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大殿上十分的安靜!李默然的小露一手,震懾住了所有人,就像是在小城震懾三大勢力一樣。
“兄臺,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施閒覺向前一步跨,問道。
“我說了 ,你別和我稱兄道弟的,你還不夠格!”李默然很是反感的說道。
李默然知道,從打出黃金大手印的時候,施閒覺就認出自己來了,但這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實力在這呢,想要把這倆人留在這裡,那是輕而易舉。
“本次我和弟弟是奉了我師父之命來收購朝靈宗的額,所以希望兄臺你不要插手,這樣我們兄弟倆回去不好交代!”施閒覺依舊恬不知恥的和李默然稱兄道弟,說完之後,還另外補充了一句:“我師父他老人家就是天水宗的現任宗主!”
“威脅我嗎?拿你師父的名頭來壓我嗎?”李默然臉色一變,施閒覺以爲他自己做的很對,但恰恰相反,李默然最討厭人威脅他,壓迫他。
“不敢,只是友情提醒而已!”施閒覺胸膛稍微一挺。
整個印區宗派界,沒有人敢不賣江術濤的面子,除了幾個大家族外,其餘的江術濤都不放在眼裡。整個大陸的幾大版塊之間一般都是互不侵犯的,而那些大家族們也有着自己的驕傲,都不樂意與宗派界有來往。
在家族主義者 的眼中,血脈的相異是導致內亂的關鍵。宗派界講究師傅和徒弟,這種沒有血親紐帶的關係,是不牢固的。唯有真正的父子情懷,纔不會出現背叛。
但在現在的發展情況下,家族中旁系和嫡系之間的鬥爭,並不比宗派界的來的弱。血親之間的殘殺,纔是最惡毒的,纔是最令人不恥的。
所以李默然是大家族的人是可以排除了,是其他區域的人雖然不能排除,但肯定不是其他區域的勢力中人物。
不管是天印域內部還是三大域之間,勢力之間是不可以相互干預的,在你自己的領域,只要不翻天,域主級別的人物是不會干預的。
既然李默然沒有後臺勢力或者是後臺勢力不強的人,那把江術濤搬出來還是有分量的。施閒覺在心中都誇自己的機智。
“天水宗的宗主我還是久仰大名的,聽說上次搶奪寶貝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一頭畜生給傷了,好像當時他把天水宗的鎮宗的元器都用出來。是吧?”
當時李默然是在場的,在一旁幾乎看了戰鬥的全部過程,自然是知道江術濤當時是多麼的狼狽。差點沒死在那!
看了看臉色有點難看的施家兄弟,李默然就像沒看見一樣,自顧自的說道。
“對了,好像江宗主當時還有其他的幫手,是吧?我應該沒說錯吧?”李默然又補了一刀。
“我在說一遍,這是天水宗看上的地盤,所以你最好不要插手!”施閒覺咬牙切齒的說着。
“你是傻逼還是聾子?我都說了,現在我是朝靈宗的接任人,這裡現在我說的算!”李默然很不耐煩,接着說:“你們天水宗想收購的話,去別的門派吧,我不答應把朝靈宗賣給你!”
“找死!”施閒覺就算是有再好的脾氣也經不住李默然這般的羞辱,一聲暴喝之後,他飛身上前,全身的元氣瞬間翻滾,以一種絕無僅有的威力朝着李默然打去。
在宗門內部的比試和外出執行什麼任務時,施閒覺一直是遊刃有餘的,幾乎是美譽使出過全力,但這次李默然三番四次的不留情面,再加上之前江術濤有命令要殺了李默然,倆者的促使下,讓施閒覺下了殺心。
李默然的實力他摸不透,所以一開始有點忍耐的意思在裡邊,萬一要是吃了眼前虧,那朝靈宗不僅保不住,自己一方都可能有危險,所以施閒覺一再忍耐。李默然也是看出來了這一點,這才言語相逼,若是自己先動手的話,那別人肯定會以爲李默然有點好戰,有點暴力,這給朝靈宗弟子們的第一印象不好。但要是施家兄弟先動手,李默然還手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事後在亮出朝靈神木,這就更加能獲得弟子們的認可了。
控制長老們的目的就是爲了控制住弟子,要是自己真的能自己一人控制得了衆弟子,那完全沒必要留着這些長老。第一,這些長老的實力並不高,在宗派界來說,只要不是大混戰,那這些人這根本沒作用的。第二,李默然不可能一直留在凌霄殿,要是殿中這些不是真心歸順的長老越來越多,難保不會有一天他們突然就反了,到時候不僅會傷害到一些忠誠於自己的人,就連自己辛辛苦苦闖出來的基業都會添做別人的嫁妝。
咔!咔!咔!
李默然握緊拳頭,骨頭摩擦聲噼裡啪啦的,聽起來格外的清脆,由於一隻手正抓住了邵長老,所以李默然只有一隻手是空閒的,但就算是一隻手,對付瞬間也還是搓搓有餘的!
轟!
李默然這一招十分的平常,就完全是以純力量來進攻的,前者有一個喜好,越是自己看不起的人,他就越喜歡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式打敗他,這樣的話,不僅能夠讓自己的身心得到極大的滿足,還會在對方的心靈上種下難以磨滅的種子。這樣到最後,就會讓對手在心中留下恐懼的陰影,等到下次敵對之時,這也將是扭轉局勢的關鍵一招棋。
從第一次交手就開始爲後面的交手做打算了,李默然現在變得越來越可怕了,除了實力令人膽怯外,其城府也變得更加的深了,再也不是那個剛從村莊走出來的懵懂少年了。
不過呢,李默然雖然變了,但對於那些自己珍視的人,他是絕對不會使用任何心機的,對敵人使用那叫智慧,對親人朋友使用那就叫畜生了!
“啊!”施閒覺的實力也就是武王中階到高階的實力,而李默然可是能幹倒擁有朝靈神木的嶽行雲的,對付施閒覺這種菜雞,簡直就是信手拈來。
叫聲剛落,只見施閒覺跟狗一般的在地上不停地打滾,一隻手捂着剛剛出手的另一隻手不停地叫着,臉上盡是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