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衿已經把小白哄入睡,走出房間,接到牧昊天的電話,“你好了吧,我在外面你出來。”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冷酷如冰,陸子衿感覺有些不對勁卻也應了一聲走出門。
正看到停在別墅門口的那輛跑車,牧昊天坐在駕駛座上,沒有說話,眸光冷冽。
陸子衿剛關上車門,牧昊天便鎖上了車門,他不說一句話,面無表情猶如地獄的魔鬼,氣氛怪異。
“牧昊天你怎麼了?唔……”陸子衿剛開口問道,便被牧昊天猛地壓在車窗邊狠狠地索吻,他的吻橫衝直撞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很快口中一片血腥味。
陸子衿疼的眼淚溼了眼眶,想要掙扎,透不過氣來。
放開她聲音沙啞似是嘶吼一般的問道:“你愛我嗎?!”
他將她鉗制在那狹小的空間裡,居高臨下的直視,不肯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細微的表情。
陸子衿瞪大雙眼,牧昊天這是怎麼了?
愛不愛他,這句話說的太早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愛他嗎?不知不覺心已淪陷可是她還是無法將愛掛在嘴邊說出口。
牧昊天見她不回答,他眼簾微垂,遮去眸光中的受傷,他是那麼驕傲的人,又怎麼會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脆弱。
陸子衿不知道牧昊天怎麼了,這個人總是在隱藏自己的情緒,從不在別人面前透露半分,剛纔那一瞬她覺得牧昊天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牧昊天看着她的眸光冷冽,精緻的五官陰寒如同地獄來的魔鬼,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早該想到你是這種貪慕虛榮的女人,和別的女人都一樣。”聲音冰冷至極。
陸子衿瞪大雙眼,不可置信,一時間竟是眼淚順着臉頰流落。她以爲,她曾天真的以爲自己是牧昊天的列外。
他永遠不會像別人那樣羞辱自己,他會在自己酒醉的時候抱緊自己送自己回家,他會在凌晨時帶着自己兜風,他會在自己生日的時候爲自己慶祝說着你要乖一點我送你回家。
突如其來的委屈連笑都帶着僵硬,聲音顫抖帶着哭腔盯着牧昊天陰鷙的臉龐。
“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她忽然絕望的笑起來,眼中帶着嘲諷,“沒錯,我就是愛慕虛榮,我接近你不是因爲喜歡你,是因爲你的錢你的財產,你滿意了?”
牧昊天陰鷙的抓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的將話吐出來,“這是你說的不要後悔,我說過任何背叛我欺騙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她的手腕被捏的很疼,似乎要將她捏碎,陸子衿閉上眼就不想再說話,眼淚劃過臉頰,安靜的靠着車窗,心事這種東西你捂着嘴它就會從你眼睛裡跑出來。
到底是要有多少傷才能哭的悄無聲息痛的不聲不響。
信任就像紙一樣薄,一桶就破,只是他們誰也不曾捅破現在一擊便不可收拾。
陸子衿如同一個木偶喪失了所有的力氣,牧昊天停下車便來到副座直接把陸子衿拽了出來。陸子衿回過神來,望着四周,這是牧昊天家裡門口。
淡淡的問道,“帶我來這裡幹什麼?”聲音嘲諷。
牧昊天邪惡的一笑,手上愈發用力,關上車門,“自然是做事。”
陸子衿想要掙扎奈何牧昊天的勁很大,她根本掙不開他的手,手臂上一圈紅印子。
“你究竟要幹什麼?牧昊天!你鬆開我!”她有些慌了,慌忙的問道。
“鬆開?哼,陸子衿這點疼痛就受不了了?”牧昊天拉着她進了別墅,關上門直接把她推到牀上。
如同一個野獸一般,撕開她的衣服,陸子衿不斷搖着頭,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牧昊天就像瘋了一樣把她扯的很疼。
“牧昊天你瘋了!瘋了……嗚嗚……你怎麼可以……”捶打着他的胸膛,卻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牧昊天完全不顧陸子衿的感受,把她的衣服撕開,就像把她所有的尊嚴撕開,那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陸子衿,我在高興的時候可以寵你上天,我不高興的時候也可以把你打入地獄。”他的聲音如魔從耳邊傳入心底,渾身僵硬起來彷彿真的墮入了地獄。
他在她的脖子上撕咬,似乎是想咬破她的血管*她的血液,一路往下,百般羞辱。直到最後陸子衿已經麻木,如同一個木偶任由操控。
等牧昊天事已完畢,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沒有任何情感那雙冷漠的眸子。徑直走出房間到陽臺上,還是黃昏時分,他靠着陽臺吸着煙。
陸子衿雙眼空洞的抱着被子,看着陽臺上的身影,想要恨卻恨不起來,這一切不是都是自己自找的嗎?陸子衿自嘲的笑了,那麼蒼白與無力。
還從未見他抽過煙,他拿着雪茄一口口吐出一圈圈雲霧,背影蕭索,是自己看錯了嗎?牧昊天這樣冷血的人他也會傷心嗎?
