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這股氣息,雲清心中暗驚:“難怪教會統治大陸這麼多年,有點門道。”
“先殺了他。”那名首領隨即衝向雲清。
而其他的騎士也配合着他,衝着雲清攻來。
如此一來,就相當於整個大陣都攻向了雲清。
“貝爾德雷德,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了?”伊麗莎白見狀大怒,身上氣息一變,一對美麗的元素之翼在背後顯現。
緊接着,元素之力組成的鎧甲也出現在了身上。
恐怖的氣息沖天而起,雲清體內的金靈不住的震動着。
“又來了。”伊麗莎白這個形態,讓雲清心有餘悸。
她身上那純粹的殺伐之氣,竟是能夠讓金靈都與之共鳴,可見純粹到了何種地步。
她一槍點出,直取那些騎士的首領。
與此同時,蕾貝卡周身散發着恐怖的雷電。
這些雷電交織在她身周,緩緩地化作了一身鎧甲。
她的身後,一個模樣跟她一模一樣,卻是渾身都由雷電組成,身後有着一對雷翼的高大影子漸漸顯形。
“那是……蕾貝卡修煉了武神訣之後的領悟麼?”雲清看着這一幕,心中恍然。
武神訣成爲了她們進步的催化劑。
不僅僅是讓她們修爲突飛猛進,也讓她們從中獲得了啓發,將自己原本最爲擅長的天河大陸的武道修改,最後成爲了最適合自己的武道。
“如果是一個魂種高階的強者與之交手,恐怕會被她們給壓在下風。”雲清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心中更是震驚。
她們竟然到了這個地步。
但是她們的攻擊雖強,那些騎士的首領貝爾德雷德卻仿若未見,依然指揮着大陣攻向雲清。
“找死。”暗黑魔龍發出一聲震天咆哮,張嘴噴出一道漆黑的火焰。
在它的率領下,其他九頭魔龍也紛紛噴出了九道漆黑的火焰。
魔龍龍息,是傳說中擁有極強毀滅之力的力量。
但是此時,卻與蕾貝卡和伊麗莎白的攻擊一樣,被那陣法形成的結界給擋了下來。
“什麼?”暗黑魔龍看着籠罩在那些騎士身上的結界上閃爍的符文,眼中陰晴不定:“竟然是元素之神的萬界虛空陣法?難怪你們有恃無恐。主人,不可硬碰,趕緊離開。”
但是雲清卻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攻來的大陣。
“雲清,快躲開。”見到自己和伊麗莎白,甚至那十頭魔龍的攻擊都能被擋下來,蕾貝卡如何不知這陣法的可怕。
她見雲清竟然不閃不避,急的滿頭冷汗。
雲清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動也不動。
“哈哈哈……小子,你認命了麼?如此最好,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明年的今天,就是……咦?啊……”貝爾德雷德見雲清不閃不避,以爲雲清認命了,隨後張狂的叫罵。
但是他話沒說完,就覺得身體驟然間重了數倍,隨後自己的坐騎龍掙扎幾下之後竟然極速向下墜落。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貝爾德雷德見不光自己,其他的騎士也都往下墜落,頓時大驚。
“離開坐騎。”他一聲爆喝,從坐騎身上躍起,利用元素之力讓自己虛空而立。
但是他臉色難看的發現,往日裡並不費力的事情,顯然竟然需要花費不少元素之力來維持。就彷彿是自己的體重增加了數十倍一般。
雲清一臉譏諷的看着他們:“你們不是要來殺我麼?快點過來吶,我顆等着呢。”
“該死,重整陣法。殺了他。”貝爾德雷德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剛剛說的話就像是自己猛地抽了自己幾十耳光。
那些騎士重新布成陣法,然後再一次衝向雲清。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沒有了坐騎。
“重力領域試過了,你們再試試屠天血域如何?”雲清微微笑着,悄悄的展開了屠天血域。
屠天血域一經展開,那些騎士各個臉色蒼白如紙。
幾個實力弱的已經是渾身毛孔都滲出血來。
血液一離開身體,離開就消失無蹤,根本連流動的機會都沒有。
“啊啊啊……”他們驚懼萬分的運轉元素之力壓制住體內翻騰的氣血,衝向雲清的陣法卻也因此速度慢了下來。
畢竟他們之間需要相互配合才能布成陣法,有人速度慢下來,其他人也只能配合他們。
“該死,你到底做了什麼?”貝爾德雷德臉色蒼白的看着雲清,爲了壓制體內翻騰的血液,他現在的戰鬥力,不足平時的七成。
“做什麼?沒做什麼啊。我不是一直在等着你們殺過來麼?”雲清渾身散發着沖天的殺氣:“不過看樣子你們不太想過來。”
“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過去好了。”說着,雲清從小紫背上躍起,直衝貝爾德雷德而去。
“哈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見雲清竟然主動攻過來,貝爾德雷德放聲大笑。
他正愁着速度慢了下來,接近雲清太難,沒想到雲清竟然自己衝了過來。
他對這萬界虛空大陣極其有信心。只要能接近雲清,那麼擊殺他根本不在話下。
伊麗莎白見狀大急:“雲清,你搞什麼鬼?遠處射箭就好了,幹嘛要接近他們?”
轟……
她話音剛落,就見雲清身上驟然間冒出熊熊烈焰,然後如雨般的火焰灑落下去,衝着教會騎士們佈置的陣法而去。
光芒閃動間,萬界虛空大陣德結界再一次顯現,將雲清灑落的萬千火焰盡數擋下。
“沒用的,小子,你太天真了。”貝爾德雷德哈哈大笑:“各位,準備出手。”
雲清撇了撇嘴,然後指了指結界:“你確定沒有用?”
“怎麼可能有用?萬界虛空大陣的防禦力,就是龍族的龍息之火也破不掉。那區區……什麼?”他瞪大了雙眼,看着那附着在結界外面熊熊燃燒的火焰。
那些火焰竟然以結界的能量爲燃料,火勢越來越大。那萬界虛空大陣的防禦結界,竟然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只剩下瞭如同一層窗戶紙一樣薄。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