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鳳塵小心翼翼的靠近“蠶蛹”,只覺得腥臭撲鼻,而且蠕動,裡面還傳出嗚嗚的聲響。這尼瑪是特大號的屍匱啊元智和尚八成在裡面他連忙撿起旁邊的半袋鹽,一股腦的撒在“屍匱”了。那“屍匱”劇烈的顫抖着,從旁邊突然裂開一道口子,元智和尚跟從泥漿裡爬出來似的,帶着滿身粘液一骨碌滾了出來,呸呸的吐掉嘴裡的污穢,嚎啕大哭,“我特麼這輩子再也不要見到這種玩意了,太特麼噁心人了”周鳳塵見“屍匱”沒動,乾笑一聲,“回頭泡個澡,啥事也沒有,別計較這麼多,你看我,我無所謂。”元智和尚正要爭辯,地的大“屍匱”忽然“啊偶”一聲,極速顫抖,那張詭異的人臉皺到了一起,似乎很痛苦,整個螞蟥一樣的身體越來越小,直到縮成一團,成了個肉球,而房間地板溢出一層黏水。周鳳塵抽出清朝古刀對着肉球一刀砍了下去,“唧”一聲跟切菜似的,“屍匱”成了兩瓣,還帶花心的。兩人愣了一下,小心翼翼觀看四周,然而等了半天,毛的老祖宗都沒出來接下來兩人檢查了一下櫃子裡的女孩子,已經死透了,周鳳塵又跑到樓,發現另一個女孩也死了,便順手抗到了樓下。看着兩個女孩屍體,兩人感慨一會姐兒貪財不要命,不知不覺已經天大亮了。元智和尚看着滿屋狼藉,說:“這不行,幾條屍體躺在房間裡,甭管怎麼死的,咱們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被人看見了不太好”周鳳塵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兩人在房子裡找了一圈,準備看看哪裡能藏屍,這一找發現一樓拐角有個小房間,房門是鐵質的,封閉的挺嚴實,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元智和尚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個大鐵錘,三下五初二把鐵門弄開了,房間面積不大,一張老梨花木桌子和一個排位,桌子兩邊掛着怪的古代盔甲、官服和鏽跡斑斑的狼牙棒。兩人湊近了,往牌位看,只見面寫着:鑲白旗參領納蘭阿布(楊無敵)之位。元智和尚驚訝說:“嚯好傢伙八旗參領,相當於清朝的戰區團長啊這個人該不會是這家人的老祖宗?”周鳳塵搖搖頭,“管他什麼師長團長,屍體搬進來,趕緊開溜”兩人把三具屍體一股腦的扔進小屋,把門鎖緊,又把房間隨意整理一下,沿着外樓梯去,從房子後面跳下,拔腿跑。一直跑到繁華地帶的路口,才若無其事的打輛車前往出租屋附近,找了個澡堂子先是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吃頓早餐,回到出租屋有種無債一身輕的感覺,倒頭睡。……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從早一直幹到下午三四點鐘才醒。兩人爬起來發了會呆,想起昨天發生的一切,感覺跟做夢一樣,太不真實,太詭異了,好在老頭和陳三姑娘已經除了。這時肚子又餓了,兩人洗漱一下,到了外面大街找了家牛雜館吃牛肉,這才聽說市裡亂了套。富商楊某某的獨子死在私人別墅,死的原因竟然是被"qingren"活活咬死的,而這"qingren"隨後跳井自殺,光這事夠市民們茶餘飯後談他半個月了。緊隨其後,昨天全市死屍集體詐屍跑到城南加油站附近的“精靈酒”跳舞,而酒服務人員、加油站員工也在裡面,後來酒莫名起火,死人、活人都被燒的亂七八糟,這事兒太離、太可怕了。周鳳塵邊聽食客們和店老闆扯淡,邊若無其事吃的過癮。飯後出了門,元智和尚仰天感嘆:“啊~有種錦衣夜行的感覺,咱們幹出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人知道太鬱悶了。”周鳳塵樂了,說道:“你說電視臺記者們會怎麼誇大其詞的去猜測。”元智和尚說:“估計有人會扯出某個高人或者陰陽師啥的。”兩人聊着已經到了出租屋的衚衕裡,老遠便看見兩個警察站在樓下,不由都嚇了一跳,我靠不會這也能查到?元智和尚乾巴巴說:“要不……跑?這要是留下了蛛絲馬跡,咱們說不清。”周鳳塵點點頭,兩人正要開溜,那兩個警察已經發現了他們,猛的揮手,其有一個是王旻。兩人鬆了口氣,自己人好辦了,出了衚衕,周鳳塵對迎來的王旻笑着說:“王警官最近咋樣了?和小鬍子什麼時候結婚?”“結個屁,吹了那人不是好人,老動手動腳不老實。”王旻啐了一口,然後下下打量他們,“你們……昨天干什麼去了?”元智和尚打了個哈哈,“在家睡覺呢,這雨不剛停嗎,下雨天適合睡覺。”周鳳塵假模假樣的捶捶後背,也說:“睡了一天,腰痠背疼啊。”王旻點點頭,“好,昨天的事聽說了嗎?”元智和尚假裝糊塗,“昨天什麼事?”王旻指了指樓,“進屋說。”四人了樓,在沙發坐下了,王旻開門見山的把昨晚的事情,用警察的觀察角度說了一遍,末了說道:“我覺得這事兒不簡單,楊帆那事暫時不提,說精靈酒和死屍跑路的事情,這很可能是某些玄學高人弄的把戲。”元智和尚點點頭,“嗯嗯嗯,有道理,然後呢?”王旻笑了笑,說道:“然後我認識的,懂這行的你們倆了,我想請你們幫個忙”周鳳塵和元智和尚對視一眼,心說這事兒是咱倆乾的,幫你雞毛的忙,這不扯淡嗎?元智和尚立馬一拍腦門,“只怕不行,我這段時間身體不太舒服,腎虛、直腸炎、心臟病。”王旻原本也沒指望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周鳳塵。周鳳塵連忙捂着肚子,“我也不行,我那什麼……拉肚子、膽囊炎、腎積水、十二指腸潰瘍……”元智和尚連忙推了他一下,“過了”“嗯嗯嗯,這些病了。”周鳳塵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王旻臉頰抖了抖,沉聲說道:“你倆跟我開玩笑呢?”元智和尚瞪大眼睛,“是你先跟我們開玩笑的”周鳳塵也眨眨眼,說:“是啊,開玩笑也要有個度,咱們什麼關係啊?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你,你誰啊?”王旻咬咬牙,起身出門,“行以後再進局子,別指望我幫你們。”“切誰稀罕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周鳳塵和元智和尚異口同聲。王旻惡狠狠的摔了門,“去死倆混蛋”……送走了王旻,兩人擊了下掌,一陣爆笑,接着沒事幹了,打開電視瞎看、瞎聊。不知不覺到了晚。還別說,老楚母子受傷去了學校,飯沒人做了,也沒人調戲扯淡,還真沒什麼樂趣了。打包一堆外賣回來,吃完之後,倆人打着哈欠準備睡了算了。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