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然想了又想,最後下了決定,她腦子裡出現的畫面,一定不是真的!
可是她很想記起昨晚她跟穆少晏說了些什麼,是怎麼跟着穆少晏來到了酒店房間,又是怎麼就上了牀。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昨晚發生過的事情,可是房間內的衣架上掛着的被撕碎的衣服,以及全身熟悉的痠痛感,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怎麼就喝醉了呢!她在喝醉的情況下,就跟穆少晏不清不楚的……
如果不是她記得見過穆少晏,她會以爲昨晚是她酒後跟陌生人亂了xing。
景安然坐着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看着房間內只留下她的衣物,沒有任何穆少晏的東西在,她心裡說不出有多失望。
她記不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就算了,可是醒來身旁的人已經不在了,他就這麼走了?
景安然下了牀,走出臥室,果然外廳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套換洗的衣服留在沙發上。
這到底算什麼?那個混蛋,把她吃-幹-抹-淨,直接走人了!
景安然胸口覺得悶悶的,她寧願把昨晚的一切當成一場夢,也許是她酒後太過開放熱情,穆少晏順其自然的沒有拒絕她而已。
越想越難受,她根本沒有停留,換上衣服直接離開酒店。
自始至終,景安然都沒有發現牀頭櫃上的那張寫着“等我回來”的字條。
穆少晏來到紀容的公司,紀容將資料袋遞給他,說:“這是酒會上拍到的照片,你自己看吧。”
穆少晏在沙發上坐下,將文件袋打來,拿出一組照片。照片是顧米娜和陳健在角落裡交談,兩個人的表情清晰的被拍下來,一個色眯眯的笑着,一個眼神狠毒。
穆少晏並沒有仔細看,掃了幾眼之後,把照片丟到茶几上,不悅的開口:“你叫我來,就是給我看着這些東西?”
紀容笑了笑,“這可是關乎到景安然的安危的證據,你就這種態度?昨晚那杯酒裡,被放了迷藥,這件事就是照片上兩個人做的,我查出來,這兩個人早就有了見不得人的關係,這個消息夠勁爆吧?有了這個把柄,你要甩開顧家,也是輕而易舉的。”
紀容說完,發現穆少晏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他微微揚眉,問:“這件事你該不會是早就知道了吧?”
穆少晏雙手抱在胸前,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淡淡的開口:“剛知道不久。”
那次他與陳健吃飯,聽陳健提起顧米娜,就讓謝寒去調查了,結果真是驚人,難怪陳健會在他面前那副嘚瑟的樣子,以爲暗地裡跟他的女人有一腿,他卻不知道,所以很得意吧?
簡直可笑,顧米娜跟他半點關係也沒有,就像紀容說的,顧米娜和陳健有這層關係,對他來說,確實是件有利的事情。
他還真是小瞧了顧米娜,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就連有婦之夫的男人,她也能順便利用!
紀容無奈道:“真是浪費感情,原來你已經知道了這兩個有一腿,那你還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