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冷冷地看着舞靈定,正準備說點刺激他的話,樓上先想起了一個稚嫩但柔美的聲音,文誠哥哥是我心裡唯一的哥哥,他說的話就代表我的話,不行嗎
一樓的人全都擡頭向二樓看去,一個披着波浪般金色長髮的嬌小身影正順着樓梯向一樓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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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紫香跟在後面。
妹妹。舞家的三個人幾乎同時叫了出來,但舞靈蘭好像沒聽到似的,徑直走到了趙誠的身邊。
我的哥哥只有文誠哥哥一個人。她靠在趙誠的身上說道。
要說趙誠是個大人,可以說他是拐騙兒童,但是趙誠也就只有十四歲,在火環星也不是成年人。所以想從法律條文上來找趙誠的麻煩也沒有用,再說了趙誠還是adm。
你不認我們可以,但是要把東西交給我。這時舞靈芬開口道。
沒等趙誠他們說話呢,舞靈定大叫起來:東西憑什麼給你,你算老幾
趙誠心想:這人可真吵。
就憑我是舞家家主親生的女兒。舞靈芬說道。
你,先不說你是個女生,那大伯可沒說把家主之位傳給你。
就因爲父親沒有遺囑,所以應該由家主的孩子繼位,這是舞家歷來的規矩。
什麼規矩,都是人定的,你別在那亂說,明明是誰得到玉牌誰就能繼位。
舞靈紋猛地說話:靈定,你的話太多了,先到一邊歇歇去。
別說,這舞靈紋的話還真管用,那舞靈定馬上不講話了,退到了他大哥的身後。
不過趙誠已經從他們的話裡得到了足夠的信息,原來給舞靈蘭和她周圍的人惹來麻煩的就是那塊玉牌呀。
想着現在也不是詳細問玉牌作用的時候,趙誠咳了一聲,開口道:你們先別吵,反正我是不會和你們搶什麼家主位置的,不過你們也應該知道韋恩被殺的事情吧
他看了看三人的表情,他們都微微點了一下頭。
不是你們派人殺的吧,或者你們知道內情趙誠又問。
去,我們纔不會做那種事呢,再說韋恩本身就是舞家的管家,我們爲什麼要殺他舞靈定露出不屑的表情。
呃,這就牽扯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了,那就是韋恩到底是誰殺的呢,他爲什麼要殺韋恩趙誠問道。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暫時無人回答。
這證明在我們這三隊人之外還有着別的人,他殺了韋恩,他的目的我想也和這玉牌有關吧趙誠試探着問道。
沒等他們回答,趙誠接着說:韋恩的實力你們應該知道的吧,而據說他很輕易的就被殺了,證明殺他的人實力很強哦。
還是舞靈定說話: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們那麼多大人站在這聽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說了半天,也沒說到正題上。
好,那我就直接說了,那就是我們三隊人先把殺死韋恩的人找出來,然後再討論玉牌的歸屬,到時各看本事。
一陣沉默,大家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盤,但就在這時,驚變突起。
賓館的大門突然被擊碎,從外面扔進來十幾枚拳頭大小的黑色手雷。
趙誠向後躍起的同時已經在空中轉過身,他看到的是舞靈蘭已經被丁紫香護在了身後,在她的身前,一道半弧形的金屬壁正在形成。
轟,轟,轟。幾聲爆炸就在空中想起,爲什麼只有幾聲,因爲還有近十枚手雷已經被宇斯酷用槍擊中,他擊中的是手雷的起爆部位,所以被他擊中的手雷都沒有爆炸,但是手雷的數量太多,還是漏了幾個。
艾丹,艾茗,出去看看。石虎,石豹,上。兩道命令同時發出。分別是舞靈紋和舞靈芬的聲音。隨着聲音往門外躍出的則是剛纔來的七人中一直跟在他們後面的四人,跟着舞靈紋兄弟倆的一男一女和跟着舞靈芬的兩名壯漢。
因爲有丁紫香護着舞靈蘭,所以趙誠也迅速衝到門外,跟着他的是宇斯酷和青俊繼。
從一片濃煙中衝出的七個人,看到的卻只有一個人,或者說一位老者。
他正靠在一輛豪華轎車的車旁,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白多黑少的頭髮,一身淡黑的老人裝,身材瘦小,比趙誠高不了多少,如果平時在街上看到,只會認爲他是一位普通的老人,但在現在的這個環境下卻沒人會這麼想,尤其是在他手中還擺弄着好幾枚手雷的時候。
咦,怎麼會是你發出這疑問的卻是宇斯酷。
呵呵呵呵,雲家的嘛,好久不見了哦。聲音有些蒼老,但卻很有力。尤其是當他剛纔微眯着的雙眼睜開的時候,發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目光。
哼,這也算給人一個下馬威嗎趙誠心中想着,但是卻沒說話,而是看着宇斯酷。
他正緊皺着眉頭,任誰碰上這位老人都會皺眉頭吧,他的心裡想着。
雷殺,是你的真名嗎宇斯酷慢慢的問道。
我的真名,在我離開雷家時就已經放棄了,不過我和你們雲家的緣分卻不淺呀。雷殺有條不紊的說道。其他六人彷彿沒在他的眼中。
混蛋,管你什麼人,老頭,馬上就要你命。一道強壯的黑影已經衝了上去,不用問,一定是舞靈芬那兩個保鏢中的一個。
找死,敢打擾我的說話。雷殺如利劍般的目光已經投向了他,手中的手雷也隨着拋了出去。
就靠武器想贏石豹,呵呵,白日做夢。看來說話的這位是石虎了,他在旁邊看着石豹的表現。
六枚手雷排成一條直線飛向那個石豹,他倒是停了下來,運起氣,他整個人明顯大了一圈,皮膚變成了石頭一樣的灰色。看樣子是想將這六枚手雷硬頂下來。
不要上,快讓開。等宇斯酷說這話的時候,趙誠就知道已經遲了。
轟,轟六枚手雷幾乎一起炸開,但奇怪的是它們並沒有發出剛纔在賓館內爆炸的手雷那樣的閃光和濃煙,炸開後的碎片是沒有傷到石豹,但是從手雷裡散出了無數的鋼針,針尖全部指向石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