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另一耳室
166 另一耳室
走向另一間耳室中,跨過了石門,我便聽到了一陣穿堂而過的風聲,耳邊略微有些呼呼的響動,我順着風吹來的方向看去,果然就在那正門所在的位置牆壁上,裂開了一道一人多高的口子,這道風就是從那裡吹出來的。
“這是不是也是因爲倒塌而出現的大洞呢?既然有風能吹過來,那就是說這裡能通向另一邊了。”王槍斃也看到了這處景象。
我低頭看去,冰燈的照射下,我看到那滿地的腳印,我們猜得沒錯,是有一部分人從這通道里走過去了,但是卻不知道從對講機裡傳來的那個紅毛糉子的位置是哪裡。看過這個洞口,我又轉頭觀察起耳室其它的地方,卻不曾想這間耳室裡只放着一個東西。[就愛讀書]
一道長長的涼亭,而且以這耳室的方正格局來看,這道涼亭似乎是故意斜着修建出來的,分別用前後各四根立柱做爲支持,上頂一種名爲雲宣四角破風款的亭頂。雖然因爲這洪水沖刷,使得亭子本來的顏色早已退去,但是從那邊邊角角的位置上,還依稀可以看得出來,當初這亭身上所使用的色彩。
然而奇怪的並不是這個涼亭,而是被放在這道長亭下的一塊巨大的石碑,足有三米之長,兩米之高,碑身爲黑色,卻因打磨得可以照出來人影,在這碑身之上,卻是一刻着一篇揚揚灑灑的碑文,看此字的書法似乎自成一派,不似任何體形,但最重要的卻是,我一個也不認識,看着它就好像是看天書一樣。
“嗯,哦,啊,原來如此。”身邊的王槍斃到是饒有興趣的看着這道石碑,搖頭晃腦的也不知在考慮什麼。
“你看得懂嗎?”我有些好奇的問他。
“這個自然,看得懂,一點點吧。”王槍斃說。
“尼瑪說話還帶大喘氣的呢。看出來什麼了,給我說說。”我又說道。
“這個嘛,不好說,這種字有點奇怪,似乎像是隸書,但是呢這筆法走勢又有一點行書的苗頭,這就讓我有點模糊了,本來我以爲是東漢或者三國時期的文字,但是這一有行書,那就是要到三分天下歸晉的筆法了,可是這上面所說明的事情又與這書法不同,我真不懂是後人故意爲之,還是這墓主人大膽創新呢?”王槍斃說得好像很有門道似的。
“別說這些聽不懂的話了,快點說說這上面講的是什麼吧。”我有些着急。
王槍斃卻依舊是一付處之泰然的樣子,對我說道:“別急,別急,我也得看完才能大概明白了,很多字我也不知道,還得回去查字典對比,才能判斷出來其中的意思。”
聽到他這話,我也累得再等,只好留他一個人站在那裡,而我則圍着這個涼亭轉了起來,同時也在看看耳室中有沒有其它的好東西
。只可惜,發過的洪水,將這裡都衝得差不多了,在這亭身的後面,有一些被淤泥覆蓋的物品,只是露出了一小部分,但我看去,也只是一些瓦罐之類的日常器具。
回頭我又看到這碑身背面,卻是畫着一幅很奇怪的圖,一個人站在一處像是長滿了冰棱的地方,在他的身邊到處都是那突出的長長的尖冰,一根根的冰尖都是對準着他,可是那個人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畏懼的神色,到是舉着一個火把,右手中拖着一個圓圓的東西。
我離得近了一些看去,想不到那人拖着的竟然是一面鏡子,那形狀就和我剛剛拿到的那面古鏡完全相同,與此同時我又發現在與鏡子同高的腰部,竟然還掛着一條鑰匙,竟然就也就是我從那門頂暗格中取出來的那把。
看到這裡,我心中一動,馬上伸手摸了摸身後的揹包,好在那古鏡還放在裡面,但我卻想到那把鑰匙自我掉下來後,就忘記將它收起來了,於是我立刻就跑出了這間耳室,不停的在剛剛落地的地方來回尋找着。
終於我看到那把落在正室門口的金色鑰匙,便趕快過去將它拿在了手中,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則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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