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沫的離開,左秋非常生氣。左氏長老們沒有見過那樣的左秋,紛紛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說。
左秋看了左覺長老交給他的,他的老婆葉子沫留下的書信,還有所簽訂的合約。左秋認認真真的看完,眼神冷冽,面色平靜無波,看不出喜怒。但是左氏長老們都渾身上下的冒着冷汗,就連一直以爲自己很有理的左顯長老也開始冒汗了。
左秋現在很生氣,腦海裡一直在回想這葉子沫的信裡的內容:親愛的老公,當你回家的時候。你的親親老婆已經離家出走了,不是被你氣的。我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你已經幫了我很多忙。對我那麼好,我很幸福。
老公,不要怪我的不辭而別。我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辦?你回來以後好好地吃飯,好好地睡覺,不要太想我。
親愛的老公,原諒我不能告訴你,我去了哪裡,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我一向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就算左顯長老再壞。我答應了他的要求,就一定會遵守承諾的。不會告訴你我去了哪裡。
我知道,我們總會見面的,老公,你一定要來找我。你回家後會看到這封信,還會仔細的看合約吧。我耍了一些小心思,你應該知道吧。嘻嘻····我愛你,老公,你一定要來找我。
我等着你,我想我可能會去歐洲。哈哈······
左秋的腦海裡閃現的是自家老婆依依不捨的臉,還有對葉子沫的深深的思念。左秋沉思了片刻,恢復了情緒。
“左氏的長老們,你們真是長本事了,左氏養你們,每個月固定的給你們生活費。你們還不知道滿足。偏要整出這些幺蛾子,我是不會再放縱你們了。以前你們暗地裡怎樣,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我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左秋冷冷的說,語氣裡都是堅決。
“你們把左氏當家主母趕出家門,還讓她簽訂瞭如此的合約。你們真是厲害呢?!我會讓你們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的。不要害怕,我的懲罰絕對不會重的。”左秋繼續玩味的說道。
“懲罰,你憑什麼?我們可是左氏長老,你有什麼資格?”左顯長老不淡定了,氣憤的問道。
“憑什麼?就憑我是左氏的家主,我就有資格懲罰你們。你們難道覺得自己不應該被罰?”左秋繼續玩味的說道,眼神冷冽,一點也不給左顯長老面子。左顯長老面色難看,左秋的話落在其他長老耳中,就猶如平地裡一聲驚雷,瞬間驚醒了他們。
他們不自覺的後悔,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呀。跟着左顯有什麼好處了嗎?還不是一直在被使喚,還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長老們顯然已經是知道自己站錯了隊,得到自己應有的懲罰是應該的。此時左顯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是一個人了。沒有人會站在他那一邊,沒有人會在和他一個隊伍。
“你們逼走左氏當家主母,我就懲罰你們,,
除了左覺長老以外的長老們,半年內不準出門,生活費減半。左顯長老是主謀,不僅要待在家裡四個月,生活費全部扣除,還要凍結個人資金。反正那些錢也都是左顯長老昧着良心賺取的,理應上交給左氏家族處理。”左秋不冷不淡地說道,一點也沒有快要把左顯長老氣暈的自覺。
“你怎麼敢?左秋你不尊老愛幼。其他長老你們說是不是?”左顯長老開始幼稚的反擊。其他左氏的長老們一點也不想理會左顯。
於是都齊聲的回答,“家主的懲罰合情合理。我們自當接受,多謝家主的善良。”左顯聽到那些長老們的聲音,險些摔倒,好啊果然都是一羣忘恩負義的傢伙。左顯不高興的看着他們。覺得自己此時孤立無援,一點用都沒有。
“你···你···你們真是落井下石。”左顯長老氣急敗壞的說道。左秋聽到左顯長老那樣說,就越發的冷笑了起來。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嗎?左顯長老你裝什麼清高和委屈呢?你自己不也是落井下石的主兒嗎?
左秋冷笑,一點也不想在說什麼了。葉子沫離開了,自己的心裡好似空了一塊,很不安心。想老婆了,老婆,你在哪裡?
“彼此彼此。”那些長老不甘示弱的回道,全然沒有以前那樣以左顯長老馬首是瞻的樣子,看來他們估計也是積怨已深了。只不過忍到現在才爆發了。
“既然長老們都沒有異議,那麼就那麼決定了吧。你們就退下吧。”左秋有些頭疼的說道,很疲累。
“算你狠,左秋,你贏了。”左顯長老咬牙切齒的說。
好想老婆哦,自己的老婆到底在哪裡?親愛的老婆,你的老公大人已經給你報仇了。左秋已經開始派暗衛去調查葉子沫到底去了哪裡。
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她了。此時在英國,葉子沫有些鬱悶,是壓抑的思念。想回國,可是也不知道左秋回國了沒有。自己不能失約,就算自己是真的很想左秋,也不能貿然的就回去。
左秋進了自己的臥室,站在陽臺抽菸,煙霧繚繞,眉頭不自覺的皺起,望了望天上的月亮,開始心煩。
老婆,我不會讓你等很久的。等着我,此時是英國倫敦的白天,葉子沫最近一點食慾都沒有。肚子總是脹脹的,想必是要來月經了吧。於是葉子沫準備去超市購買一下日用品,隨便進了一家超市,沒有自己要用的牌子。這些牌子在國內並不多見,聽說都是純棉的,而且沒有熒光劑,對女性的身體不會造成危害。
葉子沫慣常用的是產自西班牙的衛生棉,很舒服的。這一次,葉子沫買了日本的還有英國自產的衛生棉決定試一下。
逛完超市,葉子沫隨意的吃了點午餐,就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但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來月經,可能是延後了吧。葉子沫也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