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可怕他也只是一個凡人而已,而且還是大櫻花帝國的凡人。並且這個人現在已經非常年邁了,考慮到這一點,秦天想起了華夏帝國“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
就看在對方年紀非常大的份上,他可以留對方一個全屍,在對方死之前給對方好好的上一課。
現在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給對方好好的上一課,讓對方知道自己的這個功法並非是魔術,而是實打實的東西。
但是如果他站在十米高的巨浪上,對方站在一個戰船上,他們之間的距離有點兒遠,作爲講課的話絕對是不夠的。
於是他就想出了一個更好的辦法,決定開始裝敗。
只要他裝作失敗的樣子,落到這個海里面,再想方設法讓對方把自己救上他們的船隻。
到時候他們必定會綁架自己,但是他們絕對不會殺害自己的。
倒不是他們有什麼美德存在,衆所周知,大櫻花帝國軍隊裡是不可能有這些東西存在的。
他們之所以不會殺害自己,是因爲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如果他們能夠說服自己爲大櫻花帝國效力的話,那麼他將會成爲大櫻花帝國最得力的助手。
然而這一件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以秦天的學識以及他前半生的經歷來說,背棄祖國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存在的。
他們肯定也知道這一點,因爲華夏帝國最出名的就是美德,而愛國就是華夏帝國最主要的一種美德。
大櫻花帝國不會讓這樣一個能夠利用的生命就此隕落,他們會想方設法帶着秦天去往自己的國家,然後利用他去和華夏帝國談判。
但是秦天是絕對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實現這一點的,在打上了這個戰船之後,他就要好好會一會這些人了。
鬆野正元現在還並不知道對方腦子裡在想什麼,他只是在想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落水了。
如果對方是真的落水了的話,那麼他一定在海里面就耗盡了力氣,如果把他救上來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只會有利而無一弊。
但是如果對方是裝的,他明明很會水,但是卻裝作落水的樣子,那麼自己把他救上來,可能會對他們的船隻以及士兵造成損害。
那個剛剛跑上前去與將軍交談的士兵,見將軍停下腳步,面露沉思之色,心中暗自揣測,或許自己的話已被將軍聽進去了。
旁邊的士兵捕捉到鬆野正元臉上那抹猶豫,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希望的火花。
他深知家中還有妻兒期盼,不願就此在這片海域無謂犧牲。
於是,他輕推了一下先前與將軍對話的士兵,低聲耳語:“你再去跟鬆野正元將軍說說,勸他趕緊撤退吧。”
此時,另一位將軍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附和道:“是啊,是啊,秦天實在太厲害了,我們根本打不過他的。”
然而,先前那位士兵因已受過鬆野正元的訓斥,心情正不佳,見將軍尚在沉思,便不願再上前打擾。
“我可不去,要去你們自己去,我可不想再去觸他的黴頭。”他堅決地回絕道。
其他兩位士兵聽後,心中都猶豫不決,他們實在不願參與這場戰爭。
但無奈,他們的國家面積實在太小,若能再大一些,或許就不必踏上這條戰船。
他們深知,若全員犧牲,對大櫻花帝國而言將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因此,無論是爲了國家還是爲了自己的性命,撤退都是他們當前的最佳選擇。
然而,戰爭似乎已無法避免,因爲他們已經站在了這裡,且國家的大半士兵已經犧牲。
就在這時,鬆野正元的表情突然變得堅定起來,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海面上落水的秦天,彷彿隨時準備衝鋒。
旁邊的士兵見狀,再也站不住了,他深知若再留在這裡,下一個死的可能就是他。
“將軍,您一定要三思啊,不能貿然行動,否則國家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他焦急地勸說道。
然而,他的話語剛落,鬆野正元的臉色便瞬間變得恐怖起來。
“大戰當前,你竟說出如此動搖軍心的話,到底是何居心?”他憤怒地質問道。
鬆野正元本就焦慮萬分,他根本不確定是否應該去救那個落水的人。
而此刻,隊伍中的士兵竟還跑來與他唱反調,難道他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老了,無法再擔當重任了嗎?
