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鳳塵催促上官仙韻快些開車,等會安排好了苦心和尚他們,便去孫妙依家裡堵住她,好好看一看再說。
車子極速前行,沒過多久便在一家豪華的ktv大門前停下了,這裡就是約定的地方。
不過此時情況似乎不太對,門前圍着一大堆人,形形色色啥模樣都有,吵吵嚷嚷,似乎是要打架搞事情。
周鳳塵幾人下了車,好奇的往裡瞅,結果一看,周鳳塵就苦笑不得。
其中一方果然是苦心和尚他們!桑不離一羣人揹着雙手,面色不快,其中張十三和元智和尚更是面色陰沉,瞧模樣似乎想打人,但都被前面的苦心和尚和祁戀兒攔住了。
對面是一大羣流裡流氣的小夥子,看着像混混,但是領頭的一男一女有些古怪。
男的三十六七歲,留着山羊鬍子、麻花小辮子,穿着花斑長袍子,眼窩有點凹,嘴脣有些厚。
女的二十二三歲,皮膚小麥色,五官有點野,穿着黑色大綢衣,頭上扎着一把散鞭子,看着髒髒的。
這對男女無論衣着、長相都像是南方洋國的。
重要的是……氣息綿長,氣勢深不可測。
周鳳塵仔細打量一下,估摸着男的得有內丹中境的道行,女的外丹中境。
難怪苦心和尚一羣人沒有直接動手,這兩人來歷不明,男的還比他們道行都要高,萬一動起手來死了人,何必呢?
此時對面混混羣裡一個帶着大金鍊子的中年人大罵,“nmlgb的!老子不就是走錯個門嗎?你們在我的地方橫個屁!是虎你給我臥着,是龍你得給我盤着!”
元智和尚捋胳膊捲袖子,大罵着:“死你大爺吧!瞧你那蠢樣!滾一邊啦啦去!不然老子弄死你!”
那漢子跳起來大罵,“去你孃的!死禿子,老子等會非弄死你不可!”
元智和尚還要頂嘴,苦心和尚苦笑一聲攔住他,衝對面說道:“阿彌陀佛!小僧和幾位朋友好生生的唱着歌,這位大金鍊子施主突兀的帶人闖進來,言語粗魯,指天罵地,小僧朋友看不過去,所以略施薄懲!應該沒錯吧?”
這話主要是對那兩個南洋人說的。
“大金鍊子”右手擡起左手,上面鮮血淋漓,“這叫略施薄懲嗎?我只不過問問那幾個小妞多少錢,犯得着嗎?”
李燦櫻冷笑,“沒要你的命,已經非常仁慈了!”
“賤人!呸!”
“大金鍊子”一口老痰吐來,差一米到了苦心和尚身上。
元智和尚幾個人頓時就火了,又想動手。
這時那個三十來歲的南洋人說話了,“你們先動的手,你們道歉吧,不然不管你們是中原什麼門派的人,練的什麼功夫,我都會讓你們死的很慘!”
說話怪腔怪調,稀奇古怪,不過言語之囂張也很明顯。
這下別說元智和尚一羣人了,連好脾氣的苦心和尚都有些火了。
眼看劍張弩拔,就要打起來。
人羣外忽然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洋鬼子,把你的話再重複一遍我聽聽?”
黑壓壓的人羣頓時都往說說話聲方向看去,只見那裡擠進來三個人,一男兩女,兩個女孩子漂亮的跟仙女似的,男孩子個頭近一米八,留着碎髮,穿着身休閒皮衣,看着還挺酷帥。
正是周鳳塵帶着上官仙韻和未央,忍不住進來了。
苦心和尚一羣人一看,樂了,“周師弟、上官師姐……”
對面一羣人眨眨眼有些好奇,特別是那兩個南洋人仔仔細細打量着周鳳塵,臉色不由一變。
周鳳塵和苦心和尚一羣人點點頭,然後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向兩個南洋人,“聾子?我讓你再說一遍!”
那三十多歲的南洋人深吸一口氣,“閣下你好……”
話沒說完,周鳳塵已經到了跟前,甩手一巴掌打去。
那南洋人臉色一驚,身體詭異的扭曲一下,氣勢瞬間全開,一股內丹中境的氣勢噴薄而出。
換了苦心和尚一羣人當面,只怕要被震開了,然而周鳳塵毫無所覺,仍舊拍去。
那南洋人身體再震,雙掌變黑,擡起阻擋。
然而周鳳塵的巴掌一變一翻。
啪!
抽的結結實實,非常響亮的巴掌聲傳遍全場。
那南洋人踉蹌着摔了出去,順着地面擦出去好長一段距離。
旁邊的南洋女孩張牙舞爪的掏出一枚蠱碗,對着嘴巴就要吹。
後面的上官仙韻一看,臉色不由一變。
然而周鳳塵速度更快,擡起一腳踢中女孩子的襠部。
“當!”
蠱碗掉在了地上。
女孩子吃疼,彎下腰,準備捂擋。
周鳳塵又來了個二彈踢,踢中她的小肚子。
砰!
整個人倒飛出去,剛好摔在那三十多歲的南洋男人身上。
境界碾壓!
內丹後境的周鳳塵,可以拍着胸脯大膽的說一句:老子可以虐任何比我境界低的人!
這是大衍教的自信!
全場安靜無聲。
圍觀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只覺得那穿皮衣的帥哥好狠啊!
一羣人混混巴巴的沒回過神,咱們請的巫師一招被人幹敗了?
苦心和尚一羣人心中,比大夏天喝了一大瓶冰汽水還過癮。
周鳳塵又走到了“大金鍊子”中年人面前,伸手抓去,“大金鍊子”反應不慢,轉身想跑,然而卻不受控制的自己把脖子送到了周鳳塵手上,然後肚子一疼,“噗通”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接着臉被踩住了。
周鳳塵踩着“大金鍊子”的臉,面無表情,衝一羣混子說道:“出來混,做錯事就要捱打,有錯就要認,還要記得人外人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人是你們這輩子惹不起的!”
一羣混子茫然的點頭,“大、大哥說的對!”
周鳳塵飛起一腳將“大金鍊子”踢進混混羣,然後對着兩個踉蹌着爬起來的南洋人,說道:“中原厲害的人太多了,五千年的底蘊不是你們可比的,這次不殺你們,滾吧!”
兩個南洋人哆嗦一下,不敢回話,和混子們攙扶着走開了。
周鳳塵對着苦心和尚招招手,“人多眼雜,走吧!”
一羣人腳步飛快,匆匆離開。
到了一個僻靜的路邊才各自停下。
祁戀兒感慨說道:“原來周師弟是這麼處理事情的!”
每次看着祁戀兒英姿颯爽的樣子,周鳳塵尷尬症都犯了,抱過她,還捏過她的胸,咳咳,“這樣不乾淨利索嗎?你們怎麼處理?”
祁戀兒說道:“道家講究不與世爭,無慾無爭!”
苦心和尚雙掌合十,“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周鳳塵笑道:“你們就別爲自己打不過找藉口了,理解!”
張十三揉揉鼻子,說道:“我們不過是懷疑他們是南洋巫教的,難纏,現在多事之秋,沒心情和他們搞事情。
那中年混子跟着李燦櫻師妹進來,也廢了他一條胳膊,沒多大點事!”
這時上官仙韻開着帶着陳爸公司工作人員過來,下車說道:“沒錯!南洋巫教確實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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