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水溫柔這次算是遇到了麻煩,雖然她也痛恨那個道長的行爲,但看到水溫柔陷入困境,她還是感到有些幸災樂禍。
朱琴向秦天提議,考慮到劉文良的影響力非同小可,或許向他求助尋找催眠大師會是個不錯的選擇。秦天略顯猶豫,迴應道:“總是麻煩人家,似乎不太好吧。”朱琴則堅持認爲,除此之外,秦天也別無他法。
秦天思忖片刻,覺得朱琴言之有理,於是決定給高宇打電話。高宇接到秦天的主動來電,顯得格外高興,隨即詢問起秦天遇到了什麼難題。秦天將事情原委娓娓道來,高宇聽後不禁感到詫異。
“秦天,你究竟想做什麼?”高宇好奇地問道。
“你就說你能不能幫忙找到吧。”秦天直截了當地回答。
高宇坦言自己也不確定,但他願意盡力去聯繫看看。秦天對此表示感激,並承諾如果高宇能找到合適的人選,他一定會給予酬謝。然而,高宇卻提出希望與秦天結拜爲兄弟,以此加深兩人的情誼。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提結拜?”秦天對此提議頗感意外。
高宇解釋道,雖然時代變遷,但他仍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與秦天建立更緊密的聯繫。然而,秦天對此並無興趣,這讓高宇略感失望。儘管如此,他依然決定全力幫助秦天。
第657章蘇躍的藏身地點隨後,秦天給水溫柔發去信息,告訴她自己正在通過高宇尋找催眠大師,但效果如何尚不可知。水溫柔收到信息後,對秦天的幫助表示衷心感謝。雖然秦天表示自己也不一定能幫上忙,但這份關心還是讓水溫柔感到一絲慰藉。
另一邊,蔣舟回到家中,妻子馮嚴向他索要工資。蔣舟卻稱工資已用於投資項目,無法交給馮嚴。馮嚴聞言大怒,與蔣舟發生爭執。最終,兩人大打出手,馮嚴提出離婚。蔣舟冷笑一聲,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馮嚴怒不可遏,但蔣舟卻堅持己見,表示自己已簽好字,只等馮嚴簽字確認。
蔣舟在離婚風波後,驅車來到秦天所住的別墅區附近。他之前盯梢時注意到這裡有房屋出租,於是決定租下一處房子,以便尋找聖女。他認爲在這裡守候,將更有機會接近聖女,實現自己的信仰。他爲自己的計劃感到得意洋洋。
當晚,高宇給秦天打來電話,稱已有關於催眠大師的消息。秦天聞言大喜,連忙詢問詳情。高宇表示電話裡說不清楚,希望與秦天面談。秦天欣然同意,並約定第二天見面。
次日清晨,秦天吃過早飯後,再次聯繫高宇確認見面地點。高宇邀請秦天到公司來談。秦天應允後,與朱琴一同前往高宇的公司。兩人很快便抵達了目的地。
說來也巧,本以爲高宇會清閒地等待他們,卻不料兩人抵達時,他正忙得熱火朝天。無奈之下,他只能先安排兩人在大廳稍坐,奉上茶水,讓他們耐心等待。
兩人閒來無事,便開始玩起了手機。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一個多小時後,高宇才匆匆趕來,連忙向兩人致歉。秦天寬容地表示,忙碌是好事,說明公司生意興隆。
高宇笑了笑,隨即切入正題:“催眠大師的事情有眉目了。我費了好大勁,聯繫了許多人,終於從一個親戚那裡得到了一條線索。”他領着兩人進入辦公室,眉頭卻微蹙,“不過,據親戚說,這位大師性格古怪,恐怕不易請動。你們得有個心理準備。”
