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琛息的好兄弟高揚,倚門站在房門外,高揚看着夜琛息與白音在牀上大戰的情景,他看得出來,夜琛息既不敢上前冒犯與傷害白音,也只有一個人暗地抓狂!雖然語言很惡毒,但是卻非常小心地想要去探索與白音之間的溝通方法。
奈何,白音見到夜琛息的那瞬間,像是見了魔鬼一般,異常地恐懼以厭惡!高揚卻在一旁幸災樂禍,雙手抱胸、用着看好戲的眼光盯着兩個人看。
若說夜琛息不在乎這個白音,高揚纔不相信,當夜琛息打電話讓所有的人都分頭去找白音,那語氣簡直像是丟了一塊寶貝一般。甚至是連警察局局長也驚動了,高揚經過高橋的時候,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高橋上,再與屏幕上的女子對照時,才驚奇地發現那就是夜琛息要驚動A城尋找的女子。
他以前可沒有見過夜琛息爲了一個女人如此使喚自己的兄弟,甚至是動用所有的關係。何況,在看到夜琛息到了高橋時,被另一個男子打了一拳的時候,讓高揚驚愕的是夜琛息居然沒有還手,只是爲了那女子以前說過不準夜琛息傷害那男子……
高揚看着夜琛息被白音踹下牀的那一刻,他驚駭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因爲夜琛息那臉色黑得猶如鍋底色!那場景就像是一個晚歸的老公被老婆踹下牀,以示懲罰!所以高揚心裡愈發地發癢,他倒是很想知道白音在夜琛息心目中的地位了,但是夜琛息的威力,是兄弟們都知道的,根本就不敢直面地詢問他,只能在一旁窺覷着,一邊在那拍手加油打氣助陣!
“高揚!你站在那裡幹什麼?!馬上給我滾出去!”夜琛息見自己的糗樣,毫不客氣地怒吼着!他的眼神兒仿若刀子一般,冰冷而透着殺氣!
高揚發現自己暴露了行蹤,頓時氣得五臟六肺都快要爆炸了,臉上的笑馬上收住,忍住了笑場的衝動。只是沉悶地嗯了一聲之後,乖乖地把門關上!哎!如果他不笑,肯定可以看到接下來的春宮圖之類比較旖旎的畫面了啊!都怪自己沉不住氣!
在關上的那一刻,
高揚不服氣地說道:“有你這樣對待兄弟的嗎?真是將別人的好心當驢肝肺!”又在心裡暗暗地說道:活該你一輩子都上不了牀!
夜琛息真是氣煞也!他皺眉,大步一跨,上了牀,將白音的半拉半拽地扯入自己的懷裡,緊緊地將其困住了她,清冷而略帶着幾分的慍怒,“你要是敢再踹我一腳,你儘管試試!!”
白音這次真的不敢再亂動了,她感覺到夜琛息的頭頂在冒煙,她皺着眉,脣瓣緊貼着夜琛息的胸脯,他的襯衣,扯了扯她的傷口,痛得她直咧着嘴角。
他也感覺到了懷裡的人兒像是小貓咪一樣溫順地伏在他的懷裡,他的身子也隨之鬆懈了幾分,慢慢地放開她,與她平視而坐,一副眸凝天下的狀態看着白音!
他拉過她的手,繞開了那塊溼透的紗布,低咒着:“你是白癡嗎?!自殘很好玩嗎?紗布溼了也不會讓藍醫生給你換下嗎?你想傷口潰爛了是嗎?”但是他的眼裡卻閃過一抹疼惜的光影,都是因爲他纔會讓她受到如此的傷害。
說罷,他打開了醫藥箱,爲她的手處理着傷口,在敷藥的時候,白音的手縮了縮,咬牙埋怨說道:“你會不會處理傷口的啊!!痛死了!”
“別說話!”他沒好氣地瞟了一眼白音,然後忿忿將她的手扯了過來,繼續爲她敷着藥,動作雖然有點笨拙,但是不失溫柔,連他自己都驚愕自己的舉動。這些事情,他一向都不屑於去做,現在,居然爲了討好一個女人的歡心,居然做了。
這如果被高揚那臭小子看到傳出去的話,那他的俊顏何存?
“你別以爲你做這些事情,我就會感激你!”在他將紗布纏上她的手,打了一個結之後,她收回手,偏臉說道。
“誰稀罕你的感激!”他鴨子嘴硬,心裡卻流淌過一股失落,他一副以醫生的口吻警告道,“若不及時消炎,引起傷口感染,導致毒血癥或壞血癥就麻煩了,後果相當嚴重,那時候你拿什麼與我相抵給你出醫藥費?”
原本前面的一些話還比較中聽的,但是後邊的那句話,
簡直像一顆毒瘤,頓時爆炸,然後將白音心裡剛剛涌起的那一點的感動給生生地掐滅!
她怒瞪了他一眼,真恨不得將他生剝了,這人不是一般的可惡!真的是不值得爲他所說的幾句話而心生感動!
“狗牙裡吐不出象牙!你可以出去了!”她悶哼一聲,然後從牀上起來。
孰知,卻被夜琛息一把握住了她那柔若無骨的柔荑,她猝不勝防,重新跌回了大牀上,整個人仰躺在牀上。
而他微微傾了身子,壓上她的,在半空中停住,冷着臉輕輕地將棉花球上的藥塗在了她的脣瓣上……
他冰眸中,泛着淡淡的湛藍色,卻點綴着零星的柔柔漣漪,白音美眸都不敢輕眨一下,怔怔地看着夜琛息趴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爲她塗藥!
忽而,她眉頭突然一皺,臉上驀然起了微微的慍怒!因爲夜琛息居然在塗藥的時候也不放過在她的身上拿點利息,那雙魔手,在她的腰肢上若有如無地摩擦着,實在是一個混蛋!
“你的手放規矩一點!”她暴怒一聲!
“你是我的人,我想怎麼規矩,怎麼不規矩法與你無關吧?”他露出了邪佞的笑,剛纔的溫柔似乎是僞裝出來的一般,白音看着真想一拳打在他那張極其欠揍的臉上!最好打得他沒資本沒臉蛋去見人!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誰是你的人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單手推開他,想要從牀上坐起來,卻被他緊緊地禁錮在牀上,與他那冰冷而不失灼熱的目光對視着。
“我夜琛息送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來的道理?”他似笑非笑地說着,“總之,你註定只能是我的人,你如果想逃,你可要墊高枕頭想清楚了,你能夠承擔這個後果?”
“我可不想花那麼多錢買一個不聽話的人。”他微皺着的眉頭,緩緩地鬆開,說出最後一句,然後從她的身上離開,從牀上站了起來。
買……他和利利確實是做了一樁交易,將她賣給夜琛息,這種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樣被別人任意買賣,心裡確實是頓感羞辱十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