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妻子,他走到初晴面前,用力一扯,將她拖起來,露出慈愛的笑臉,“初晴啊,你伯母一時糊塗,受人利誘纔會頭腦發昏,你不要往心裡去。”
初晴心思一轉,順勢站起,跪久了雙腳麻木,血液不通整個人有些搖晃。
但她不肯靠着他,不動聲色的退開兩步,抓住一根柱子才站穩身體。
她委屈的扁扁嘴,一臉的無奈,“只要沒有下一次,我不會介意的,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姓夏,是一家人啊。”
看來是經過人指點啊,出來的時機說的話都恰當好處,根本不是他的風格。
哼,好啊,她跟那個幕後之人槓上了,咱就陪那人玩玩,不過先將這幾人拿下。
夏國良笑的更加慈愛,像極一個好大伯,“好孩子,我會回家好好教訓你大伯母的,你放心。”
初晴幽幽一嘆,越發可憐,“大伯,伯母只是一時眼紅而已,你別教訓她了,她應該知錯了。”
說漂亮話,誰不會啊!至於暗地裡怎麼想怎麼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們做戲給大家看,她也會的。想抹黑她?真是可笑!
讓別人認爲她得理不饒人,對落在塵埃裡親人緊追打擊,就不好了,前面的功夫就白費了,她沒那麼傻。
“好好。”夏國良鬆了口氣,拉着妻子就往外跑,還不忘在經過時將衛星月拉了出去,“走啊。”
三人在衆人指指點點中倉皇逃跑,樣子狼狽不堪。
一名記者忍不住問道,“夏初晴同學,你不恨她們嗎?”
初晴用紙巾擦了擦淚水,露出腫的像核桃的眼睛,“恨有什麼用?一切都成爲了事實,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好好學習,將來用自己的能力照顧媽媽,讓她這輩子都以我爲傲。”
那是她原來的本意,可現在全變了,一切都翻轉過來了。
她的大度、她的懂事、她的乖巧讓大家讚歎有加,“有女如此,夫復何求!”
唉,這麼好的孩子啊,真恨不得變成自家的女兒。
捨得放棄的人肯定長了顆豬腦子,生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