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丹心槍仿若一條驚天巨龍般衝向羅伯特。
所過之處席捲起一片彌天沙塵,原本被羅伯特震碎的青石碎屑盡都被捲了起來。
那些碎屑竟然逐漸的凝聚在碧血丹心槍周圍,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外殼般的岩石槍。
“什麼?”羅伯特臉色頓變。
他雖然能感覺到自己比雲清強上一籌,但是卻沒想到雲清竟然可以施展出如此一招。
“該死,那傢伙竟然會用弓。”羅伯特暗罵。
論加強主人攻擊的能力,弓類神器是一等一的。
除了一些擁有極其特殊能力的神器才能與之相提並論。
沖天的火焰自羅伯特身上冒起,火焰向着四面八方彌散,地面青石不住的融化,不多時他周圍的地面就化作了岩漿一般。
“就算你擁有兩件神器也沒用。”羅伯特一聲暴喝,手中巨劍豁然間劈出,一股熾熱到了極點的火焰化作一條吞天巨龍,直衝雲清而去。
“不好。會長快阻止他們。”貝蒂臉色頓變:“那傢伙要是出事,誰幫我的忙?”
“你太緊張了。”伊麗莎白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以那傢伙剛纔的速度,想要躲開羅伯特的攻擊根本就是易如反掌。那傢伙根本就是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她看的分明,雲清那身法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恐怕只有融合了空間法則的身法才能夠超過那種可怕的速度。
但是她卻不知道,那學自夜凌霄的身法雖然快,卻並不能持續使用。
因爲太快,對身體的負擔太大。
即便是雲清功力沒有被封印的時候,使用那種身法也不過只能持續十幾個呼吸的時間。
功力被封印的現在,他能使用的時間更短。
石龍與火龍在空中撞擊在一起。
恐怖的巨響驟然間在衆人耳邊響起,一些實力稍弱的當場就被震暈過去。
那石龍瞬間被炸的粉碎,而那火龍卻仍舊衝着雲清直飛過去。
“什麼?快想想辦法,肯特快輸了。”這下不光貝蒂,連莉莎也着急了。
“沉住氣。”伊麗莎白輕拍莉莎的手。
她話音剛落,場上情景又發生了變化。
只見那由羅伯特的神器巨劍的力量所凝聚而出的火龍一口吞掉了雲清的碧血丹心槍,然後繼續衝向雲清。
卻不料當那火龍繼續衝着雲清衝了數丈之後,身子竟然急劇縮小。
嗤……
碧血丹心槍從那火龍體內衝出,繼續射向羅伯特。
而那頭火靈卻是在剎那間煙消雲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什麼?怎麼會這樣?”羅伯特臉都綠了。
那火龍可是凝聚了他手中神器的力量,怎麼會就這麼消失無蹤?
但是接下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
他發現雲清當做箭射過來的那碧血丹心槍上,竟然多了一股強大而又熟悉的火系力量。
“該死,怎麼會被吸收了。”羅伯特惱怒非常,身子連晃,再度化身千萬,欲要躲開這一擊。
雲清哈哈大笑:“事到如今,你還想躲?”
從發現羅伯特的功法屬性之後,雲清就一直在想辦法算計他。
那一箭射出之後,雲清將火靈的一絲力量凝聚在槍上。
這樣的話即便羅伯特擋下這一槍,也要因爲火靈的力量而被吸收掉大半元素之力,從而吃大虧。
卻不料羅伯特並沒有直接去擋,而是使用了神器的力量來進行強攻。
如此一來,那神器的火焰之力直接就被那一絲火靈之力給吸收掉了。
羅伯特的巨劍的火焰之力再強,也強不過奇火異焰。
而云清的火靈此時距離進化成火系本源也只是一步之遙。
除非羅伯特擁有奇火異焰,才需要火靈親自出馬,否則的話,其他的火焰只要有火靈的力量雲清就能收歸己用。
也是因此,造成了羅伯特的攻擊羊入虎口,反而加強了雲清這一槍的力量。
看着羅伯特化身千萬,雲清也動了。
再一次挽弓,無盡的天地靈力瘋狂的涌了過來。
弓如滿月,瞬間那匯聚而來的天地靈力化作了無數光箭射了出去。
光箭籠罩之下,羅伯特再也無法逃走。
他所有的躲閃方位,盡數被籠罩在內。
“給我破!”羅伯特暴喝一聲,一劍轟開面前的阻礙,往前就衝。
但是接下來,他就發現了出現在面前的雲清。
“化身千萬又如何?只要逼出你的真身,你就必輸無疑。”雲清閃身來到他面前的同時,手中長弓再度射出一箭。
“不……”羅伯特發出不甘的咆哮,巨劍擋下這一箭。
但是這箭的恐怖力道卻是將他生生震落地面。
而此時,碧血丹心槍剛好插進他腳下的地面,槍上那股可怕的力量瞬間爆發開來。
轟……
羅伯特下落之時剛好被這股力量轟中,瞬間就又被轟飛上天,然後如一塊破抹布般的重重摔在了地上。
看着落下的羅伯特,觀戰的所有人都吃驚不已。
整個場面安靜的連一根針掉落都能聽的到。
“啊啊啊……贏了,贏了。那傢伙贏了。”回過神來的貝蒂一手抓住伊麗莎白,同時又叫又跳。
“我的錢啊……”雷森哀嚎起來:“我虧死了。”
“哈哈哈……肯特,我真是愛死你了,我賺大了,賺大了。”阿爾諾哈哈大笑:“真沒想到竟然贏了。一會月滿樓,我請客,大家都去啊。”
雷森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他:“我說阿爾諾,與其花錢去月滿樓,不如你幫幫忙,送我一點花如何?大不了月滿樓我不去了。你就把我的那份換成錢好不好?”
“哼,瞧瞧你那點出息。”貝蒂一臉鄙夷的看着他:“剛剛不講義氣不壓肯特,結果輸了還要阿爾諾給你買單。我鄙視你。”
“沒關係。”阿爾諾滿不在乎的道:“反正賺了這麼多,不缺雷森那點錢。咦?我說同學,你咋口吐白沫了呢?喂喂喂……來人啊,快把他送到牧師那裡去治療”
阿爾諾連忙叫人把坐莊的那個學生送走。
“那傢伙也真是的,不就輸了幾千萬麼,至於麼?”阿爾諾很是不屑的道。
“我說阿爾諾,你要是輸這一次把幾年賺的都吐出來了,你也會這樣吧。”安特雷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