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願意成爲炮灰,但是炮灰重要人去做,炮灰的工作是最危險的,也是最沒有什麼回報的,隕日峰自然成了最好的炮灰,爲了讓他們接受這一點,修者們自然是要動用一點手段的,作爲隕日峰的首腦,怎麼處理衛永言自然成了修真們必須面對的問題。【..】
修者勢力尤其是仙軍方面自詡是名門正派,他們的吃相自然不能太難看,爲了讓隕日峰接受犧牲品的身份,讓衛永言,接受他們的提議自然成了一項重要的工作。
只是能成爲一派之主的人,怎麼可能同意這種單方面的犧牲條件,一個能修煉到出竅期的修者,也不會同意這樣的條件。
衛永言,明白了這是一個陷阱,一個針對隕日峰的陷阱,一個可以針對他的陷阱,就算他現在同意那些人的條件,自己恐怕也不能脫身,那些人是不會同意他脫身的。
餘亮早早的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他本來想提醒一下衛永言的,可是一直有一個修者的神識鎖定自己,一旦餘亮有泄露計劃的可能,那個修者可以在瞬間制服自己。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仙軍方面的陳紫翠,她有出竅高階的修爲,監視餘亮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也就是因爲這樣,餘亮纔會釋放一個分身,因爲在船上他完全沒有秘密可言。
其實餘亮懷疑,這個叫陳紫翠的老女人,修爲深不可測,他因爲修爲上的原因,他的分身恐怕也在對方的監視中。
衛永言在三個出竅修者的包圍下已經失去的抵抗能力,隕日峰的其他弟子,在仙軍的強大壓力下,被迫同意接受仙軍的指揮。
李靜月本來還有一個同伴的,這個叫汝鄢和泰的修者可以說成了隕日峰最後的中流砥柱了,但是讓李靜月失望的是,這個人還是被發現了,因爲這艘船類似餘亮的分身,裡面的任何變化,對於餘亮而言是沒有秘密的,哪怕這個人躲得非常隱蔽,可是修爲上的差距,客場作戰,讓隕日峰處於絕對的劣勢。
“李靜月,徐心樂,還有那個薄德惠他們已經被我們控制了,那個徐清月已經落在無念洞天的祁景龍手中。”詹元駒得意想張君芝彙報自己的取得的戰果。
張君芝非常滿意,隕日峰一直是一個隱患,現在終於清理乾淨了,她非常滿意。
不過這麼處理那個衛永言,三人還是有一點分歧,不過其中的差距不大,只要進行的一點利益交換,不能達成協議。
詹元駒所在的離恨府是這次行動的主力,顯然仙軍應該與離恨府方面達成了一種妥協。
不過這種妥協對於餘亮來說不是什麼好事,修者應該在進行某個計劃,而餘亮對這個計劃一點都不知情,這對餘亮非常的不利,必須儘快扭轉這個局面。
所以他暗中扣下了汝鄢和泰,控制這個修者可是費了餘亮不好手腳,好在藉助船體的力量,終於勉強達到了目的。
其他的隕日峰弟子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他們被仙軍驅趕到一個特殊的符陣上,藉助餘亮的幫助,他們身上的傀儡比剝離,然後穿上了另一套傀儡,這個過程自然不是自願的,其中的痛苦只有那些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
衛永言現自身難保,自然沒有辦法保護他的手下,當李靜月等人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他們的氣息已經虛弱了很多,顯然被動的更換傀儡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對於仙軍而言,他們只是想得到一個合適傀儡,只要人還活着,他們有的是辦法讓人動起來,執行他們佈置的任務。
王翠林按照仙軍的要求提供了一根地圖,上面已經標註了一些必要的信息,其中就託天谷修者的行蹤。