更令他憤怒的是,隊伍中竟然有人開始議論他的年齡。
“將軍,您年紀已高,爲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撤退吧。”有人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其他人聽後,也紛紛附和,他們或許是擔心這位年邁的將軍在戰爭中發生意外。
也有人單純地認爲,這位多年未曾打仗的老將軍,恐怕已經無法勝任如此重要的戰爭了。
但更重要的是,他們面對的敵人——秦天,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強悍對手。
無論在過去、現在還是未來,甚至放眼整個世界和歷史,都可能再找不出第二個如此強大的人了。
面對這樣的敵人,他們這場戰爭註定無法取勝。
“是啊,是啊,對方實在太強大了,我們這樣打下去是不可能贏的。”有人沮喪地說道。
鬆野正元本就怒火中燒,聽到這句話後更是火冒三丈。
他轉頭尋找說出這句話的人,而隊伍中的士兵則立刻噤聲,站得筆直,彷彿剛纔沒有人說話一樣。
鬆野正元的怒火需要找到一個發泄的出口。
這時,他看到一個角落裡士兵的嘴巴還沒來得及閉上。
“就是你,誰讓你未經允許就說出那麼一番話來擾亂軍心的?如果這次戰爭有什麼意外的話,都是因爲你!”他怒吼道。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答,他便一把揪住那個士兵的衣領,將他高高舉起到船邊。
“剛剛是不是你在說話?你擾亂了軍心,就必須爲此付出代價!”他憤怒地吼道。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將那個士兵推進了海里。
旁邊的士兵目睹這一幕,紛紛感到難以置信。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就已經“撲通”一聲落入了海面。
由於下落過於急促,那個人一時忘了呼吸,就這麼沉入了海水之中。
鬆野正元在一陣暴怒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爲實在欠妥。但他已經無法挽回,因爲那個人已經被他丟進了海里,現在可能連屍體都找不到了。
他無法承認自己的錯誤,於是轉頭對着船上面面相覷的士兵吼道:“這就是擾亂軍心的下場!如果你們當中還有人敢這麼說話,下場就和他一樣!”
鬆野正元的殘暴模樣嚇壞了所有士兵,他們都不敢再說話,生怕一不小心說錯什麼,就會被這個老將軍丟進海里喂鯊魚。
秦天站在船上,對他們的紛爭感到困惑。現在不是應該把自己帶上船,然後開始審問嗎?他在海水裡泡得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海水又冰又涼,實在不舒服。
但船上的人似乎連自己國家的內務都沒處理好,剛纔還把一個人丟了下去。
秦天實在看不懂這個老將軍到底在想什麼。如果他是爲了國家考慮,就絕對不會把一個無辜的士兵扔進海里。
這樣一個只爲自己考慮的將軍,秦天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心裡直呼,這次真的是長了見識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低頭看見水面上飄着一個顏色非常漂亮的水母。但它現在十分危險,因爲後面跟着一個巨大的魚。
秦天不認識那是什麼魚,但從它大張着的長滿牙的大嘴來看,這應該是食肉魚。
眼看着那個魚就要追上前面的水母了。秦天覺得那個水母顏色非常好看,如果被後面那個醜陋的魚吃了,就太可惜了。
於是他想了想,就向下探了一下身,想把那個水母先解救出來。反正海面上大櫻花帝國的那些破事兒處理完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呢。
他們國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僅國土面積小,國家的人更是小氣巴拉。一點點事情就要花費那麼長時間去處理,而且往往把簡單的事情搞得複雜不堪,到頭來還互相埋怨,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秦天覺得與其跟他們在海面上廢話,還不如自己潛水去逮水母玩。於是他鑽進海水裡,向下一把抓住了那條大魚。大魚在他的手裡還想掙扎,但他的力氣非常大,抓住那個大魚就把它往後推去。
