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寒光之中,逐靈手握長劍,每出一劍,必定是致命的一刺,這些禁衛軍在逐靈的手中如同切豆腐一樣。
劍光四舞,殺戮逼人。
但見逐靈一劍橫空,劍尖直擊想陳將軍的頸項,同一時間斜身一掌打在南宮晨的身上,那翩舞的腳尖夾雜着雷霆之威,臨空踢向攻過來的禁衛軍,一人對付百餘人,逐靈倒是運用的相當的靈活。
因爲禁衛軍中全部是半斤八兩的功夫,他們不比暗衛,可以以一敵十。
逐靈劍隨身走,快,狠,準,沒有一絲多餘的招式,出手就是攻敵之必殺,非千錘百煉,而不得其勢。
劍至中空,弦如利劍,擦肩而過,快如急火流星。
狂風起,血腥染紅一地,黑眸暗光無限,氣息慎人,長劍所過之處,無人活命!
此時南宮晨驚駭,看着逐靈眼不眨的殺人,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氣,從沒想過,殺人也可以如此的無情!僅是一劍,就要了一條人命!
逐靈一人在百人中穿梭,白色的衣服渲染成了紅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逐靈周圍顯然散發出死氣沉沉的氣息,樹蔭籠罩在她的身上,黑影重重,陰氣森森,看的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這逐靈太可怕了,這樣的氣氛,太壓抑了。
“啊!”慘叫聲,不斷響起。
一抹嗜血的笑緩緩的盪漾在逐靈那俊美無雙的臉上,笑的妖嬈,這笑容讓南宮晨恐懼,完全的強勢害怕,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百人就如同切豆腐一樣,一個個在逐靈的手中瞭解。
南宮晨感覺自己周圍的呼吸聲更重了,這個女人太強悍了,恐怕他在待下去連他自己的性命也會不保。
腳步一點一點的後退,眼看人已經被她殺光了,魔頭,殺人魔頭,他這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嗜血屠殺的場面,完全的震驚。
一個十歲的娃娃殺人如同玩家家酒一樣的乾淨利落,甚至連眉頭都住皺上一下。
陽光下,髮絲無風自動,飄當在空中,冷氣也隨着逐靈的身體蔓延,最強烈的列熱終究抵擋不住那逐靈的一身煞氣。
看着,腳步移動的南宮晨,身若游龍,劍如驚鴻,剎時,只見蝶影翻飛,那銀白的身姿帶着一身妖異的血紅山過,一劍刺進南宮晨的左胸。
逐靈嘴角冷冷的勾了勾,面上一閃而過猖狂之極的神色,冷眉一挑,唰的看向前方南宮晨,狂妄之極的道:“從我逐靈手中逃走的的人,根本就沒有,你信嗎?”
你信嗎?
你信嗎?
彷彿一句清淡的問候,如同老朋友見面時常說的一句話‘你最近好嗎?’一身殺氣嗜血,話語卻淡然的問候,這不是更加的人怪異麼。
“少拿話嚇唬本太子,本太子可不吃你那一套,給臉面不要臉,居然威脅起本太子來了。”南宮晨捂着受傷的胸口發狠着,其實他心裡明明就是怕的要死,嘴上卻硬的不得了。
“哦?你不怕死更好省的看的血腥的場面,昏過去。”話落逐靈的身形動了。
一劍劃出,空中劃過一道白影,朝着半死不活的陳將軍刺去,白色劍氣所刺之處皆是人體之中最疼的部位,疼,那疼的讓人生不如死。
讓人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這就是是她的手段,殺人有時候也不是需要一招就瞭解,比如,碰上太子南宮晨這樣的人,折磨,比一擊致命要管用的多……
“啊……疼疼……求求你……殺了我吧……”陳將軍全身窩在地面上,痛不欲生,疼的將自己的手狠狠的在身上抓,頓時一條條血絲在他身上展現。
“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殺了我吧……”一聲一聲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
此時,陳將軍體內疼痛的就如同萬千只蜜蜂蟄的一樣,猛然一刺,猛然一刺,每刺一下,他都覺得身處地獄,在別人看開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是在他的身上彷彿一個世紀那麼的久的疼痛,他真的受不了了。
“怎麼樣,太子殿下,這樣是不是很好看?你要不要也要這樣的死法呢?或者說這還不夠,我這邊還有比這厲害十倍的藥物,剛剛研製成,還沒有試驗過,太子若是不介意可以當一下白老鼠如何?”逐靈拔起軟劍,試探性的在空中揮舞幾下,緊緊是這試探性的揮舞,足以讓南宮晨臉上發白。
“你敢……”他心裡在清楚不過了,逐靈什麼事情都敢做,可是,心中依舊希望存在幸運,可惜啊可惜,他心中的這個幸運一生都不會出現。
逐靈是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改變自己的心意,除非那人是她最愛的人,否則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不爽也會照殺不誤。
“你很清楚,我逐靈天不怕地不怕,這天下沒有我不敢做的,更別說你的一條不值錢的小命了。”逐靈冷哼,他還真是高擡了自己,也不看看現在誰是階下囚……
若是因爲他留着還有用,她倒是很想觀看觀看他那被萬蟲啄心的樣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終於南宮晨軟下話來,對於逐靈他心中自然是怕怕的。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見南宮晨放心軟話,逐靈嘴角上揚,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碗,一手扣住他的下顎,硬生生逼南宮晨吞了下去。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南宮晨睜開逐靈的鉗制,立即就用手指頭往自己嘴巴里扣。
“毒藥,若你不好好聽話,過不了今日你就會血崩而亡……跟我走吧。”說着逐靈脈動步子,走進帳篷,示意皇上在此等候,她要去看看山林中到底是怎樣的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