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越來越恐慌,因爲他們的全力攻擊,竟是一點都無法給白喪屍造成任何的傷害。他們越是恐慌,就越是不停的攻擊白喪屍,以期能得到心理上的安全感,可越是不停的攻擊白喪屍,無法給白喪屍造成傷害的結果就越是令他們升騰起一股恐慌,這已經是形成了一種惡性循環。
“嘿嘿嘿……”
白喪屍張嘴吐出一口濁氣,發出一道陰冷的笑聲,“砍得爽不爽?該輪到我了吧,桀桀……”
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一愣,就在此時,白喪屍的巨爪同時探出,這次是掐住了他們的脖子。在白喪屍的大力灌注下,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只能是任由被掐住脖子提到了半空之中。
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白喪屍帶着他們,朝着一棟建築如同野獸一般衝撞過去。當然,先撞向建築的,是被他掐在手裡的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
轟!
這一衝撞,直接洞穿了那棟建築,足有四五十米高的房子由於基層被毀而土崩瓦解。這還只是開始,白喪屍並沒有就此停下,依然帶着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朝着一座又一座高大的房屋衝撞過去。
街道兩旁的房屋,在它的衝撞下一座接一座的倒塌,引起巨大的響動。而這一路上,都伴隨着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的慘叫。
正往遠處趕的白袍老者聽到身後的動靜,忍不住回過頭來張望,結果便看到了身後像是發生了地震一般的情景。他嚇得臉色慘白,用盡全力奔跑,但還是比房屋倒塌的速度要慢,不稍片刻,就被倒塌的房屋徹徹底底的掩埋在亂石之中,亂石層層疊疊了不知道多少層,裡面還混雜着鋼筋和各種金屬材料,再加上白袍老者本身就受了嚴重的傷,能活下來的機率是非常渺茫的。
“轟轟轟”
白喪屍止住身形,而其身後一條街兩邊的建築都倒塌了,場面像是爆破一般震撼眼球,滾滾沙塵沖天而起,將這方空間都籠罩在了裡邊,幾米開外便不能見物。
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此時已經奄奄一息,他們是肉體凡胎,身體再怎麼強橫,也承受不住這種程度的衝撞,而他們手裡的武器,早就在剛纔的衝撞過程中不知道遺落到哪裡去了。
他們驚恐的望着猩紅色眸子的白喪屍,心中懊悔不已,他們先前應該聽白老鬼的話離開的,他們真的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這個傢伙根本就不是人類!
但此時後悔已晚矣,如果是平常的隱,或許會考慮到在輪迴界殺死人之後,被殺之人就會灰飛煙滅,再也不存在任何一個角落而放過他們的性命,可現在的隱,完全被主殺伐的心魔控制,不要說沒有招惹到他的人,就算是沒有招惹他的人,他都會想將其殺死。
嗜殺……便是心魔隱的本性!
因爲心緒暫時又穩定了下來,白喪屍的身形慢慢的縮小,最後恢復成了人類的模樣。現在的隱,****着上半身,而下半身,也只是穿着一條黑色的褲衩罷了。
猩紅色的眸子冷冷的凝視着手中的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眉心處的紅色火雲,活了似的燃燒着。
“告訴我,你們現在爽還是不爽?”
隱獰笑着問道,聲音一如既往的尖銳、刺耳。
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口鼻溢血,像看惡魔似的看着隱,卻是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喉嚨被掐住,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回答我,你們回答我啊!”
沒有得到迴應,隱升起了怒意,猩紅色的眸子,充滿了憤怒之色。在憤怒情緒的主導下,他的雙手五指不由又收緊了幾分。
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再度吐出幾口鮮血,他們的臉色此時是漲紅得發紫發黑的,可因爲他們的臉上都是鮮血,也就看不出來了。但那痛苦的神色,卻是依然能展現的,而且他們的掙扎亦是變得無比的劇烈起來。
隱皺了皺眉,像是想明白了似的恍然道:“哦,怪我怪我,你們被我掐住了脖子,怎麼還能說的出話呢。”
說完,就鬆手將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放了下來。
得到釋放的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貪婪的呼吸起空氣,就算是奄奄一息,對空氣還是有着重大的需求。
“現在告訴我,你們爽不爽?”
隱就像一個行刑的劊子手,行完刑了,還要問受刑者的感受。
教廷老者和明治老者此時多希望現在只是一場噩夢,這樣他們就能夠醒來。
見他們關顧着呼吸空氣,隱失去了耐心,眉頭一皺,上前一腳便踩踏在明治老者的手臂上。
“喀嚓”
隨着一道脆響,明治老者的手臂被踩斷,斷掉的骨頭刺破皮肉裸露在空氣之中,鮮血肆意狂涌而出,劇烈的疼痛,讓他不顧一切的大聲慘叫起來,冷汗夾雜着血水流淌而下。
血腥的氣息,讓隱的眼眸變得更加猩紅起來。
“說啊,你們快給我說啊!”
隱一腳又一腳的踩踏下去,先是雙手,再是雙腿,最後纔是軀幹。他的每一次踩踏,明治老者都會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到得最後,明治老者的身體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了,四肢寸寸斷裂,軀幹亦是凹陷下去,斷掉的肋骨裸露出來,明治老者在極大的痛苦之中失去了性命。
而隱就像渾然不知似的,對着明治老者的屍體繼續的踩踏,鮮血四濺,濺得他身上和臉上都是,讓他看起來就像一頭嗜血修羅般森然恐怖。
旁邊的教廷老者看着血肉模糊,完全沒有人樣的明治老者屍體,驚恐到了極致。
“我說,我說!”他流着驚恐的淚水用盡力氣大聲道。
隱停了下來,轉而看向他,淡漠的臉上驟然浮現出一抹陰森的弧笑。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教廷老者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趕忙說道:“很……很爽……”屈打成招就像是他這副模樣。
“很爽?那你肯定不介意再爽爽吧,桀桀……”
隱獰笑着揪住他的衣領,隨後將他拋向高高的空中,再讓他自由的墜落而下。
“嘭”
教廷老者重重砸落在地,口中噴吐出一大包鮮血。這一轟砸,令他意識都變得有些模糊起來,身體就像處在地獄之火中焚燒一般,是那無法形容的巨大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