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真的是很歡樂的氛圍,我跟孫曉雪兩個人一陣笑着,可是,我們兩個人也都知道剛纔可是非常驚魂的樣子。
我現在跟小丫頭在房間裡雖然玩鬧過了一會後,很快的,我可就結束了歡鬧,讓小丫頭趕緊自己穿衣服起來了。
剛纔白露露可是來我的房外敲了門鈴,我可不能保證待會白露露不會回來,或者先前來到房間裡想要把我給灌倒的那些喜歡孫曉雪的衆情敵們不會再找過來。要是白露露來,還好一些,雖然危險係數更大,一旦發現了我跟孫曉雪兩個人做的事的話,恐怕我就是真的玩了。但是,白露露那邊的危險係數雖然比較大,但也是最好解決的一個。要是真的換成了孫曉雪白那邊的那些男人的話,可是非常麻煩的,他們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的就離開的。所以,不管怎麼說,現在,最爲主要的,還是我們兩個人先從房間裡出來,千萬不能給別人抓了把柄,被別人撞見了,不然的話,可就真的是完了。
孫曉雪是很乖巧的穿了衣服起來,不然,就在這小丫頭一起來後,我見到小丫頭的一個動作,可是讓我極爲的吃驚。
孫曉雪剛起來後,竟然去把我在酒店這邊用的牀單給很小心的收了起來,然後再裝進了酒店房間裡的一個手提袋裡面去。
“曉雪,你這是……”
我神色微驚,小丫頭這副模樣,明顯是想把東西給收了起來,收爲己走的。
這一見,我也就知道了小丫頭的想法。
孫曉雪的目光望在我的身上一眼,小丫頭此時還是滿臉羞紅的模樣,這模樣,自然是非常的可愛誘人的。
我望了孫曉雪一眼,小丫頭此時也是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雖然是很小聲,但還是說自己要留着。
孫曉雪既要留着它的話,我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的。
等我們收拾好了房間後,我便緊接着就先開了房門,朝外面看了看。
外面沒有人,我這才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孫曉雪,特意的看向了小丫頭的雙腿之間,就說道:“怎麼樣?還疼嗎?”
我這一問,本來小丫頭臉上快要消退的羞紅,此時可是突然又上涌來了。小丫頭這一伸手,直接伸手就打在我的胳膊上打了一下,還很有些羞憤的說道:“你還說?還都不都是怪你!”
怪我?
這不對吧?怎麼現在這事都怪我了?
我心頭一陣無奈,但我也清楚,現在可不是我跟孫曉雪兩個人來爭辯到底是誰是誰非,還有怪誰的事情了。
我可是男人,讓下自己的女人,當然也是沒有關係的。
外面沒有人可疑的人,我跟孫曉雪這纔出去。
不過,等我們到樓下先去結帳的時候,因爲不建立牀單,可是要多付了三千塊錢的臺幣的。
其實多付點錢倒是也沒有什麼,只是,在身前的這收銀員此時目光轉向我們的時候,即便是很正常的目光,但我跟孫曉雪也都覺得她的目光似有很曖昧之意。在酒店這麼長的時間了,什麼事也都該見到的吧?我跟孫曉雪的這事,應該也算不上是非常的奇葩的吧?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
我跟孫曉雪先從樓上出來後,我是先把酒店給結了,然後,我就在樓下等着白露露,準備一起吃早飯。
爲了免得一會讓白露露看出什麼破綻來的,孫曉雪先行離開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酒店的樓下等着。我在下面正等着的,沒一會,白露露的電話也就打來了,我說我現在人在下面等她的。
沒一會的時間,白露露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不過,這次白露露一下來時,自己的目光可是有些不善的。
白露露這邊走到了我的身邊來後,纔對我問說道:“你怎麼一個人跑下來了?怎麼回事啊?”
見到白露露此時對我一副質問的口氣,我也是笑了笑,說道:“露姐,我剛纔以爲你已經下來吃了早飯等我的,沒想到你還沒下來啊!”
見我此時這一副裝傻的模樣,白露露倒有沒有跟我多作計較,在白露露下來之前我就已經是在享用我的早餐了。等白露露這邊一下來,也就跟我一起,開始享用着這一頓早餐。等我們吃過了早飯後,白露露這才目光轉向了我,眉頭一皺,神色中,似乎有着對我的質問如是。
見到孫曉雪此時的這副模樣,我不知道她現在是在想什麼的東西,但是,見到她的目光此時盯在我的身上,顯然,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就在白露露把自己最後一點早餐給吃完了以後,她這才目光轉向了我,對我一陣質問的口氣問道:“王逸,你最好跟我老實點交代,你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我正在吃着東西呢,猛的一聽白露露這麼說,我可是剛纔差點把自己吃的早飯也都給噴了出來。
我的目光望在白露露的身上,這才笑說道:“露姐,一大早的,能不要開這玩笑成不?”
白露露的目光一直望在我的身上,或者說是盯在我的身上,很是不客氣的模樣,就聽她繼續說道:“你也不用裝了,從昨天我們到了臺灣一直到現在,你都是有點怪怪的,你快點給我老實交代啊!不然的話,要是被我給發現了,你想交代可也就晚了!”
不能承認,我自然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早飯,我們已經吃完了,而且我還是比白露露要早從酒店樓上下來的。我要是此時再以吃早飯而掩飾我們此時的尷尬的話,可就更假了。
我的目光望在白露露的身上,儘量裝作一副很坦然的模樣,說道:“露姐,是你想多了吧?我這不是第一次來臺灣,所以有些興奮。對了,露姐,昨天晚上,你……”說到這裡,我的話並不說完,我的目光就直接轉向了身前的白露露。
你不是想追問我來的?
好,我現在可是把這個問題丟給了你,我就還不相信了,就你只能整我是吧?
果然,就在我剛把這個問題丟給白露露的時候,白露露此時也是首先神色一怔,緊接着,在白露露這邊稍微一愣神過後,目光再轉向了我,對我問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露姐,昨天晚上在婚禮的現場,你明顯的是看起來有些魂不守舍的,怎麼了?”我再問道。
“我哪裡有?我只是不太習慣這邊的氛圍而已。”白露露連忙也給自己找了臺階下。
見到白露露如是,我也就一笑,你也知道給自己找藉口啊?不過,我當然不會相信你了,這事,我要是相信你的話,才真的奇了怪了呢!剛纔可是白露露再追問我,而現在,我既找到了自己攻擊點後,便馬上可就對白露露繼續着窮追不捨的追擊。
白露露自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剛纔是白露露在對我追問,我現在是好不容易的把問題丟回給了她。
能像現在這樣,白露露不再追問我,我也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我還想來整下白露露?
我還真的是想都別想了!
但是吧,見到此時白露露的這副模樣,要是換作平常的話,她絕對不會被我這麼一直追着我,追着打似的。看來,她的心裡還真的是有鬼。只不過吧,這鬼到底是什麼?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們這邊吃過了早餐,正準備離開去機場時,突然,就在這時候,酒店裡的一個服務員朝我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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