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延景低首,看着妖嬈嫵媚地纏着他的女人,心口處有一股缺憾彷彿頃刻間就被填滿了。
他挺身,那股暖潤之地讓他眼底狂喜一片。
一念貪歡,滿室春色,沈千金整個人彷彿被火燒一般,那張美豔的小臉呈現出了不尋常的緋紅,她眼神帶着幾絲迷戀凝視着上方青筋粗暴的男人,那種情愫絲絲扣扣纏繞心扉。
這樣一個明媚瀲灩的絕色美人躺在身下,任由男人肆意去欺壓馳騁,脆弱又媚入骨髓的模樣,給他又是怎樣一種視覺強烈的衝擊?
席延景呼吸沉重,那股燃燒得旺盛的邪火一波接一波。他大手掐住了沈千金的脖子,力道足以想將她就此狠狠的做死在身-下。
沈千金感到一股窒息感,她被迫的仰起了緋紅美豔的小臉,那種承歡的脆弱模樣一瞬間讓男人眼底閃過驚豔的光芒。
此刻的她,異常美豔中透着嫵媚的纖弱,那種極致的引誘讓席延景漸漸失了神。
或許是沈千金向來跋扈霸道慣了,她不會掉眼淚,惹她傷心了,只會讓她戰鬥力迅速提升一百倍,然後重重的反擊你。
看到你比她還難受,她就開心了。
席延景對於這個從很多年前就對他露出愛意,糾纏了他許久的女人太熟悉不過,卻從未看到她這樣沒有半分抵禦能力的承受着他給的一切。
“唔……”沈千金身體本來就被他撩的難受,見席延景停下動作,只是盯着她看,大手掐着她的力道也漸漸的放鬆下,她終於有些難耐不足了,伸出白嫩的小手不斷在他身上點火。
她主動纏繞之下,席延景動作沒有更加兇猛,反而緊眯起了眸子,陰深深盯着她,粗啞問道:“我是誰!”
沈千金有些惱了,哪怕是喝醉了,也依稀記得這張臉是誰,她揚起手要扇一巴掌過去。
“沈千金!”席延景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咬牙切齒!
“王八蛋,混蛋,死變態,笑面虎,守財奴!”沈千金罵人的話多的是,早就想狠狠的罵他一頓了,現在正是機會,她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藉着酒意把自己的委屈和不甘都發泄了出來。
席延景當即皺眉,握着她的手勁加重,警告道:“再敢罵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
“你就是一個混蛋!”沈千金不但罵他,要不是被他強大的身軀壓着,又在她身體裡作亂,她還想踹他!
“我混蛋?有你混?”席延景自知僞君子優雅品行不如父親能裝,卻也是被席瀾城養大的貴公子,自制力當然是遠勝常人!
可每次遇上沈千金,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總能隻言片語就把他的火氣給挑起,非得逼得他把她身上的刺一個個拔下!
原本應該是兩人意亂情迷的滾完牀單,誰會知道做到一半,兩人倒是吵了起來。
沈千金從小就混跡在各種應酬上,酒量沒有那麼小,這一瓶酒下去根本不會斷片,只是染上了三分的醉意。
席延景差勁的技術下把她弄得生疼,這個仇,她算是記下了。
這下,戰爭一觸即發。
沈千金倔強的與他四目相對,摩擦着閃閃火光,她冷笑勾脣:“席大公子這技術,真不敢叫人恭維!”
明明就結束不行,還不感覺速戰速決,非得霸着她身體裡面,也不動記下,逼得她渾身都撩熱的很!
席延景聽到她鄙夷的話以及那眼神……他臉色一沉,倏地狠狠的一下,讓女人差點就驚叫出聲。
“呵,今晚我要是做死你,恐怕你那厲害的爹也沒臉敢拿出來說!”
“我爹地會閹了你!”沈千金故意諷刺他男性的自尊心,鄙夷道:“要是讓京城的名媛千金們知道席大公子的技術實在差勁,把我折磨死在牀上來的丟臉呢,還是我爹地被人說自己的女兒被席大公子侮辱死丟臉呢?”
前者有傷男子的自尊心,後者臉上無光!
不管怎樣,都是兩敗俱傷,偏偏他們是一羣瘋子,損敵一千自傷八百這種事也不是幹不出來!
席延景怒極反笑,英俊的臉孔在昏暗的光暈下卻要命的性感危險,他暗紅的眸子盯緊了女孩的小臉,扯脣:“沈千金,你不是所有男人在這張牀上都會乖乖的哄你,你上了我的牀,最好給我乖乖閉嘴!”
沈千金臉色一白,被他故意侮辱的話刺得心頭不可避免一痛,他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她今晚是乾淨的,卻偏偏要用這樣的話侮辱她。
席延景見伶牙俐齒的她沒有半句反駁刺激他的話,冷笑一聲,她不說點氣他的話,在牀上他也不會咄咄逼人去刺激她什麼。
剛重新伏下,繼續做着人類最原始的運動,薄脣帶着一點憐惜去輕吻她的脖子,耳畔,遽然想起了她似諷刺的聲音:“你是不如狐若會伺候人!”
席延景脣舌貼着她白皙的肌膚微頓,倏地擡起陰沉的雙眼瞪向她,四周的溫度也極速的往下降。
沈千金也瞪他,一個翻身躍上,她白嫩的手心抵着他強健的身軀,小口不僅喘的厲害,說出來的話,也刺激人的厲害:“我好歹花了一億買下狐若終生,他晚上還能盡心盡責的伺候我,你呢,我花了一億四千萬買下你一晚,你倒好,技術不行,脾氣倒是大的很!”
席延景太陽穴跳的厲害,任誰聽到自己的女人一晚上把他技術不好的話念叨在嘴邊都不會樂意聽。
何況,這該死的女人還把他去跟夜店裡的頭牌少爺比較,重點還是她還覺得自己不如那個賣肉的!
剛想發怒發狂,沈千金早就料到了他的舉動,先前一步自己動了起來,頻率由慢轉快,挑釁的瞪了他一眼。
“不知恥!”席延景想把她推下去,喉結一陣滾動,大手擒住她的細腰時,卻自動的抱住了她。
沈千金本來還嘚瑟的不行,沒一會兒卻累的夠嗆了,要不是他自己也在配合,她早就軟軟的從他身軀上掉下去,她指尖揪着男人的肩頭,身子癱軟朝他貼近,口中吐出的熱氣全灑在在他胸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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