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將輿論拉到自己這方,將不明真相的民衆引向錯誤的一面,然後等初晴母女堅持不下去就接受妥協,讓她們予取予求嗎?
不錯,她承認這一切算計的絲絲入扣,從蔣瑜出現到電視臺的介入,到安排買通的人摻在人羣裡推波助瀾,每一步走的很刁鑽也很有效,幾乎將她們打的無招架之力。
菲兒氣的快哭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顛倒黑白的事情?明明是他們做錯事情,卻反過來將髒水全倒在你們身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事情?”
手機頻頻響起,一個又一個告急電話如潮水般涌來,“初晴,現在電視臺要來採訪,怎麼辦?”
“好多人擠在店門口看熱鬧還罵人,怎麼辦?”
“各家媒體都要求採訪,初晴怎麼辦啊?”
“夏國棟打電話過來了,該怎麼應對?”
電話裡的人急的快瘋了,焦頭爛額接近崩潰邊緣。
店員阿芳滿頭大汗衝了進來,來不及站定就急急的開口,“糟糕,好像有人知道老闆娘住在這家醫院,各大媒體都殺過來了。”
雲起怒從心起,難道想將人逼死才罷休嗎?
他不管合不合適,跳出來主持大局,“別慌,我馬上幫陳姨轉到高級病房,並要求院方保密,不能讓陳姨再受刺激。”
他說做就做,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交待了幾句,不一會兒,院長就親自跑來,誠惶誠恐的幫着安排事宜。
一院之長都出面了,事情辦的飛快,十分鐘後丹萍就搬到一間單人單級病房,電視機空調微波爐俱全,更像是賓館。
這種病房只是高官纔有資格入住,平時寧願空着,再多的錢也是住不進來的。
一切都打理妥當,初晴才鬆了口氣,感激的看着他,在最關鍵的時刻,還是他最靠得住。
“這次真的……”
雲起靠在牆壁上,漫不經心拂拂額頭的髮絲,截斷她的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就行。”
前面那句讓初晴很是感動,但後面一句讓她想吐血。
這傢伙還是這副臭德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