,葛衝也是有些着急了。
“這次的合作,可不僅是爲我一個人,裡面關於你的東西,可以一併丟了!要是這東西流傳了出去,對你也是不利的!”葛衝再說道。
葛衝這麼一說,左波的也是一下子變的犀利。
葛衝剛纔不說還好,這一說,自然又是中了左波心頭的痛。
先前就是葛衝一直在拿這一點來要挾左波,讓他一直受制於他,而現在,都到了這步田地,葛衝竟然還拿這一招來要挾他!
換作是我的話,自然也是非常憤怒的!
左波陰沉着臉,終於點了點頭。葛衝一見左波見頭,臉上頓時一鬆,同時這目光也轉向了我,似乎是在跟我邀功似的。
尼瑪!
葛衝這貨真的是夠賤脾氣!
接下來,他們兩人邊開始商討着如何辦這次的事,他們討論了都是各自在公司的情況,我不知情,自然無從插嘴。
終於,等到他們兩人的商談結束後,見到他們兩人這臉上的表情,不管如何,我也都是笑着面對。
一頓晚飯結束,雖然食之無味,但目的,終究是達到了。
我們三人先一離開,沒等兩分鐘,左波的電話又來。
這次,可是他在這段時間裡主動聯繫我的。
我接了電話,左波讓我在前面路口轉彎再停車。
我照做了,停下了車。
左波先停車等我,我下了車,再鑽進到了左波的車裡。
“你這是在想什麼呢?”左波朝我問道,“爲什麼你非要那種東西?而且,你還要跟葛衝那種來繼續合作?”
面對左波的質問,我倒是表現的很輕鬆。
我把原因說了,本來這件事我就只是想讓葛衝來做的,並不想把左波給拖下水。但葛衝這貨卻非說,這事除非是你們兩個人合作,不然是做不成的。
他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想着讓你們幾個一起合作來的。
左波面沉如水,並沒接話。
“你們兩個人合作,能不能做到?”我再說道,這可是我現在最爲關心的事。
左波一咬牙,這才說道:“葛衝非要把我給拉上,只因爲他根本沒有辦法,而這件事我確實一個人能辦到,不過……我不想害了自己的朋友!”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驚了。
難不成,左波口中的這朋友是楊鑫或者是楊氏集團的其他高層不成?
我一陣吃驚的神色望着他,而他也看出了我心裡所想。
“我的這朋友,就是專門負責這一項目技術的負責人。”左波再說道。
聽到這些,我也大概明白了左波的意思。
而想到這些的時候,我的腦海裡也是靈機一動。
“你的這個朋友是誰?能不能帶我見見?”我再說道。
“嗯?”左波有些疑惑的神色望着我,不知道我這是準備要幹什麼,“他爲人正直,不會爲利益而出賣自己的職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