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眼前的情景,我當時可就被嚇傻眼了,這還得了?
剛見到有人對櫻子出手,我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直接掛了電話,朝櫻子的方向衝了過去。
我的速度還是有些慢了,櫻子剛纔雖然在一陣掙扎着,可是,她的力氣哪裡能跟這些男人相比的?
就在櫻子這邊剛一被抓起來,被關進了車子了,我以百步穿楊的速度也朝了他們其中最近的一輛車前。
我一陣怒聲,也低聲怒喊了一聲。
最爲簡單的幾句日語,我還是可以喊的出來的。
就在我這邊剛一陣叫喊,兩個日本人可就朝我圍了過來,見他們這一臉猙獰的模樣,還真的像是有幾分恐怖主義的意思。
他們剛朝我過來,雖然他們也是久經沙場的,這些黑社會組織的人怎麼可能不打打殺殺的呢?
他們的打打殺殺全都是靠自己的一身蠻力,若說技巧的話,自然也是有的,只是跟我大中華的武術相比的話,還是差的很遠的。
他們這邊剛朝我一衝將過來,只不過是兩個人而已,我當時也是情急,下手自然不會留情。
兩個人剛過來,沒三兩下就被我給撂倒在地。
人急拼命,狗急跳牆!
我此時可是急到沒邊了,一見到身前這些日本東西竟然對我的櫻子下手,我此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拼了!
反正,我是絕不能見到他們對櫻子動手,更不能讓他們把櫻子給帶走的,要是讓他們把櫻子給帶走的話,這還得了?
我此時可是完全要跟身前的人拼了命了,而就在我這邊剛一出手,剛衝到了剛纔櫻子被關押的那車子前,赫然間,一個硬物抵在了我的腰上。
我心頭一涼,這東西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
槍!
“她是我的女人,你們想做什麼?”我用着很不純熟的日語說道。
我這邊一說完,已經有兩個男人過來直接架着我的胳膊,把我給扣住,其中一個人還惡狠狠的朝我的肚子上來了狠狠的一拳後。
這時,纔有一個人下車來,他的目光望在我的身上一眼後,對我問了句話,我根本聽不懂日本話,只能聽懂幾個字而已。
我再把剛纔的話說了一遍,眼前的男人見我此時也是硬氣,給自己的手下示意一下,直接也把我給帶上了車。
他們這邊一動手,把我和櫻子兩個人全都給裝進了同一輛車子裡。
就在我們剛被裝進了車子後,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一旁,在我跟櫻子的兩邊各坐着一個黑衣人在把守着,他的手機剛一響,在我這邊的黑衣人直接就把我的手機給拿了出來,然後朝窗外一扔。
我草你妹的!
我此時心頭雖怒,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還是懂的,現在這情形下,我也是沒得辦法的。
我們在車裡,我緊緊的抱住了櫻子。
在我剛一抱住櫻子的時候,我可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在這種情況下,恐怕還真的是沒什麼人能夠保持鎮定。
我此時心頭也是跳動的厲害,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但是,眼見如此,他們肯定是來找朗生彰麻煩的,因爲找不到人,所以就把櫻子給綁了過來,準備以櫻子來要挾郎生彰的。
我心裡想着這些,還在不斷的安慰着櫻子,因爲我跟櫻子說的都是中文,所以車裡的男人此時也朝我問了幾句話。
他問的這話,我可算是聽懂了。
他問我是不是中國人?
我說是!
又問我和她(櫻子)是什麼關係?
我回說,剛纔我已經說過了,她是我的女人!
接着她再問我幾句,我就說我聽不懂他的話了,這男人也才住了嘴。
從我們兩人的這說話的聲音和口氣上來看,對方倒也沒有太過惡狠狠的,想到此處,我的心頭才終於平靜放了下來。
我跟櫻子兩個人就在車裡一直等着,等了良久,大概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這才終於到了目的地。
剛一到了地方後,在車子裡的這兩個人可是跟逮豬似的,把我和櫻子兩個人給抓到了房間裡去了。
這邊的日本房全都是木製的,而且還是那種規格很大閣樓水榭之類的房子。剛一進門,先是一道很長的臺階,進門之後,又有穿着日本武術服的男人在門口把守着。剛纔的黑衣人,除了那個看似老大模樣的人外,其他人都是到了門口後便停了下來,然後再由手中拿中木劍的兩個武士分前後的把我跟櫻子兩個人給押進去。由此也可見到他們這些人當中,也是有着很嚴格的等級制度的。
我們這邊剛一進去,旁邊的這兩個人對我們一陣怒聲叫嚷。
我聽不懂他這口中到底是在叫嚷着什麼,但是,他剛纔在八嘎呀魯的話,我可是聽得到真切,這句話,可是用不帶翻譯的。
櫻子再跟我說,他是要我們跪下。
我一聽,可是尼瑪急了!
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們這些小日本狗,想讓勞資跪,去你他媽的!
他們要我們跪,我自然不可能跪的。
其中一個日本狗直接用手中的木劍就朝我的腿上擊了過來。
我的身側就是櫻子,他剛動手的時候,我當然能躲的開,可是,我剛一動身,眼前一晃,見到身前的櫻子。
要是我現在這一躲開的話,被打的可就是櫻子了,我如何能願意?
我這邊剛一動身,很快的,我又把身體給收了回來。腿上猛的一痛,一屈,我的腿也吃痛打彎,不過,還是沒有跪下去!
櫻子一見到我被打,也是馬上就出聲求情,我見櫻子要跪下來,也是一把抱住了她。
“櫻子,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讓你跪!我是中國人,更不能隨便跪,更不能跪日本人!就算死了,我也不能跪日本人!”我此時一陣大義凜然道。
其實我心裡也在想,你他媽的不就是爲財?
你要錢,老子給你錢,你還能真的要了我的命不成?
我們又沒有非你死我活的地步不了,剛纔這幾個武士也是自行做主,不見到這房子的主人,其他的,可都是不作數的。
就在我的聲音剛一落下,突然,一陣掌聲響了起來。
我一轉頭,掌聲,就是剛纔在車上的那個頭領拍掌的。
“好的,有骨氣!”他竟然用很標準的中文在說話。
我一聽他說中文,我也是驚了一把。
雖然我知道在日本很多人都學習了中文,可是,要是說有日本的黑道人物專門學了中文的話,這可就讓人有些大跌眼鏡了,至少,我現在可是真的被驚住了。見到我此時這震驚的模樣,他也是笑了笑,這才又對身邊的幾個武士服的日本人說了幾句話,他們便退到一邊去了。
“你會說中文?”我一陣驚道。
“會的。”
一聽他說會中文,我這邊心頭竟無名的多了一絲的暖意,我勒個擦,此時見到能說中文的人,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很感激,很興奮的!
“你們跟我來!”他再說道。
我並沒有馬上跟着他走,而是問說道:“櫻子的爸爸是不是欠了你們錢,他欠了多少錢,你告訴我們,我們會盡所能的把錢還給你們的。只要,你不傷害我們就行!”
“欠錢?”就在我的聲音剛一落下,身前的這男人也一轉頭,望了我一眼,他口中一陣冷笑,再說道,“他欠我們的可不是錢!不過,你們也還不起,快點進來吧!”話一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