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與冷少的盛世愛
皇夜一把攔在前面,冷眼警惕的盯着他:“好好說話,幹什麼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
安德烈錯愕的看着攔在面前充滿敵意的男人,突然眼睛亮起來:“原來你是昨晚那個和我競拍的男人。
皇夜想起昨晚的事,寧柯當衆選了這個男人而不是自己。
他幽暗的眼眸不禁泛起了冷意,心中壓抑不住一陣殺氣。
“是我,你是哪裡來的小子,竟敢和我搶女人!”他的聲音很冷,有種刺骨的寒意。
安德烈也不高興了:“我哪裡來不要緊,昨晚你輸了,你輸給了我。”
“安德烈,別說了!”寧柯壓低聲着急的喊他,這傢伙難道沒看到皇夜身上散發的寒氣嗎?這表示他很生氣,動了殺機,這傢伙還那麼二的來挑釁他,找死。
她急忙走上前,親暱的挽住皇夜的手臂,把頭靠在他懷中,半是氣惱半是撒嬌看着皇夜:“你別『亂』來,我告訴你,他真的只是我朋友而已,人家壓根就對我沒興趣,而且人家已經有心愛的未婚妻了。”
她緊張的纏着他的手,眼眸帶着幾分哀求,徹底軟下了聲音。
皇夜低頭看着她那哀求的小臉,心酥麻了,卻依然生氣,她居然爲這個小白臉求情,哼。
安德烈卻納悶了:“我哪有……”
寧柯卻狠狠的盯他一眼,這傢伙根本就不知道皇夜是什麼恐.怖.分.子,而且佔有慾有多強。
安德烈接到她警告的眼神,雖然有些不爽,卻還是很給面子乖乖閉嘴了。
皇夜冷眼掃了他,好聽的嗓音卻帶着淡淡的威脅:“若只是朋友就算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對我的女人有什麼企圖,那麼你得小心某天你坐的汽車會爆炸,或者吃的東西會有毒。如果死得那麼猥瑣,那纔是真正的輸了。”
安德烈震驚的盯着他,滿臉不敢置信,然後向寧柯求證:“這傢伙開玩笑的吧,他以爲他是恐.怖.分.子嗎?”
寧柯沉重的告訴他:“事實上,他比恐.怖..分.子更恐怖。”
安德烈臉『色』僵硬了,立即和皇夜拉開距離,警惕的盯着他。
寧柯嘆了口氣:“所以安德烈,你還是以前不要來找我了,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我知道你喜歡廣交世界各地的朋友,但是我這種會給你帶來麻煩的朋友,還不值得你這樣做。以後也不要打電話給我了,反正一旦離開這個國家,我們以後也不會有什麼機會見面的,不過我會記住你這個朋友。”
安德烈有些可惜的看着她,不過他本來就是看得開的人,也知道各人有各人的選擇,他也尊重別人的決定。
“其實你挺有意思的,我也會記住你這個朋友。”
然後掃了一眼皇夜,指着他的堅決的說:“你以後對她好點,我從沒見過在快樂時也會那麼壓抑的女孩子,雖然對她還不瞭解,但是我想她以前必定活得很艱難,你不該讓她再痛苦。”
“這個不必你來教我。”皇夜傲慢的回答。
安德烈聳聳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