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雙敏只是個普通的女生,並不明白琉璃雪的姓名中的琉璃代表的含義,也不知道琉璃雪身後站着的是一個怎樣的龐然大物。
o dt
但既然趙誠跟她講了,馮雙敏也就看向琉璃雪,眼中充滿了期待的神情。
咳,咳,琉璃雪輕輕咳了兩聲,她沒想到趙誠會忽然就把這個任務交給她。
丁紫香走上前來,琉璃雪在家族中本來就不接觸這些任務,資料之類的,家主派她跟着琉璃雪就是爲了處理這些事的。
她先看了看琉璃雪,琉璃雪微笑着向她點了一下頭,她的心中也明白了。
我們可以給你歐陽家族和歐陽淵的資料,不過具體事宜暫時不能幫你出手。丁紫香這話雖然是回答馮雙敏的,但也同時是說給趙誠聽的。
那真是太感謝了,你們能幫我那麼多,我已經很滿足了。馮雙敏感激的說道。
趙誠則在旁邊靜靜的聽着,他知道歐陽家雖然在琉璃家看來只是一個地方勢力,但因爲牽扯到外家加羅,所以她們並不想與這事牽扯太多。
但是隻要有這些幫助就夠了,他要用自己的方法去解決這件事。
我希望能儘快的拿到資料,謝謝你們的幫助。趙誠說道。
你一個人能行琉璃雪關心趙誠。
放心吧,雪兒,我不是一個人。
趙誠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趙文,我的好弟弟,哥哥一直是和你一起在戰鬥。他暗暗想道。
對於琉璃家來說,這些地方勢力的資料他們早就掌握在手,吃過午飯,沒到半小時,歐陽家的資料就送到了趙誠的手中,琉璃雪想看看,趙誠沒讓她看,她氣鼓鼓的走開了。
歐陽家,在應堡和周圍幾個城鎮都有他們的勢力存在,因爲和加羅搭上了邊,所以這十幾年的發展非常迅速,原來和歐陽家實力差不多的幾夥勢力,被滅的滅,趕的趕,現在的這一片區域是他一家獨大。
歐陽淵,歐陽家家主的唯一兒子,他還有三個姐姐。一家人都很寵他,把他捧上了天。性格驕橫跋扈。因爲歐陽家的主據點並不在應堡,所以趙誠之前並沒有碰到過他。
這些資料也放在了張擒龍的面前,他已經看過了,現在擡頭看着趙誠。
你準備一個人去他關切的問道。
嗯,根據現在我掌握的資料,這個歐陽淵平時經常喜歡自己到外面花天酒地,因爲這一帶都是他家的地盤,所以他身邊只會帶幾個保鏢,根本不會想到有人敢對他下手。
趙誠走過去坐在了張擒龍的面前,接着說道:所長你的根基就在應堡,如果你出手,被歐陽家查到,就要離開你的家鄉。我不同,一個人沒有什麼牽掛,就算殺不了歐陽淵,一個人跑到哪就在哪紮根。
張擒龍看着這個身高還不到他肩膀的十三歲男孩,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他了。自己和妻子一直把他當作普通的孩子看待,沒想到他將做的事可能連自己都會有些猶豫。
忽然,張擒龍想到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趙誠的實力到底如果。自從趙誠來到他的糾紛調解所後,乾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這個小小的應堡一年多來也沒什麼大事發生,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無聊了,平時只能在鍛鍊時揮灑一下汗水,連骨頭都有些僵硬了。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無法看到趙誠發揮真正的實力,只能在平時偶爾和趙誠對練幾下而已。
現在的應堡連警察局都沒有的,警察局在三年前就撤銷了,因爲沒什麼案子要破。
文誠,走,陪我一起去健身館練練。張擒龍並沒明說。
趙誠卻知道張擒龍是要看看他真正的實力,雖然自己現在沒有恢復到當初的實力,連特別的能力魔化瞳也暫時沉睡了,但是他的附魔的能力卻沒有消失,在他的特別鍛鍊下,擁有了幾種現在他的身體可以承受的魂力。
站起身來,趙誠笑着跟張擒龍來到了應堡最大的一家健身館。
一個小時以後,兩人又回到了調解所,林玲已經把飯做好,正等着他們呢。
兩人的臉上都沒有異樣,很平靜地吃過了晚餐,趙誠依舊住在店裡,張擒龍則和林玲一起回家。
怎麼了,你有什麼事瞞着我回家的路上,林玲問張擒龍,多年的夫妻下來,丈夫的神色有些細微的變化都蠻不過她。
你覺得文誠這個孩子怎麼樣張擒龍反問她。
是個好孩子呀,來我們所裡雖然時間不長,但各方面都表現得很好呀。我還想收他做乾兒子呢。林玲笑眯眯的說道。
不行張擒龍的聲音忽然提高。
呀,你真是的,嚇了我一跳。林玲嗔怪他:你是怎麼了,我說的有錯嗎
張擒龍停下腳步,雙手搭在林玲雙肩上,看着她說:我們不能收他做乾兒子。
爲什麼,是我太年輕了嗎林玲開着玩笑。
他和我們是一個層次的人,不,應該說以他現在的年齡就達到這個程度,他的層次遠在我們倆之上。張擒龍慢慢的說道:此子絕非池中之物,並非我能擒住。
張擒龍拿自己的名字比喻着趙誠。
擒龍,擒龍,你說文誠他。。林玲有些驚訝。
張擒龍點點頭,並握住了林玲的手,捏了捏,林玲。
三天後,趙誠向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單獨一個人離開了應堡,無人送行,知道他去處的只有寥寥無幾的那幾個人。
在去往天闞城的班車上,趙誠顯得那麼平凡,靜靜坐在這班一星期只有兩次的長途車的後座椅上,他微閉着雙目,天闞城是最後一站,所以他也不怕坐過站。
雖然趙誠想睡一覺,但是他的心情卻有點激動,讓他無法入睡。過了一會,他乾脆望向車窗外,隨着班車向後飛快移動的綠色樹木非常漂亮。
趙誠以前經過很多比這次事件困難得多的任務,但這回用的是弟弟趙文的身體,所以他不想讓自己受很大的傷,這身體是要還給弟弟的,想到這兒,趙誠的牙咬了咬緊,那些不能忘掉的回憶又進入他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