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清醒的是賁林,他迅速起身查看,確定那兩條蛇妖已經離開,剛想離開礦洞,還在地上的貝融鈞一邊哼哼道一邊說:“我我記得你是接天城的守衛吧,你知道我爲什麼山上來嗎。”
“哼!我怎麼知道貝老闆的事情啊。”賁林沒有好氣的說。
“你知道接天城現在的情況嗎?”貝融鈞試圖爬起來,當身體的疼痛讓他的努力失敗了。
“不是很清楚,申珠洞的營地被襲擊了我就暈過去了,沒多久就遇到蛇妖了。”賁林有一點不情願的把貝融鈞拉起來。
“現在情況很糟糕,你也注意到那些奇怪個霧氣了吧。”雖然有賁林的幫助,貝融鈞依然站不住要別人扶着。
“這些霧氣很北炎城的大霧非常像。”賁林把貝融鈞扶到洞壁邊上。
“我就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貝融鈞在附近掃了幾眼壓低了聲音,“是城主派我來的,說這個礦洞裡有一個古老的陣法,可以驅散這種霧氣。”
“城主爲什麼會派你來,就因爲你是他的親戚嗎。”賁林明顯不信。
“老城主已經隕落了,是一個代理城主派我來的。”
“城主隕落了,城裡出了什麼事。”賁林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也差一點在災難中死去,我的運氣太好了,就差一點就完了。”貝融鈞把他說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銀色的絲線,會爆炸。”賁林似乎知道了什麼。
“修真者不是不能進入靈石洞嗎,你進入這裡怎麼沒有事。”貝融鈞看到賁林有一點奇怪的問。
“在洞口附近問題不是很大,但是再進入一點,我的靈力就會受到這裡殘存靈力的干擾,只有用特殊的裝備纔可以長時間的逗留。”賁林有一點奇怪的看了貝融鈞一眼,“你以前不是做過這個生意嘛,你會不知道。”
“你說的是那個挖礦裝備的生意嗎,那是老城主臨時讓我看管一下,我可不懂中間的事情,後來也只是讓我運送一下啊,別的他只是和他的徒弟在操作,我只是運輸罷了。”
“你只是運輸,爲什麼很多人說你是主要負責人呢。”賁林疑惑的問。
“這是誰造的謠啊,嗯一定是那個二徒弟,他一直說要他的親戚過來搞運輸,只是城主一直沒有同意,那傢伙一定懷恨在心造我的謠。”貝融鈞分析道。
“哼!你就真的那麼幹淨嗎?”雖然賁林還是有一點不相信,但是對於貝融鈞的解釋,還是可以理解的。
“前面路怎麼走你知道嗎,我扶你過去吧。”賁林說道。
“你不是說前面……”
“這是一個廢棄的靈石礦,干擾要小的多,我可以帶你一程。”賁林說道。
“那謝謝你呢,我一定會在新城主前爲你請功的。”貝融鈞說道。
賁林有一點憐憫的看着貝融鈞:雖然他不找到靈石礦中那個陣法的位置在什麼地方,從城主派這個凡人過來就透着一絲陰謀的味道,雖然他不知道城主的目的,但是絕對不是這個貝老闆說的那麼簡單。
賁林並沒有點破,因爲接天城需要這個陣法恢復元氣,那就讓這個貝融鈞當一次英雄吧。
在礦洞中行走了近一個小時,隨着深度的加深,各種干擾開始增多,賁林在一個轉彎處再也堅持不住了,只得讓貝融鈞自行前進。
“呵呵,你們很配合啊,開樣子你們還有很多秘密沒有說啊。”在幽深坑洞中一個聲音傳來。”
幾乎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賁林艱難的擡起頭,可是就覺得脖子一涼,發現瀛寰又回到他的脖子上了。
“你你。一直在跟蹤我們。你們爲什麼沒有受到干擾。”賁林有一點吃驚道。
“我們是妖可沒有你們人族那麼嬌氣。”瀛寰橫了賁林一眼,在賁林頭上吐出幾個符篆,當即這些符篆在空中組合,銜接,然後猛地往賁林頭上一靠。
劇烈的疼痛讓賁林在地上直打滾,又過了一陣,疼痛的部位散發出一絲絲冰涼,那種在靈石礦中莫名讓人暈眩的干擾消失了。
