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
邢傑看到眼圈烏黑的幾名小弟,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沒必要這麼誇張吧,又不是幾年沒見過女人了,再說這些人哪個不是花叢老手?眼光高的很,普通的姿色也根本就入不了他們的眼。
“傑哥,別提了,昨天哥幾個遇上高手了。三四個白俄妹紙,長得漂亮不說,而且還是超級海量,別說了,我再去吐一會。”葉浩慘白着一張臉說道。
這幾個小子竟然喝酒輸掉了?
怎麼可能?
別的不太清楚,這幾個人的酒量還算是不錯的。就算是戰鬥民族男女都是高手,但是一對一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全軍覆沒吧?
等等,白俄妹紙?記得當初在月亮金字塔的外圍,克林特考教授帶領的那隊新人中,好像就有幾個很漂亮的白俄羅斯美女。
邢傑狐疑的轉過頭,一臉詢問的看着阿麗莎。
“是克拉拉和莉莉婭她們幾個?”
阿麗莎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昨天休息,她們幾個就來這裡遊玩了。可能是見到高手,欣喜之餘,便想着相互切磋一下吧。”
我嘞個去,什麼遊玩,什麼切磋,這一來就是個下馬威啊。看來自己新組建的小隊很多人都很上心,恐怕葉浩他們幾個人的情報恐怕已經滿世界都是了!邢傑左手扶額,頭疼不已,看來這段時間有的鬧騰了。
這幾個花心大羅卜,就知道美女當前,一點警覺心都沒有。這還是阿麗莎心眼不壞,沒有使什麼陰招,如果是小舅或者阿齊茲,絕對會把他們幾個徹底灌趴下,然後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唉,前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葉浩啊,你可長點心吧。
雖然你的身份也不低,但是在這國際市場上,對方肯定是想進一切辦法削你面子,來擡高自己的身價,這還是阿麗莎小隊,算起來也是友軍。如果換成1945,那可就真的很難說了。
巴桑徹底的怒了,以前哪有這樣丟人過?毫不客氣的一把扯過花花公子五人衆,便帶着他們去快速醒酒了。
“阿麗莎,巴桑還有和我那幾個兄弟就全部都拜託你了。我在這邊還有點事情,明天我再自己過去就行了。”
“這邊我比較熟,需要幫忙嗎?”
“謝謝,我只是想好好的單獨欣賞一下巴西利亞大教堂。有這幾個人跟着,沒那個心情。”
“嗯,那座教堂非常的有特點,尤其在建築方面,可以說得上是頂級之作。雖然趕不上聖彼得大教堂,但是在這基多,絕對是獨一無二。”
雖然不相信邢傑的話,但是阿麗莎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藉口留下來。畢竟邢傑對於建築的狂熱在整個圈子裡那可是相當的知名。
……
邢傑站在碼頭上,看着遊艇向深海區開去,心中也是感到極爲無奈。
隨手就掏出一支雪茄往身後遞了過去。
“嚐嚐吧。克林特考教授的珍藏。”
“唔,好東西啊,口感很純正。”
這都是要搞什麼?好好的一次會面,非要搞得這樣神神秘秘的。彷彿不這樣就凸顯不出搞情報鬼鬼祟祟這一特徵來似的,碟中諜看多了?
“埃默斯,你這樣放着自己的生意不管,跑到南美來,真的好麼?”
“我來這裡也是爲了生意啊。畢竟前段時間南美洲的負責人在一次衝突中給掛了,雖然有些傷感,但是南美洲這一塊可是相當有油水的區域啊,誰不眼紅?爲了爭奪控制權,冒一次險根本就不算什麼。”
“好吧,幫我暗中支援一下董彪,這小子聽說打仗打瘋了。我擔心鬧的太狠,他把自己給折了進去。必要時,把他脫離出戰場。報酬什麼的好說。”
“沒問題,但是直接矛盾我不參與進去。”
“我明白。”
交代完相關事宜,兩個人就去找了間酒吧,美美的喝了起來。臨分別之時,埃默斯透漏給邢傑一則消息。說是1945在南美的分部好像被人給滅了,至於是誰沒有人知道。不過這件事和阿麗莎小隊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整個1945就像是瘋狗一樣見誰咬誰,而邢傑他們在這裡一定要注意安全,誰知道這些人會從哪裡衝出來。
單身一人的邢傑,在美美的品嚐了一次海鮮大餐之後,就來到碼頭僱了一條遊艇。報出座標之後,就開始了休息。畢竟後邊等待着他的就是一件非常扯犢子的事情。
阿麗莎這個可憐的芬蘭妹紙,沒準真的被克林特考教授給坑慘了。到時候怎麼才能不打臉的把這件事兒給捋順了?這是個比較困難的問題。
……
燒烤架上,肥美的烤肉正在那裡滋滋作響,香料被燃燒時的那種獨特氣息更是遠遠的散開。一件一件的啤酒就那麼隨意的堆放在那裡,人來人往的,隨便飲用。
而一羣大老爺們卻是圍在一處,目不轉睛的看着一場沙灘排球。
叫好聲,歡呼聲此起彼伏。
克拉拉和莉莉婭她們幾個白俄妹紙和葉浩他們正在打的你來我往,難解難分。
對於此項運動,邢傑覺得無聊透頂。這有什麼好看的,到底是在看球技還是在看這幾個妹紙的豐碩半球?心知肚明啊。不過大家都是男人,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嘛。
想想自己搞一次挖掘,累的像條狗,常常弄得一身是傷,不僅如此,還經常性的伴隨着生命危險。和人家阿麗莎的待遇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邢傑此時的心中淚流滿面。
“傑,你怎麼這麼晚纔過來?”身穿比基尼,只不過在上身穿着一件夏威夷花襯衫,露出兩條均勻無比,誘惑力異常的大長腿阿麗莎跑過來,熱情四溢的打着招呼說道。
“嗯哼,其實今天我起的非常早,不過遇上了一隻黑貓,然後我就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黑貓?嗯,這個是挺不吉利的。不管它好了,我們去痛痛快快的喝一場吧。”說完,便拉着邢傑往燒烤架的方向走去。
嗯,很顯然。阿麗莎不知道這個梗的由來,不過邢傑也沒有提醒她的意思。
“這個就是你嘴裡說的那種艱苦至極的考古生活嗎?”邢傑指着整個沙灘上的人說道。
“工作歸工作,休息歸休息。三名教授的那一套我纔不會接受,只要我把工作任務給完成就行了。其他的,他們可沒有管我的權力。”
“我想,明天能帶我去看看那塊牙交嗎?”
“當然沒問題。不過現在不要說工作,好好的喝一杯,OK?”阿麗莎遞過來一聽啤酒後說道。
邢傑接過後,喝了一口,便起身向巴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