秦天堅定地說:“不管他性格多古怪,我都得試試。爲了水溫柔,我願意堅持到底。”
高宇雖不完全瞭解秦天與水溫柔的關係,但他深知秦天是個爲朋友赴湯蹈火的人。於是,他點了點頭,取來紙筆,寫下了大師的住址。那是一個偏遠的村莊,尚未出海城。
“祝你們好運吧。”高宇說,同時告知了大師的名字和大致年齡——七十多歲。爲確保無誤,他又立即聯繫親戚確認了一番。
秦天決定即刻出發。高宇送他們到公司門口,叮囑他們路上小心。上車後,秦天問朱琴是否會開車,朱琴搖了搖頭。秦天笑稱,這一路看來得自己辛苦了,並建議朱琴以後有機會去學車。
朱琴卻顯得有些猶豫,說自己對學車有些牴觸。秦天見狀,也不再勉強,只是笑了笑說:“如果你真的不想學,硬逼你也沒用。好了,不說廢話了,咱們趕緊出發。”
夜幕降臨,兩人離目的地越來越近。秦天決定在附近的一個村子找旅館住下。他們來到一家小旅館,生意顯得有些冷清。旅館的老頭得知他們要開兩個房間,還好奇地詢問了兩人的關係。
“她是我妹妹,你問得這麼詳細幹嘛?”秦天解釋道。
老頭笑了笑,爲他們開了兩個不挨着的房間。秦天心想,也只能這樣了。
然而,到了後半夜,秦天突然被激烈的敲門聲驚醒。他打開門,只見朱琴穿着一身單薄的衣服,神色慌張地站在門外。
“大哥,我做了個噩夢,夢見有黑衣人闖進旅館,說要找聖女,把我帶走。我現在不敢一個人睡了。”朱琴顫抖着說。
秦天安慰她不要害怕,這只是巧合而已。雖然心中也有些擔憂,但他還是盡力讓朱琴平靜下來。
“好了,別怕,今天晚上我陪你睡,保護你。”秦天溫柔地說。 шшш¤ тт kǎn¤ ¢ 〇
秦天沒料到朱琴會有此般舉動,她這副模樣,似乎帶着幾分撒嬌與無賴。他不禁揣測,難道朱琴所謂的噩夢只是藉口,實則爲了接近自己?他回想起在林國時,與吳金花同處一室的尷尬情形,雖未發生什麼,但終究不妥。
“小玲,你可別胡鬧。”秦天語氣中帶着幾分無奈。
“不,方大哥,我是認真的,我之前就說過要把自己交給你,現在依然如此。”朱琴的眼神堅定而熾熱。
秦天頓時感到有些頭疼,他直截了當地問朱琴是否別有用心。
“沒有,我真的只是做了噩夢,我發誓。”朱琴急切地辯解。
秦天心想,或許她確實做了噩夢,但藉此機會提出共寢,也確是事實。
“這樣吧,你睡牀上,我打地鋪。”秦天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
然而,朱琴卻堅決反對,她認爲這樣會讓秦天沒有地方睡,雖然事實如此,但她不想讓秦天感到不安。
她勸慰秦天,只要心懷坦蕩,便無需多慮。但秦天堅守自己的原則,若朱琴不同意,他絕不會勉強留下。最終,朱琴妥協了,她心中暗自讚歎秦天的與衆不同。
次日清晨,秦天早早起牀,打算外出買早餐以緩解昨夜的尷尬。然而,這偏遠之地,早餐攤並不好找。他只好返回旅館,向老頭打聽。
老頭指路後,還感慨道:“你們一定是城裡來的吧,我們這小地方,條件有限。”
秦天感激一笑,回到房間時,朱琴也已起牀。她表示要回自己房間換衣,隨後兩人便前往鄰村用餐。
小飯館裡,人雖不多,但氛圍溫馨。秦天點了豆子和油條,詢問朱琴的喜好,她表示隨意。正用餐時,鄰桌來了兩位農民工,他們的對話引起了秦天和朱琴的注意。
“這聖女的事真是讓人頭疼。”一人說道。
“是啊,我也爲這事發愁呢。”另一人附和。
秦天和朱琴相視一眼,秦天輕輕點頭,示意自己會保護她。然而,兩人很快又換了話題,秦天心中起疑,他們是否故意爲之?
