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一說,可是把我自己給說的跟英雄似的,其實,我剛纔這樣一說,都把自己也給騙了似的。
先前我也沒想太多,但如今這一說出來,也是映襯的自己跟多偉大似的。
不管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在我面前的這王璽喬老先生可是目光爍動,非常意動的樣子,心裡此時肯定也是在波瀾壯闊的想着一些其他的事情。
就在我剛想到這裡的同時,王璽喬並沒有再接話,這一刻,他目光裡的意思已經跟我說的很清楚了,亦不需要跟我再多做什麼解釋了。
很快的,王璽喬又把在他自己手中的那半副玉棋給拿了出來。
這一拿了出來可好,我總算是見識到了終於合一的兩副玉棋,見到這裡,見到這一全副玉棋,真的是給人一種很美好的享受。
王璽喬還跟我說了,我帶回來的這剩下的半副玉棋裡,‘帥’字棋的下半面,有一小處很小的細裂紋,這是當初王璽喬的太爺爺給摔在地上弄的。而且,當初因爲犯了這一大錯,他的太爺爺可是捱了一頓好打,又罰了他三天沒飯吃。雖然現在這說着很是溫馨的樣子,但是,說着說着,王璽喬的眼淚卻落了下來。
王璽喬說,他終於能有顏面去見自己的列祖列宗了,家傳之寶找到了,自己的心願也了了。
見到王璽喬此時這樣激動的模樣,我的心頭也是一暖。
做好事與做壞事的心情,自然是不同的。
我這邊先幹了這事以後,見着此時在我面前如此開心模樣的王璽喬,聽着他說着關於這些自己手中這副家傳玉棋的故事,確實讓我感覺很舒服。不過,我也總不能一直就在這裡待着。
眼見時間不早了,我先前出來的時候,雖然跟胡菲菲她們也說了我晚上會稍晚一點回去,但從去到敬老院,再到趕到蜀山區這邊,再加上我在王璽喬這邊待着的是,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若再這麼繼續下去的話,我再回去恐怕就更晚了。
自然,我可不能再繼續在這邊待下去了。
我跟王璽喬王老告辭了,王老見時間不早,竟開口留我在這裡休息。
對於王老的好意,我自然也是婉言拒絕。
我這邊剛出門的時候,王璽喬再跟我說道,如果lk那邊研製新產品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的話,讓我直接聯繫他就好了。
對於王璽喬此時表態,我自然滿心的歡喜。
我剛纔可是跟王璽喬說了我有心想要挖他到我們lk的,而此時,他再這樣說,正是對我最好的迴應。
既如是,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剛出了門,來到樓下,我便緊接着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宋濤。
宋濤一聽,也是大爲歡喜。
我本是想今晚就把這文件送到他的手上的,而宋濤則說,還是等明天送到公司吧,就算我現在把文件送到了他的手裡,他又不是技術員,他又不能去研究,所以,這事還是先等明天吧,不着急這一天兩天的。
我一聽,也是。
電話說到這裡,便不再繼續,直接掛了電話。
我這邊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我的電話再響了起來。
我也沒有看電話,心道現在給我來電話的,怕是胡菲菲和白小冉二人外就沒什麼其他人了,李允兒這段時間應該是不會給我電話的。
未想,我這個電話剛一接,電話的另外一頭可是傳來了一聲非常熟悉的聲音,而且,這聲音裡明顯是帶着哭腔。陣在聖圾。
一聽這聲音,我也是驚了。
這是,白琪?
“怎麼了?”我也連忙問道。
這麼晚了,白琪給我來電話,顯然不是沒事隨便騷擾我的。
我先跟白琪說幾句話,等她的情緒稍平復一些,我這才繼續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我這一問,白琪的聲音裡帶着濃重的哭腔,更有些遲疑的樣子,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對我說的眼。
見到這裡,我可真的是有些尼瑪的無奈了。
你要是真的不想跟我說的話,怎麼會在這麼晚的時候給我電話?
我見白琪不說話,我再追問了幾句。
似乎聽到我這邊有剛纔呼嘯而過的車笛聲,白琪這才又開口對我問道:“你現在在外面嗎?”
我說我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剛纔有事在忙。
我這一說,白琪似乎這才終於鼓起了勇氣似的,這纔對我開口說道:“你現在能來我這嗎?”
“你那?你現在在哪?”我再問道。
剛纔白琪聽到我這邊的聲音,知道我是在路上開車,可是,同樣的,我也聽到她那邊不是很安靜。
如果是在房間裡的話,白琪那邊不可能會是這種氛圍。
而且,白琪現在這大晚上的給我電話,顯然是有事的。
我這一問,白琪便跟我說了她現在人在馬上路上,具體是在什麼地方,她也不是非常的清楚。
聽到這,我的心頭也是一怔。
怎麼個情況?
她現在人竟然在外面?
難不成,這是跟呂方鬧掰了不成?
顯然,這種情況是最可能的。
若說白琪在雲海這邊,除了她妹妹小冉外,恐怕就只有跟我最熟了。先前白琪可是一直讓小冉跟她過去住的。但一直以來,小冉都是不去,要是白琪現在再給小冉電話說自己現在的情況的話,她心裡怕是完全無法接受的。
所以,在這萬不得已之下,白琪這才終於給我打了電話。
“你先在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到。”我這邊說着,便掛了電話。
稍片刻,等我這邊剛一掛了電話,我便直接開車過去。
等我這一去,因爲剛纔白琪在電話裡實際上跟我說的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白琪所在的一個大概的地方,所以我這邊一過去,也主要是在尋找着。還好,等我這邊一過去,再給白琪電話,讓她到了一處比較顯眼的地方去等我。我這一過去,終於見到了白琪。
剛一見到白琪的時候,此時的白琪可是哭成了一個淚人。
我剛一過去,見到此時在風中瑟瑟發抖的白琪,也真的是讓人幾分心疼。
白琪出來的肯定也是很急,腳上只穿着面拖鞋,同時,自己的身上穿的也很單薄,還是那種冬天穿的棉睡衣。
若是在一般的正常冬日溫度下電的話,這樣穿着倒有不是很冷,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沒有太陽,氣溫比白天要降低很多。同時,今天晚上的風也不小,這樣的冷風一直灌進衣服裡,怎麼能好受的了?
我心裡這樣一想,剛問了白琪幾句,見白琪未答,我也就不再繼續追問,直接就把白琪給送進了車子裡。
這一上車,我把暖氣打開。
車子再發動的時候,我再追問白琪幾句。
白琪還是沒有直接回答我,不過,見我發動車子的時候,白琪可是馬上就問我,現在我這是要把車子開到哪裡去?
“還能開到我哪裡去?當然是回去了。”我再說道,完全理所當然的口氣。
“不行,我不能過去,我不能過去。”白琪此時很是堅決的口氣道。
白琪剛纔出來的時候很是匆忙,不僅身上的衣服如是,也沒帶一點錢,不然的話,絕不會給我電話的。
我見白琪這樣說,我的態度也是很堅決,就對白琪問道:“你不讓我帶你過去也成,但至少,你要告訴我,你這是怎麼回事?如果你連這都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只能帶你回去,讓你跟她們說了。”
見我這樣說了,白琪的眼睛裡完全的糾結,但遲疑了好久,她這才終於跟我說道:“我……跟呂方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