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儀喊了我的名字兩次,我才從人叢裡走了出來。
剛纔在場的這些集團大佬們大部分都不完全清楚我的身份,其實也是他們自己想的多了,有些事實在是太過湊巧了。
而現在呢?
恐怕衆人對我身份的解讀與想像。可是更多了一層。這種時候,若非楊家或者沈妍過度親密之人,是不可能在這種重要場合裡上臺的。而且,剛喊着我上臺的時候,分明這臺上的男主角不是非常的高興。
那麼,問題來了。
在場的這一個個的可都是人精,既是來參加此次的訂婚禮的,也是來這裡尋找各種商機甚至是話題的。
我這一上臺,馬上可就成爲了在場所有人行注目禮的對象。並且,臺下的人還有着在一陣交頭接耳的,在說話的同時,目光也不時的望在我的身上。我現在已經是刀架在脖子上了,得了。我還是先過了這一刻的尷尬再說吧!
你們不是讓我上臺嗎?
那好,我這一上臺來,剛纔我可是面沉如水。一直都在思索着要去做什麼爲好。
但現在,我既已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去多想。
這一上臺,我剛纔沉着的面色此時馬上就再一改之,望着身前的楊鑫,我直接過去,就給了她一個大熊抱。
而就在我這一陣大熊抱的同時。手上可也是重重的在楊鑫這孫子的後背上狠狠的捶了幾下。
我可是練過幾天的,這手上的勁力也不算小。
楊鑫剛開始完全沒想到我竟然真的上臺,而且,我這一上臺,什麼都不幹,就直接朝他下手了。
一上臺時,衆人也都在懷疑我到底是新郎那邊還是新娘那邊的好友時,這下,再見到我這一副模樣,自然是馬上就明瞭,我是新郎這邊的好友。在場下也是有我們公司的人,同時。也有些一些人是知道我跟沈妍還有楊鑫之間的關係的。
雖然這裡倒不能稱爲上流社會,但在雲海的這富貴圈子裡,還真的是沒有多少不透風的牆。
何況,先前我跟沈妍之間的事,在公司裡已經是沸沸揚揚的。
與此同時,再牽扯出來的一些傳聞。自然是有些人聽到的。
本來就已經是非常尷尬的境地了,現在,我可不想讓沈妍面子上再難堪了。
即便是讓對方丟人的,也只能是楊鑫了!
而且吧,想要讓楊鑫丟人,我也要讓衆人在第一時間裡以爲,我跟楊鑫可是真的鐵打的非常好的關係才成,這樣,接下來的話,我纔好辦事,不是嗎?
就在我想到這裡時,我拍過楊鑫一陣,便收了手。
我現在畢竟是在衆人面前,剛纔的這動作,並不能傷害到楊鑫多少,我可不會什麼內功內力的,不然我現在肯定會讓這孫子當場吐血身亡的。我現在再一動手,此時也就只是想報復一下,讓楊鑫憋屈,我先釋放一下而已。
在我如是想到這裡時,我可是再一副滿面春風,非常高興的樣子。
前戲準備好了,過程可是必要的,不然的話,怎麼能讓你興奮滿足到人生的頂點呢?
一張口,我可是介紹說,我是楊鑫的好友,至於好到什麼程度呢?
當初楊鑫可是跟我有過過命的交情,這情誼自然不需要多解釋。
說完這裡,我還目光轉在了楊鑫的身上。
場下的人聽不懂,但在臺上的這楊鑫可是非常清楚我這話裡的意思,當然是過命的交情,當初這貨跟其他三個人可是差點死在我的手上!
我這邊一說完,轉而,可就再說道:“想當初我跟楊大公子還有過一次約定,也不知道現在已經跟這位如花似玉的美麗女子訂婚了,還願不願意遵守當初的信義呢?當然,要是楊大少真的不願意遵守我們當初的約定,做了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的話,其實我也明白,這也是人之常情,自然是不怨楊大少的!”
今天司儀絕不清楚我跟楊鑫之間的關係,就如所有不知情的人一樣,剛見我這一上去就跟楊鑫一陣熊抱,肯定是以爲我們兩個人之間是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了!
而且,我這話一說完時,也是帶着一副玩味的口氣。要說我在佳美集團學到的最大的本事,並不是關於創意方面的,而是演戲!
畢竟,人生如戲,能不能演的好,可就完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再說眼下我剛把話說完後,一旁的司儀以及這臺下衆人也都不清楚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不少人肯定是以爲我是在跟楊鑫開玩笑的,畢竟,這種時候這種話,若不是來砸場子故意想找死的話,自然就是完全絕對的玩笑話了。
衆人見我這樣,自然不會當真。
“不知王先生跟楊公子有過什麼樣的承諾呢?”司儀此時再笑問道。
這貨搞不清楚狀況,既然我剛纔都把話給說到那份上了,他現在再一說一開口,自然以爲我們這都是在活躍氣氛。
可惜吧,我可真的不是在跟你開什麼玩笑!
“楊大少,您怎麼看?”我先不答這司儀的話,只把目光和矛頭轉向了楊鑫。
我現在這一邊說話時,還把自己的手就這樣搭扶在楊鑫的後背上,這樣,可就更讓人覺得我跟楊鑫是非常好的關係。
自然,我此時說的,也全都是在開玩笑了。
只可惜,我這邊話剛一說完,別人以爲是笑話,但以楊鑫的心智和堅忍,哪裡能比的上我,又如何能識破我此時的心思呢?
我剛纔說楊鑫這孫子是不是想要當卑鄙的背信棄義的小人?
楊鑫哪裡能忍?
我此時再一轉頭,再把目光和矛頭轉向了他,這下可好,楊鑫可是再一副義正嚴詞的模樣,對我很是篤定而堅決說道:“我楊鑫說過的話,便是落地成釘,哪裡有反悔的?你說的什麼事?我可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
“看看看,楊大少,您的這記性可不是很好啊,果然如我剛纔說的,您這是要反悔啊!不過,也沒有關係,這結果我可是知道的,就算換成了我,我也是不捨得的!不是嗎?”我說着笑着,這笑聲可是絲毫的不吝嗇。
我這一說,衆人可是更好奇我這口中說的當時的約定到底是個什麼鬼了?
其中,可就有人在臺下張口詢問,讓我說了。
我在臺上這一陣嘲諷的笑着,臺下再有一些紈絝子弟的起鬨。
要知道,今天來這裡可不止是就黃梁棟那幾個人,來這裡的人可是還有其他許多的大集團大財閥的。
自然都是紈絝子弟,平常裡鬥個心眼,有點個矛盾,自然也是非常正常的。
又因各自都是在雲海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便是各自子孫們有點個矛盾,作爲家長的自然不能不請對方的家主前來。所以了,跟着對方家主來的,其他的紈絝子弟完全就只把這當成了笑話來看了。
既然是來鬧笑話的,當然是越熱鬧越好的,看熱鬧的誰還嫌事大啊?
何況,其實也真是沒幾個人真的以爲我這是在搗亂,只以爲我是在陪着楊鑫在玩的。
恐怕我這一上場鬧的這一出,連最先大概是想讓我上臺自取其辱的楊華天也是絕未想到,竟然會演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吧!
“若是我楊鑫所說的話,自然不會反悔,你說,到底是什麼事?”楊鑫此時再一陣怒聲道。女廣廣扛。
我可是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只要稍有點腦子的,可都不會接我這話,但楊鑫是誰?本來就是一沒腦子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