農民工匆匆用餐後離去,朱琴問秦天該如何是好。秦天本想就此作罷,但朱琴卻建議直接詢問他們。秦天權衡利弊之後,決定採納她的建議。
他追上農民工,詢問聖女之事,故作無知,稱自己近期運勢不佳,想求神拜佛。農民工們面露詫異,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他。
“你們爲何這樣看我?有何不妥嗎?”秦天故作疑惑。
其中一位農民工反應過來,笑道:“兄弟,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們說的聖女,不是聖人的聖,而是剩下的剩,指的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秦天和朱琴聞言,頓時啞然失笑,原來是一場誤會。兩人都感到有些尷尬,農民工們則笑着離開。
“對不起啊,秦天大哥,是我想多了。”朱琴歉意地說。
“不怪你,我也太緊張了。”秦天笑道。
不久之後,秦天與朱琴踏上了前往村落的路途。他們依據高宇的指引,來到了一個據說居住着催眠師的小村莊。
臨近下車時,朱琴忽然面露憂色,對秦天說道:“秦天大哥,我突然心裡有些發慌,感覺這事挺嚇人的。”
秦天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擔憂:“你是怕那位老人對我們催眠,讓我們不由自主地吐露心聲,甚至將我們困在這裡嗎?”
朱琴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安。秦天笑着安慰她:“咱們隨機應變吧,我想應該不至於到那個地步。”
然而,朱琴的恐懼並未完全消散。秦天見狀,提議道:“如果你還是害怕,就在車裡等我吧。”
朱琴連忙抓緊了他的胳膊,搖頭道:“不行,我一個人在這裡會更害怕。”
秦天無奈地笑了笑:“好了,別多想了,咱們趕緊去吧。”
說着,他從後備箱裡拿出了一些爲老年人準備的補品。他們已經打聽清楚,那位催眠師名叫任無雙,這個名字在秦天聽來頗具武俠氣息。
朱琴依然顯得有些緊張,秦天再次安慰她:“放心吧,咱們和人家無仇無怨,他怎會無緣無故催眠我們呢?”
朱琴勉強點了點頭:“希望是我想多了。”
兩人來到村口,看到一棵老槐樹下坐着許多老人,或聊天或下棋。他們便上前打聽任無雙的住處和爲人。
一提到任無雙,村民們都顯得有些疑惑。因爲他們都知道,任無雙幾乎不與親戚往來,更別提城裡的親戚了。看到秦天和朱琴這兩個陌生人,他們更加懷疑兩人的來意。
秦天微笑着解釋道:“我們不是壞人,真的有事找任無雙,只是不方便透露。”
這時,一位熱心的老頭主動提出帶他們去找任無雙。秦天雖然覺得這可能是村民對他們的監視,但還是感激地接受了。
經過幾個曲折的衚衕,秦天不禁感嘆,如果沒有老頭帶路,他們恐怕很難找到任無雙的家。終於,老頭指着一扇緊閉的大門說:“這就是任無雙的家了。”
秦天上前敲門,卻無人應答。老頭告訴他們,任無雙沒有手機,也不與人來往,所以他們可以選擇等待或者離開。
秦天決定等待,朱琴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選擇了遵從秦天的意見。然而,他們等了許久,任無雙依然沒有回來。
到了中午,秦天帶着朱琴去附近吃了些東西。朱琴忍不住問:“我們還要繼續等嗎?”
秦天堅定地回答:“等。”
然而,直到黃昏時分,任無雙依然沒有出現。鄰居也表示不知道他的去向。秦天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懊惱今天的不巧。
他看向朱琴,發現她顯得有些無聊和不耐煩。秦天問道:“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了?不想在這裡等了?”
朱琴連忙搖頭否認:“沒有,你想多了。”
秦天卻看穿了她的心思:“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是不是覺得爲水溫柔做事讓你很不舒服?”
朱琴低下了頭,承認了自己的想法。她確實不願意爲了水溫柔做出太大的犧牲,認爲那是別人的事情,與自己無關。
秦天語重心長地說道:“咱們都是朋友,能幫就幫一把吧。”
朱琴點了點頭,勉強同意了。
與此同時,蔣舟也來到了別墅區。他昨天就來過,但主人不在家。
今天他終於等到了出租房子的主人,併成功租下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