李靜月的任務是追蹤修爲與她差不多的茅代荷,這樣的任務在任何地方都是非常危險的,一般情況下這種追蹤任務,一般都會派出修爲高過目標一階的修者去執行,讓實力相當的修者去執行這樣的任務,幾乎是去讓人送死。
跟不用說那個茅代荷可不是一個人,她是託天谷的內門弟子,比起李靜月實力要強的多。
但是爲了活命李靜月只能出發,她現在穿的是傀儡是一個普通的水武士,雖然不是一般的簡裝版,但是隻進行了一些最基礎的升級,比起他原來的傀儡,可謂是天差地別。
李靜月是炮灰,在暗處有仙軍的李柳青負責接應,不過餘亮對李柳青是否能成功接應上,保留意見,這裡可不是仙津星外部,修者們並不是適應這裡的環境,雖然餘亮用各種辦法用符陣讓傀儡一點點的適應這裡環境,但是因爲時間有限,他能做的非常有限。
感知器已經不止一次的提醒餘亮,這裡環境非常的惡劣,傀儡能期的作用非常有限。
儘管有着這樣或者那樣的困難,隕日峰的人最終還是出發了,他們是炮灰,探路是他們的使命。
有了王翠林的地圖,其實已經幫了修者的大忙,至少可以避開一些強力的靈獸,還有一些天然的陷阱。
爲了避免大二衝突,餘亮在穿越託天谷的炮灰防線後,就一直處於隱蔽狀態,現在他要對修者進行掩護,所以戰艦開始離開隱蔽不離開了,炮灰防線的邊緣。
餘亮從戰艦的雙聯炮塔上發射了近百枚傀儡飛劍,直接落在遠處一個叫碧林的地方,這個地方是附近唯一可能來隱蔽的地方,王翠林的地圖上標明瞭託天谷修者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這裡,在碧林的邊緣就是漩渦族的隱蔽處,他們在餘亮的帶領下艱難的穿過了炮灰防線,來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
可是隨着仙軍的行動開始,這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已經不在安全了,隨着餘亮的傀儡飛劍的落下,附近的靈力變得異常的不穩定,這個時候如果有修者沒有合適的防護措施,狂暴的靈力可以報修者撕個粉碎。
賈雨荷等人可是親眼看到,一隻靈獸因爲不適應突變的靈氣,直接化爲一團血霧。
這個異族在餘亮的幫助下,各個穿上了傀儡衣,不過因爲環境所限,餘亮能提供的只能是一些一次性的傀儡衣。
哪怕是這樣,異族損失依舊不小,等他們到了目的地,減員超過一成。
“王萬紅!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要是你敢在耍花招,我馬上就殺了你!”管炎彬眼中紅紅的,一路上這個王萬紅一直試圖帶着隊伍誤入歧途,要不是餘亮通過本體及時發現他的企圖,這支漩渦族恐怕已經被託天谷的人發現了。
王萬紅根本不在乎管炎彬的警告,在他看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們已經進入了託天谷的腹地。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情。
孫一雪的狀況好了不少,餘亮現在纏在女修的手臂上,在餘亮的指揮下,隊伍避開了數個陷阱,以及一支突然冒出來的靈獸羣,還在有驚無險,他們到達目的地還是比較順利的。
“你是一個誘餌,你不能太強,也不能太弱,要合適,只有這樣才能讓茅代荷上鉤,王萬紅非常狡猾,你不能露出破綻……”
一提起那個王萬紅,孫一雪就有點頭疼,她必須通過王萬紅才能聯繫上那個班博容,可是現在情況特殊,王萬紅未必肯就範。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有了準備,我會讓班博容出現的!”餘亮非常自信的說,因爲在戰艦上的本體已經看到隕日峰的炮灰出發了,那個叫徐心樂的修者,目標就是班博容。
當然在暗處還有仙軍的祁贊悅,一旦班博容出現,祁贊悅就會截斷他的後路。
