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兩人,正是梵蒂岡的教皇和日本明治黨的忍者王——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
“八嘎,白老鬼,你是怎麼回事?出去一趟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明治老者扶着白袍老者急聲問道。
“快帶我離開這裡,離開這座城市,他來了,那個把我們送進這個世界的傢伙在這裡出現了!”
白袍老者滿臉的驚恐,他已經不敢再和隱爲敵了,現在的他一心想要逃離這座城市。
“什麼?你說什麼?那個小混蛋也來到這個世界了?”
教廷老者愣了愣,遂萬般激動的大聲喝道。
“白老鬼,你給本王說清楚,到底是不是那個小子來了?”明治老者亦是顯得極其的激動和壓抑不住的憤怒。
“是他,是他來了!”
白袍老者重重的點頭,心中焦急如焚,“我們快走吧,就算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他是個變態的怪物,黃老鬼和山神老鬼都已經被他殺死了!”
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惶恐,但是,已經被仇恨衝昏頭腦的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後半句,整個身心,想的都是報仇。
在來到這個世界後,他們左想右想,終於是想明白當年爲何隱能把他們給殺了,他們相當確定,隱就是使用了某種秘法強行提升了實力,而施展那種秘法,必定需要付出代價。
他們認爲的代價就是壽命,這纔沒過幾年,那傢伙就跟他們一樣來到了這個世界,這就更加肯定他們的這一猜測了。既然是秘法,自然是不能輕易施展的,而且這裡又不是地球,他們堅信隱無法再施展出那種秘法,大幅度提升修爲境界!
“報仇的機會來了,白老鬼,快快告訴本皇,那小混蛋現在在哪?”教廷老者催促道。
“你們聽我一句,不要去招惹他,快走,我們快離開這座城市!”
白袍老者焦急得口中不停的溢血,但他的話語,在面對已經被仇恨充斥了心神的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時顯得極其的蒼白無力。
“八嘎雅路,白老鬼,那小子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快告訴我們!”
明治老鬼面目猙獰,原本是扶着白袍老者的,現在都直接揪住白袍老者的衣領了。
白袍老者算是明白了,指望這兩個蠢貨離開是根本沒戲,也好,就讓他們頂一陣子,幫自己爭取一些時間,這跑路的活,還得靠自己親自去完成。
正當他準備告訴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隱的大致方位時,一股冰冷陰森的威壓毫不掩飾的籠罩而下,令三人的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三人齊刷刷的望去,一道修長的身影此時出現在百米遠的地方,黑髮無風自動,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邪魅的氣息。
“你們是在找我?”
隱猩紅色的眸子朝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望去,淡淡的問道。
“果然是你這小混蛋,你的性命本皇收下了!”
“八嘎,少跟他廢話,一起上,宰了他。”
見到隱,明治老者哪裡還忍耐得住,拔出身上的忍者刀,直接向隱衝刺而去。教廷老者也並沒有絲毫的猶豫,權杖祭出,爆吼着協同明治老者向隱發動了進攻。
隱嗜血的舔了舔嘴脣,身上突然之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氣。
“想殺我,那就讓我先殺了你們,嘿嘿嘿……”
獰笑一聲,身軀驟然間產生變化。
吼!
直接幻化成一頭體型龐大的白喪屍,全身繚繞着暗黑色的煞氣,狂吼一聲,朝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衝撞過去。
眼見隱變成了一頭白喪屍,直接將處在前衝姿態的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給驚得懵住了,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白袍老者和他們一樣,都懵住了,雙眼圓瞪,驚悚得身體劇烈打顫。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傢伙怎麼……怎麼會變成這個世界裡的嗜血怪物?
三人心驚膽寒,來到輪迴界已經多年的他們對喪屍是相當忌憚的,普通喪屍還好,可大塊頭喪屍和綠喪屍,就已經足以讓他們退避三舍,因爲他們不敢與之對抗,生怕感染上同化病毒也變成毫無思想可言,在大地上如行屍走肉般遊蕩的喪屍。
而此時此刻,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身爲人類的隱,居然會變成一頭龐大的變異喪屍,這簡直就是他們無法想象的事情!
在他們愣神間,白喪屍已經衝至他們的近前,兩隻巨大的手爪抓住他們的腦袋,將他們提到了半空之中,隨後在原地瘋狂的旋轉,一邊旋轉一邊發出癲狂的笑聲,發瘋了似的,最後猛的將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甩飛出去。
“嘭”“嘭”
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就像是兩枚炮彈一般急速飛出,隨後撞擊在附近的兩棟建築上,把建築撞擊出兩個巨大的窟窿。砂石滾落,塵土飛揚,兩人都被掩埋在了砂礫和雜亂的磚塊之中。
“啊”
伴隨着兩道吼聲,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震開身上的砂石站了起來,就一個照面,兩人的身上就佈下了很多的傷痕,衣服也破爛了,顯得頗有些狼狽。
他們大口呼吸着,充滿忌憚之色和一絲敬畏的望向白喪屍,最後兩人相視一眼,化作兩道電光再度向白喪屍襲去。見到仇人,眼睛分外紅,他們已經喪失了理智,一心要把隱置之死地而後快,根本就忽略考量兩方的實力孰強孰弱。
面對他們的攻擊,白喪屍只是冷哼一聲,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他們持着手中的武器揮砍。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的武器擊在白喪屍的身上,就好像擊打在了堅硬的金屬上,發出“噼噼嘭嘭”的鏗鏘之音。白喪屍嘴角露着一抹邪魅的弧笑,依然不爲所動,就好像這些攻擊在給他撓癢癢似的。
遠處的白袍老者已經嚇得亡魂皆冒了,他的兩腿劇烈的打哆嗦,根本就無法自控。
“再在這呆下去,我們……我們都會被他給殺死的,我要離開,我要離這個可怕的惡魔越遠越好。”
在白袍老者的心裡,隱就是可怕的惡魔,已經讓他升騰不起任何抵抗的勇氣和慾望。他忍着左肩上的劇痛,轉身艱難的離去,縱使身體現在再怎麼疲憊,他都死咬着牙關,不讓自己在這裡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