脖子又緊了一下;“快點站起來,沒用的人族。”
賁林立馬站起來::“在這個深度,沒有任何裝備,竟然沒有感到任何不適,這種符篆如果推廣的話一定會有很多修真者會買的。”
“這種符篆成本可不低啊,而且只能用一天,過了就失效了。”瀛寰看到賁林在打這個主意,就給他潑了一頭冰水。
“我們這是往那裡去啊?去找那個貝老闆啊。”賁林說道。
“看來你們認識啊,哼這下我打賭贏了,金鐶輸了哼!別廢話了,金鐶在後面跟着呢,繼續前進。”瀛寰有一點得意的說。(“終於把你的一點底掏出來了。”餘亮心說。)
貝融鈞離開賁林之後沿着記憶中的路線前進,跟在後面的金鐶呃符陣中發現了一些熟悉的東西。
洞穴中有幾道新鮮裂縫,一滴滴水慢慢的滴落,在裂縫中傳來一種類似海浪的呼嘯聲,這個聲音操控金鐶的餘亮聽着非常耳熟。
貝融鈞似乎受到一點影響,腳步開始慢慢放慢,身上的法甲閃爍着詭異的靈光,終於腳步聲停下來了。
貝融鈞中法甲腰上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一塊玉石,與洞壁上的一個缺口相合。靈光把昏暗中的貝融鈞照成一個光人,神秘的洞壁出現一個門戶,再也堅持不住的貝融鈞跌倒在門戶中,艱難的往裡面爬去,一步,兩步,三步。
金鐶跟隨者倒地的貝融鈞進入門戶,在裡面發現一個巨大的陣圖,在陣圖一旁有一個石墩,爬路門戶的貝融鈞正把一塊柱形玉石塞進石墩的中心,當快要成功時,金鐶跳上石墩把貝融鈞的手強行分開,幾乎令其骨折。
“啊……。”貝融鈞一聲慘叫暈倒在石墩旁。
金鐶仔細看了一下沾有鮮血的柱狀玉石,發現這個玉石頭部是一個圓錐,如果配合這個石墩有一點像那個在山坡上已經毀壞洞廳的外形。
“你這個蛇妖,爲什麼要阻止我,這是整個接天城救命用的啊。”暈過去的貝融鈞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
“你是我的俘虜,你竟敢如此隱瞞我,我如果不仔細一點豈不是太吃虧了。”金鐶依舊在研究玉石,“放心你失敗了會有很多你的繼承者過來的,只要這場迷霧不散,你看着好了,很快有人回繼續裡未完的事業的。”
瀛寰押着賁林到了,看着躺在地上的貝融鈞,賁林安靜的立在一邊。
金鐶研究了一會玉石柱後有在石墩附近的陣圖研究起來。
“好像有一點意思啊,這是一個聰明的傢伙。”金鐶嘴裡叼着玉石沿着陣圖走了幾圈,又仔細琢磨了一下玉石散的花紋,在猶豫了幾次以後,在陣圖的一個位置用蛇尾巴摸了一下,發現是一個幻陣,但是這個幻陣似乎無法直接進入而是需要一個特殊的鑰匙。
金鐶不敢確定是不是應該冒險,但是一想到這種玉柱應該不會只有一個,心頭的猶豫消失了,他把玉石叼在嘴上往幻陣方向遞去,在玉柱靠近幻陣時,幻陣與玉柱外表的花紋,同時散發出靈光,一股輕微的力量把玉柱擡升,懸浮在幻陣上方,接着玉柱底部發出一道光芒射在幻陣上,幻陣在一陣抖動後消失同時一股力量把玉柱往上拉去,玉柱下面的光束帶起一個圓球。
當圓球完全離開幻陣範圍後,幻陣有恢復了原狀,圓球與玉柱同時失去支撐掉落在巨大的法陣上。
金鐶讓賁林過來撿起圓球和玉柱,並離開地面上的法陣。
“你知道這個法陣是什麼法陣嗎?賁林?”金鐶問道。
“應該是一種引風陣,但是這種陣法很古老,新的陣法不是這樣的。”賁林看了幾眼地上的法陣。
“那這個玉柱是什麼用的。”金鐶繼續問。
“應該是一種啓動用的專用靈石,這個石墩是控制引風陣的強度用的。”
“怎麼說你會操縱嘍。”金鐶盯着賁林說道。
“哦只要是在接天城修真的起步必學這個,據說是一種傳統,我現在有一點明白了這個傳統的原因。”
“好吧這個任務交給你了,不要讓你的城市失望,把那麼圓球還給我。”
賁林順從的把圓球放到金鐶身邊,金鐶的蛇頭下部發出一道靈光把圓球收進餘亮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