班博容非常興奮,他已經得到線報,那個孫一雪已經走投無路,正朝他的方向逃亡,只要自己救了她,他的機會就來了。
班博容並不知道的而是,那個線報是餘亮僞造的,不過其中一點倒是一個事實,那就是孫一雪的確是朝他的方向運動,唯一的區別是,朝他運動的不只是孫一雪,還有一條可怕的戰艦。
當飛劍落在碧林的時候,班博容並沒有注意到這些飛劍的異樣他已經被美色迷住了,對斥候的報告並沒有放在心上。
擔任探路任務的可不只是那些可憐的隕日峰弟子,妖修也是一支重要的力量,只是相對了那些可憐的炮灰,妖修們的保護自然要強一點,可是修爲上的差距,哪怕有再好的傀儡,也是沒有多少作用的。
左飛雙使用的是一個笨重的傀儡龜,她的速度非常慢,但是防禦非常強,也是最早被班博容發現的目標。
託天谷的斥候試圖直接幹掉這個類似靈龜的東西,但是他們沒有成功,反而暴露了他們的存在,被餘亮用飛劍刺成了爛布。
託天谷的人這才發現戰艦的存在,他們雖然已經知道有一艘類似法船的東西強行突破了炮灰防線,但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他們的斥候完全失去了這艘戰艦的下落,現在突然出現在碧林外面,他們非常的震驚。
班博容也被這個情況驚呆了,他本以爲來的會是一哥美麗女修,不成想,會有一艘突然冒出來。
一想到這艘戰艦是突破炮灰防線的那艘,班博容有點絕望了。
“該死的炮灰防線,怎麼連這麼重要的情況都沒有彙報!!”班博容想起之前斥候的報告,馬上讓手下戰鬥準備。
無數靈獸衝擊着碧林託天谷的修者倉促應戰,不一會,很多人發現,攻擊自己的靈獸竟然是一個個幻影,他們還來不及高興,數道銀光從他們的身體上穿過,他們最後看到一個仙軍女弟子飛快的掠過他們的頭頂。
以炮灰試探,仙軍進行鍼對性的攻擊,這種方式是仙軍的慣用伎倆,雖然有點卑鄙,但是非常的管用。
徐心樂的幻妙珠可以釋放各種靈獸的幻影,只要幻妙珠本身沒有擊中,那些幻影能存在很久,託天谷的修者顯然是大意了。
而跟着徐心樂身後的是仙軍的祁贊悅,她的銀霜珠釋放的銀光可以讓修者身體在瞬間變成一尊冰雕,只要修爲低於她的的修者,很難避開這樣的攻擊,更不用機會,前面還有某位修者的幻術作爲掩護,在戰場上難以分辨。
防線就這樣被輕易的突破了,徐心樂有點意外,不過這也不能怪她,這些戰術是鴻蒙戰場上精華,在仙津星很少人有使用,尤其是現在針對的是修者。
徐心樂的突破,讓一旁的薄德惠看到機會了,他藉着這個機會讓自己的靈獸繼續擴大這個缺口,碧林的植物衆多,但是他的碧坤猩在這種環境中如魚得水,沒有一會班博容佈置在樹林中的暗哨就被清空了。
緊隨其後的宗政銳逸也不示弱,作爲飛星樓的外門總管,使用的法器是也是外門制式的銀霜珠,雖然因爲修爲的原因不像祁贊悅用的那麼爽,但是因爲前面被靈獸發現並搗毀的暗哨,你難免有漏網之魚,所以作爲一個合格的補刀者,宗政銳逸非常的合格。
碧林的變化,馬上被管炎彬發現了,漩渦族現在已經經不起任何折騰了,他馬上像孫一雪報告了這件事。
孫一雪,早就從餘亮那裡知道碧林的情況,她現在面臨者一個抉擇。
不管是託天谷還是修者,如果可以選擇,孫一雪都不想去,可是現在她必須爲自己手下考慮,尤其是纏在她手腕上的蛇妖。
那蛇妖已經明確的表示,要孫一雪做好誘餌的這個角色,者意味着她必須見到班博容,並通班博容讓,茅代荷知道自己在這裡。
誘餌非常關鍵,可是修者的出現讓事情變得非常不確定,要是對方不上當,孫一雪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失去價值的誘餌下場是非常悲慘的,孫一雪必須抓住這個機會,爲了自己也是爲了跟在她身後的手下們。
一個小鼎出現在孫一雪的手上,她往裡面注入了一道靈力,小鼎,猛地一震,孫一雪感覺自己的神魂一震,眼前一花,差一點讓小鼎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