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的肝膽欲裂,焦急萬分,丹萍更是泣不成聲,傷心欲絕。
雲起眉頭一挑,悄悄退出去,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瘋女人身上,都沒注意到他。
衛星月卻有絲反常的興奮,兩頰暈紅,眼睛發光,“沈丹萍,你只會哭嗎?夏初晴,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從我手裡將人救走啊。”
麻痹,神經病,變態狂。
初晴忍了又忍,還是將這口氣忍了下來。
只等將小輝送出來後,再來修理她。
見她們如此隱忍,衛星月反而來了興致,忽然揚起匕首,“閒着也是閒着,太無聊了,不如玩個小遊戲,我在這小臉上劃一刀,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丹萍身體直搖晃,眼前一片片小星星,精神快要崩潰了。
沈天明快被氣瘋了,“你是個女人,也是個母親,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嗎?”
怎麼會有這種變態的女人?小遊戲?虧她想的出來!
衛星月哈哈大笑,眼中卻全是森森的冷意和刻骨的恨意,“我什麼都完了,無路可走人人唾棄,沒有任何希望,今天就讓你們嚐嚐我所受的痛苦。”
衆人直到此時,終於明白過來了,她不僅僅想救人,其實她是來報復的。
看着那高高揚起的匕首冷光閃閃,“撲突”一聲,陳老太受不了刺激暈了過去。
急的陳老頭和陳小四抱着她往樓下衝,場面亂的一塌糊塗。
陳丹萍撫着胸口,氣血翻涌,站立不穩,精神大受刺激,臉色雪白雪白,沈家明扶着她,看着哭的眼睛快翻白的兒子,急的快瘋了。
眼見匕首就要刺進孩子的胸口,沈家成憤怒的眼睛發紅,“你敢?”
這個女人傷害的人還不夠多嗎?她有什麼資格說痛苦?那些被她傷害的人更痛苦百倍。
衛星月冷笑不止,眼中含着得意之色,仿若很滿意自己造成的場面,“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的人生全毀了,還怕什麼?我告訴你們,我今天就拼着跟你們同歸於盡……”
說到這裡,她的手狠狠揮下去,小輝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一軟腦袋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