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燒了寡人的食物?”
正當安納貝爾開懷大笑之時,一道異樣的聲音猛然間傳入了安納貝爾的耳畔,讓安納貝爾的笑聲戛然而止。
阿爾文的雙眸閃過一縷碧綠的火焰之光,他看向前方街道轉角之處,冷靜的開口道:“你是什麼人?”
安納貝爾的心怦怦亂跳,她剛剛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這些瘋狂如喪屍的“督察”,竟然只是前面的那個“人”的食物?
在阿爾文和安納貝爾的注視下,街道轉角之處緩緩走出了一個人來。
那人衣衫襤褸,雙眸泛着猩紅色的光芒,獠牙粗長,整個面部被大規模燒傷,看起來疲憊不堪的樣子。
“就是你一直在附近?”
那人冷聲開口質問道:“你爲什麼想要找寡人?”
阿爾文看着眼前的這衣衫襤褸之人,阿爾文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極爲恐怖的氣息,當即開口道:“我比較想知道安倍晴明的蹤跡,並沒有想要尋閣下的意思,請閣下不要介意。”
雖然阿爾文有自信,但他並不想莫名其妙的和一個強敵交戰。
“安倍晴明?”
那人聽到這個名字依稀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不過並沒有思考很久,他開口道:“那你是誰,是蘆屋道滿讓你來的麼?”
“我的名字是阿爾文,是疾病與瘟疫冕下的使者,在人間傳播他的光輝。”
阿爾文和顏悅色的開口說着,他的語氣似乎並不是說自己侍奉的是“疾病與瘟疫之神”這樣的邪神,而是在說什麼“指智慧與力量之神”一般,充滿了正義:“不知您是...”
“寡人是這裡的皇帝,南越國的君主。”
趙佗並不打算說出自己的姓名,畢竟皇帝也有皇帝的傲嬌:“你還沒說蘆屋道滿的事情。”
阿爾文在心中略微思考片刻,自然想起了那位拉丁裔小弟說的“趙佗”之名,心中暗暗有了些門道,隨後開口道:“我很想與那位蘆屋道滿先生見上一面,,可惜至今無緣得見,真是遺憾。”
阿爾文的語氣手法上充滿了亞洲感,絲毫沒有任何美洲的意思。
主要原因是阿爾文來亞洲是謀求合作,入鄉隨俗,他自然明白學習一口流利的亞洲表達手法自然更容易收穫盟友。
“你身後的那個女人是怎麼什麼人?”
趙佗再一次開口說着,只不過這次的他舔了舔嘴脣,似乎露出了某種慾望。
現在的趙佗似乎已經習慣了白人與黑人的存在,並沒有大驚小怪。
阿爾文看了一眼安納貝爾,給了安納貝爾一個令人安心的微笑,隨後張口道:“趙佗陛下,這是我給您準備的禮物,希望您可以喜歡。”
本來就打算讓她探路去死,現在出現了千年前的皇帝,阿爾文自然願意用她來換一個善緣。
本來還以爲自己不會被輕易拋棄的安納貝爾瞬間就呆住了,她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阿爾文二話不說,揪起安納貝爾,朝着趙佗那邊一扔,而趙佗也沒有客氣,露出了修長的獠牙,朝着安納貝爾的脖頸上扎去!
原來這就是殭屍...
阿爾文在心中微微嘀咕着,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縷不快:華國的電視劇怎麼拍的?爲什麼拍的殭屍都是一蹦一蹦的,眼前的這趙佗分明就沒有蹦跳啊!
騙子,都是騙子!
阿爾文在心中瘋狂的吐槽着,不由自主的分了神。
就在他分神的那一剎那,他只看見眼前一花,緊接着似乎什麼東西出現在自己附近,他下意識的歪了一下頭,緊接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就在自己的脖頸處出現。
下一秒,趙佗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原地上只有一個安納貝爾躺在那裡,更加詭異的是安納貝爾脖頸雖然有兩個被獠牙貫穿的洞,但卻並沒有留血。
“有兩下子。”
阿爾文背後,趙佗舔了舔嘴脣,看向阿爾文的眼神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慾望。
這一刻,阿爾文突然明白了什麼:原來趙佗之前看的並不是安納貝爾,而是他自己!
“趙佗陛下,你們華國有一句古老的話語,井水不犯河水,我們似乎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向我痛下殺手?”
阿爾文忌憚的看着趙佗,渾身的碧綠火焰大盛,彷彿阿爾文隨時都有可能自燃起來。
雖然看起來阿爾文威風很多,但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自己絕對打不過眼前的這個趙佗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打野來抓後排法師了。
“你很美味,寡人吃了你肯定能恢復到巔峰狀態。”
趙佗的那雙血紅的眼眸充滿了渴望,那些“督察”什麼的不入流垃圾殭屍都是他主動釋放氣息讓他們前來襲擊阿爾文與安納貝爾。
畢竟一千頭那樣的不入流垃圾殭屍也比不上一個超凡者對自己的誘惑大!
自己如果想要恢復,至少要吸一千多人的血液和靈魂,五百多個不入流的垃圾殭屍。
但只要吃了阿爾文,自己直接恢復巔峰,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時間!
步步爲營,趙佗能夠活過秦始皇、秦二世、漢高祖、漢惠帝、呂后、漢文帝、漢景帝、漢武帝這八代,自然也不是靠着蠻力的!
他趙佗,也是有腦子的!
嗯...雖然的殭屍狀態似乎並沒有大腦這個器官,但是趙佗依舊懂得降低敵人的警惕性。
“吃了我,你可能沒這個本事!”
阿爾文冷笑一聲,手中碧綠色的火焰當即熊熊燃燒,那股碧綠的火焰朝着趙佗蔓延而去!
趙佗有些懼怕這碧綠的火焰,畢竟是源自“疾病與瘟疫之神”,說什麼他都不會去硬接。
但趙佗的優勢在於,他的速度與力量極高,他輕而易舉的避開了蔓延而來的碧綠火焰,從側面急轉而攻,目標爲阿爾文的脖頸之處,意圖直接將阿爾文一擊必殺!
“兩位同屬邪道,爲什麼要爭鋒相對呢?”
此時,蘆屋道滿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緊接着,扮演成蘆屋道滿的倀虎緩緩從街邊一座小型建築的二樓上躍下,對着趙佗與阿爾文微微一笑。
雖然他想要打壓一下阿爾文,但沒想着讓阿爾文死。
阿爾文再怎麼着也是山蛛的棋子,如果因爲這事兒而導致關係鬧得太僵,自然也算不上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