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與冷少的盛世愛
今晚的皇夜,真的太奇怪了,而她對他的怨和恨,在這樣奇怪的氣氛下,漸漸被遺忘了。
一股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她衝上去,猛的一扯他的酒瓶,狠狠的甩在地上。
乒乓一聲刺耳的碎裂聲,滿地都是酒瓶碎片和酒『液』,甚至濺到了她的衣服上。
皇夜的手依然保持着握酒瓶的姿勢,僵硬在半空中,他喝得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完全反應不過來。
只是怔怔的看着寧柯。
“把酒給我。”意識到自己的酒被摔了,皇夜頓時冷聲下來。
寧柯氣死了,這都什麼人呀,這麼頑固。
她蹭蹭蹭的走到放禮物的地方,掏出兩支洋酒,啪聲放在他面前的桌子,震得桌子一陣嗡嗡響。
“要喝是吧,那我陪你喝。”寧柯覺得自己也瘋了,打開酒瓶,抓住起來,直接往嘴裡灌。
她向來不怎麼喜歡喝酒,更別說這種烈酒了,上次被皇夜灌了幾杯,讓她受了很大的罪,那種吐得快死掉的感覺讓她記憶尤深。
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了,居然不怕死的猛灌,那烈酒衝入喉嚨,火辣辣的灼燒着她的腸胃。
有種難受又痛快的感覺。
至少不用看着他自己一個人在那麼喝悶酒,他那淒涼又落寞的樣子,讓她愧疚,讓她產生了一種不該有的同情。
而她纔不要心軟,纔不要同情他。
在這場戰爭裡,她不能動任何感情,否則她會徹底輸掉的。
她輸不起。
皇夜僵硬的看着她不停的喝,她那種瘋了似的樣子,就像剛纔的他,即使痛,也無所謂,只要能用酒精麻痹自己就行了。
因爲他覺得今天的他,寂寞得快瘋了,那種壓抑很久的痛苦和寂寞,就像黑洞一樣吞噬着他,讓他無法保持冷漠理智,讓他只想發瘋,只想折磨自己。
那個女人,名爲母親的女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就像導火線,讓他觸不及防想起了很多黑暗的東西,一直想忘記,卻刻在靈魂裡的痛苦,也是唯一能讓他情緒失控的陰暗。
而她,他所喜歡的女孩子,卻站在他的對面,一聲聲指責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