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對她怒目而視:“關你什麼事,別來惹我。”
她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被羞辱不能回擊,現在還要聽這個女人諷刺自己。
於子碧臉色微沉,隨即想到什麼哼了聲:“怪不得那麼粗俗,黎夫人說得對,連空氣都被你污染了。母親不是什麼好鳥,女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跟我來。”
寧柯眸光陡然一寒,彷彿被刺到了什麼,一把抓住於子碧,將她拖出宴會外的花園。
於子碧本來要掙扎的,但是看到黎夫人的目光別有用意射過來,她頓時心領神會,故作驚慌失措的低下頭。
一路被寧柯拉出宴會中。
一到外面的花園,寧柯就甩開她的手,回頭目光森寒的盯緊她。
於子碧本來無所畏懼的,但是被她那兇狠又銳利的眼睛盯着,竟然有種寒意從腳底升起,覺得不寒而慄。
她身子忍不住抖了下,卻故作鎮定的擡起下巴,回瞪着她:“拖我出來幹什麼?”
“你剛纔說什麼?重新說一遍。”寧柯口氣冰冷,握緊拳頭。
於子碧冷哼:“拉我過來就是想要我罵你,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果然那種骯髒家庭出來的女兒,都是賤.貨。”
寧柯一震,瞪大了眼睛,厲聲:“你都知道些什麼?”
於子碧見她緊張起來,頓時心中得意了,出身是這個女人的痛吧,所以黎家也不能容許這女人再接近黎希睿。
哼哼,一直以來這個女人那麼得意,今天正好讓自己好好羞辱她。
讓她知道自己卑賤的身份,認清楚自己的地位,別再癡心妄想。
“你以爲你的底細沒人知道嗎?裝出一副名校出來的白領身份,裝什麼正經,別以爲當了醫生,就能用一身白衣遮住你身上的骯髒,你的骯髒永遠刻在骨子裡,因爲你的出身永遠改不了。”
於子碧笑得陰險,輕聲的湊近她:“對不對呀,妓.女的女兒,你也不過是個雜.種.賤.人。”
“閉嘴,我不准你侮辱我的媽媽。”寧柯氣得眼睛都紅了,抓住於子碧的裙帶,就給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