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衛正想罵人,電話鈴聲響起,他一看屏幕,緊張的屏住呼吸,抖的手接起,“什麼?她沒事了?好好,我明白了。”
如釋重負,好像解脫了般長舒一口氣,看在方妙眼裡更是心痛絕望。
他沒有注意她的反應,撥了個號碼出去,“幫我訂去京城的飛機票……”
話還說完,手機就被她搶走,他蹙緊眉頭,極爲不悅,“你幹什麼?”
方妙擦去眼角的熱淚,這個男人不在乎眼淚,不,應該說不在乎她的眼淚,因爲不愛,因爲無心。
她忍不住冷嘲熱諷,“聽到她沒事了,你就迫不及待的飛去見她?”
他的心事明明白白寫在臉上,讓她想裝作不見都做不到啊。
楊衛有種被看穿心事的窘迫,但他拒絕細想,不耐煩的反駁,“你胡說什麼,我有公事要去一趟京城。”
他是光明正大的去京城,跟某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方妙快被逼瘋了,“你還要自欺欺人要什麼時候?楊衛,你清醒點吧,她和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永遠也無法……”得到她。
她咬着牙硬是轉了個意思,“擊敗她。”
楊衛不懂一向柔順的她今晚好像吃錯藥了,反常的莫名其妙,他心煩意亂的瞪了她一眼,“你管不着。”
方妙悲哀到了極點,明□□中恨極怒極,可她連把話挑明都不敢。
她深吸口氣,想起一個救兵,“那你姐呢?她說的話,你也不聽?”
她對衛星月的感情很複雜,既恨她又要討好她。
要不是衛星月,楊衛的人生不會如此可笑。
可她又是楊衛最在乎的人,她說一句話比別人說一百句都管用。
真是個蛋疼的世界,蛋疼的人生,蛋疼的現實。
楊衛眼神一沉,板起臉,“你什麼意思?你跟姐姐說了什麼?”
姐姐挺喜歡方妙,經常邀請她去做客,她也很會哄人,每次將家裡人都哄的高高興興,對她讚不絕口。
方妙忍不住冷笑幾聲,“我能說什麼?我敢說什麼?”
“她讓你這個週末回家看看父母,讓我陪你一起回去,趁早將婚事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