這條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追着的獵物突然就不見了,而且游泳的方向都反了。但大家都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這條魚沒兩秒鐘就已經忘了自己要幹什麼,於是非常開心地繼續反方向遊。
秦天轉過頭想看一下那個水母跑到哪裡去了,結果他還沒看清那個水母的樣子,就感覺自己在被一隻手往上提。
他發現那隻手非常眼熟,其實眼熟的不是那隻手,而是手上的衣服。那是大櫻花帝國的軍裝。他雖然不知道這是誰的手,但這個衣服他是認識的。
於是他想起了自己那會兒的目的,就繼續裝死,裝作已經溺水的樣子。
那隻手果然在把他拽出海面的時候,第一時間去檢查他有沒有事情,是真的溺水了還是在裝暈。
在發現秦天好像真的昏過去的時候,他能夠明顯感覺到抓着他的那個人鬆了一口氣。
鬆野正元原本還懷疑秦天是不是真的落水了。
結果就在他猛然一回頭的時候,發現了那個人竟然正在往海底裡面沉下去。
這個發現讓他覺得非常興奮。
按理來說,就算是對方想裝模作樣,也不可能裝得這麼逼真。
而且他們現在忙着處理船上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看向海里,所以只能說明那個人是真的落水了。
那麼一來這件事情就好辦了。如果對方是真的落水的話,自己就可以毫無負擔地把他救起來,到時候把他帶回國作爲俘虜。
鬆野正元望着遠處海面上逐漸下沉的人影,心中暗自思量:爲大櫻花帝國建功立業的機會就在眼前。
這麼多年來,他聽過無數關於自己的傳說和現狀的評價。人們總是喜新厭舊,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而對舊事物則態度各異。
有人還記得他鬆野正元,知道他曾是威名遠揚的戰神,瞭解他的傳奇和歷史。
但在年輕一代眼中,鬆野正元更像是一個名字,一個與衆多成就相連的符號。
他們並不清楚這些成就背後的艱辛,只是疑惑爲何在大櫻花帝國面臨如此重要的時刻,鬆野正元卻未挺身而出。
人們只記得英雄年輕時的輝煌,卻鮮少關注英雄老去後的境遇。
甚至有人質疑,爲何他自己不參與這次戰爭。
鬆野正元聽聞過許多關於自己的議論,說自己已不如當年,是因爲懈怠而非年老。
大家對新將軍的關注度遠超過對他。這讓他倍感沮喪,彷彿已被世人遺忘。
於是,鬆野正元決定登上這次戰船,證明自己依然有能力爲帝國效力。儘管他年事已高,可能無法發揮太大作用,但他依然毅然決然地參加了。
然而,當他以爲年輕的將軍能夠勝任重任時,卻得知他們都已犧牲。
這個消息讓大櫻花帝國上下沮喪不已。他們準備了多年才發動這次攻擊,沒想到剛開始就遭遇如此挫折。
鬆野正元百思不得其解,他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在今天完成帝國所謀劃的大事。
但前面的敵人太過強大,他擔心自己無法戰勝。爲了維護自己的名聲,他更不能承認自己打不過。
就在這時,天無絕人之路,秦天因失誤掉入水中,眼看就要溺亡。
鬆野正元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只要他把這個人當做俘虜帶回去,他的傳奇就將重新被書寫。
有士兵告訴他,大櫻花帝國的大部分士兵都是死在這個人手裡的。
起初,他覺得這種說法不可信,因爲秦天使用銀針攻擊的說法太過諷刺。
大櫻花帝國前幾年搶了華夏帝國的銀針技術,並拿去申遺。
然而不到兩年時間,秦天就拿着銀針來找他們報仇,並利用它殺死了他們三分之二的士兵。
這種說法無論在哪裡都會被人嘲笑爲大櫻花帝國的瘋狂藉口。
小小的銀針能殺死如此多的士兵,這種說法太過牽強,無人會信。
想到這裡,鬆野正元覺得他有必要爲這項技術正名。
只要他把秦天抓回國,利用他的技術來證明這個說法並非虛假。
這樣一來,他既能洗清自己不如年輕時的流言,又能讓秦天爲他們國家服務。
如果秦天寧死不從,就讓他留下這項技術來造福他們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