陸子衿低下頭抱着被子,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子衿這幾天你就不用去公司了,你的工作就是在家侍候我。”他惡魔般的眸子掠過一抹寒光,不等陸子衿反駁便直接關上門,冷淡的離開。
“牧昊天!你怎麼可以……”陸子衿拖着痠痛的身體敲着門,卻發現打不開,不管怎樣都打不開。
自己竟然被囚禁了,牧昊天把密碼鎖換了,他走出門眸光冷淡的令自己心酸。陸子衿搖着頭躺倒在門前,他竟然連自己的自由都要束縛嗎?
度過了無聊的一天,晚上牧昊天回家,身上帶着一股酒味,襯衫領上幾個紅脣印。
那紅色似乎刺痛了陸子衿的眼睛,她在黑暗中逃離,卻被牧昊天從背後抱住。
“你要去哪?嗯?”黑暗中他薄脣微啓,酒精和菸草混合的氣息在黑暗中格外的致命,他低沉而又性感的聲音傳來,“我讓你走了嗎?”
陸子衿咬着下脣側過頭,身體微微顫抖,“你還想怎樣,折磨我折磨的還不夠嗎?”
牧昊天殘忍的咬着她的耳垂慢慢斯磨,猶如撒旦,他殘忍的嗤笑聲,“呵,你覺得這樣就夠了嗎?我告訴你不夠。”
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動,帶着野蠻的氣息殘忍的說道:“這樣甜美的身體又怎麼會這麼快厭倦呢?你太天真了。”
陸子衿只覺得說不出話來,他變得太可怕,她不知道究竟爲什麼他們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終究是兩人都太倔。
身上的睡衣再次被撕碎,牧昊天毫無憐惜的把她壓在沙發上,讓她背對着自己。
毫無*,直接從後面要了她,陸子衿只覺得自己被撕裂了一般,倔強的咬着下脣忍着哭泣。
夜還很長,不到半個時辰陸子衿便疼的昏了過去。
牧昊天皺着雙眉,漆黑的眸子掠過一絲心疼,抱着她去浴室。
陸子衿醒來後發現自己依舊在牀上,邊上的那個人背對着她,背影孤寂。
頭一擡閉上眼,眼淚如潮水止不住。
牧昊天,你的嘴那麼毒,心裡一定有很多苦。
你看我掙扎看我沉淪看我哭看我痛真的快樂嗎?
那麼懦弱的我,該如何去恨你?
沒過多久牧昊天便醒了,坐起身側過頭看向一動不動正在裝睡的陸子衿,冰冷的眸光掠過一絲複雜。陸子衿渾身僵硬的躺着,牧昊天自嘲的嗤笑一聲,然後起身離開房間。
最近他抽菸的次數愈來愈頻繁,只要一心煩意亂便會習慣性的拿出煙。還很早,他站在陽臺又抽着煙,望着窗外眸光深邃,一根又一根。
直到天完全亮了起來,伸伸懶腰,身體有些僵硬,手機有震動起來,他挑眉接電話。
“總裁,我們查到了,卻是符合。陸子若小姐確實是顧筱笙小姐的親妹妹,且是同父同母。”一個女聲從手機中響起。
牧昊天沒來由的覺得這件事有些複雜,這個陸子若果然有事情瞞着他,同父同母?
“讓你調查陸家的事調查的怎樣?”他的聲音依舊冰冷,說道陸家眸光還望向陸子衿所在的房間的方向。
手機中傳來紙張翻頁的聲音,似乎是在翻資料,然後說道,“正在調查,我們發現陸氏有一個虧空需要彌補,卻在這個時候注資近億來投資一個建築策劃人正是陸子若小姐。現在陸氏的流動資金應該已經沒有了,我們猜測他們投資這個項目也是爲了和我們牧氏合作。”
牧昊天停頓了一會,淡淡的說道,“恩,我知道了,繼續緊跟把一切有用的信息挖出來。掛了有什麼資料傳到我郵箱。”說完他便掛了電話,又抽了一口煙,吐出雲霧,深邃的眸子格外的深沉。
沒過多久便走出陽臺,是時候去上班了,看着冰箱裡的食材已經快沒有了,想着等會該讓人送些食材過來,總不能讓陸子衿餓到。
想着便離開別墅,陸子衿只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心裡那根緊繃的繩似乎是斷了。鬆了一口氣?他終於走了。
她現在這副要死不活的又是什麼意思。
連自己都厭惡。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纔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