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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鋒這次是真的存心立威,也沒有動用光靈力、木靈力和空間靈力,單是這蘊含雄厚內氣的鐵拳,已足以將戰士修爲不過夫子級的溫夫維好好教訓一頓!
反正接下來是要挑戰,爲免這水系的溫夫維去欺負杜可期和陸靈娟、莫玉坦三位水系的朋友,王越鋒不介意現在就把溫夫維打殘!
不止是溫夫維,如果淳于蓋和江原力也想賴帳,或者是想替溫夫維接下這場子,王越鋒不介意以一敵衆!八個月前,他都能秒殺淳于蓋和江原力,八個月後就更加不怕這兩小子聯手!
敢拿他的輸贏來做賭注,敢看他的笑話,就要有被痛揍一頓的覺悟!
“放開本王!……放開本王!……唉喲!該死的,淳兄,江兄,你們還不快上!……唉喲!還有你,江臨海,你還不動手?還等什麼?”溫夫維身爲洋斯王國備受寵愛的四殿下,一向是優雅的、高高在上的,何曾被人這麼暴力地近身揍過,所有的斯文氣質頓時掃地,而剛剛激發出來的水膜防禦罩,也根本扛不過王越鋒的重拳,才一出現就被“譁”地一聲揍爆,水花四濺,不得已只好用雙臂死死地護住最緊要的臉面,同時焦急驚慌地呼救。
其他朱雀洲和白虎洲的衆天才少年們個個呆住——誰也沒有想到,王越鋒居然會以這種直接粗魯的方式來討債。
“我操!難道護國公府的人,一向是這麼粗魯霸道,毫無半點貴族風度?”有個白虎洲的小貴族之子目瞪口呆地道。
“雖然我認同你的意見,他這樣子確實沒有半點貴族風度,但是,我更要說。這樣,纔是符合一個紈絝子弟的身份,才讓人看得爽!誰讓這溫夫維要賴帳的?換了是誰欠我的債不肯還,我也照打不誤!”另一個貴族出身的少年眼中流露出幾分崇拜。
明知道王越鋒的實力強悍,還屢屢不自量力地挑戰,還想賴帳,這不是自己找打麼?
“呃……”就在溫夫維右側兩米處的淳于蓋看王越鋒那一拳一拳砸下去的力度,眼看着溫夫維身上的土屬性護甲已被這強勁的拳風激得自動護主,綻放出渾厚的土黃色光芒。不由得眼角直跳,想想溫夫維好歹也是本國的尊貴四殿下,又已當衆向自己求救,不得已硬着頭皮咳嗽一聲:“王越鋒……。”
“閉嘴!如果你們自認是一言九鼎的男子漢大丈夫,就馬上兌現賭注!否則。天王老子求情都不管用!”王越鋒頭也不回地厲喝,鐵拳依然如密集的雨點,可勁地砸向不斷狂叫、連頭都不敢擡,卻是發冠破碎,黑髮亦被砸得異常凌亂、渾似雞窩、身上衣服更是**的一片,狼狽得像個落湯雞的溫夫維。
護甲護主?沒關係,咱直接砸壞它!砸一次砸不壞。多砸幾次,甚至幾十次,總可以砸壞!
而白臨堅這時也在一旁閒閒地勸道:“淳于蓋,江原力。你們好歹也是本屆玄武洲戰士榜比賽的前二名,難道真的打算當衆毀諾?你們自認自己的腦袋強得過憨戰士前輩的土牆?你們就不怕被在場的這些同輩天才們笑話?不過一枚6級的靈核而已,以你們的資質,日後還怕弄不到?”
嘴裡勸着。不過白臨堅心裡卻是大讚王越鋒這一頓痛揍實在是高明,用不着自己出面軟硬兼施。直接就可以把這幫小人給揍得心寒膽顫。
痛快,實在是痛快!
王越鋒的戰鬥力,方纔大家都見識過了,這時候想賴帳,豈不是自找苦吃?
“可惜啊,這次的團體比賽只允許一個團裡五個師級高手,否則,拼着被他人嘲笑,我也要和他搭檔!”白臨堅一想到這個就十分遺憾。
“這個……”淳于蓋和江原力同時有些猶豫。先前正是親眼目睹了王越鋒的戰鬥,知道王越鋒戰力強橫,哪怕是兩人聯手也肯定扛不住,所以,他們倆才遲遲未動,否則,他們倆早就在溫夫維大喊救命的時候就向王越鋒聯手進攻了。
王越鋒連身爲皇子的溫夫維都敢痛揍,連宇魂帝國的三皇子昊容林都是大大咧咧地呼來喝去,明顯就是一個對身份等級並不感冒的人,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爲了一個6級靈核,和王越鋒大打出手,若是不慎傷在王越鋒的鐵拳下,失去了爭奪團體賽第二名的機會,未免得不償失。更何況,溫夫維的身份尊貴,若是真的在這秘境裡被王越鋒打死,自己回去也脫不開干係。
“那個……王越鋒……我們,我們現在就兌現……。”眼看着溫夫維身上的護甲光芒越來越淡,淳于蓋一狠心,一咬牙,十分肉痛地道。玄武洲水靈氣最盛,土系靈獸相對比較罕見,他這枚6級的土系靈核其實也得來不易,本以爲王越鋒這回挑戰肯定輸,自己只是拿出來走個過場,誰想到這小子這麼逆天,連時間靈性的大師級靈士都能戰勝?
淳于蓋都主動認載了,江原力的戰鬥力比淳于蓋還要略差,又哪裡敢硬扛,當下也悻悻地拿出了自己的賭注。
他倆這一認輸,已經被王越鋒的鐵拳揍得頭昏腦漲,全身皆痛的溫夫維壓根就不敢再遲疑,哭喪着臉取出了自己的賭注。
然後,便是阮靈竹的那株七品千手玉面芝了。
“我……我沒帶!”面對王越鋒那冷冽的目光,眼看着淳于蓋、江原力、溫夫維三人均是垂頭喪氣,阮靈竹心裡一跳,忙慌張地道。
不過王越鋒還是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怨恨。
“沒帶?”王越鋒嘿嘿一笑,聲音無比地冷淡:“你以爲本世子是三歲小孩?本世子數十聲,馬上交出千手玉面芝,否則……”王越鋒的目光落在阮靈竹右手手指上的空間戒戒面上:“本世子不介意把你的右手手指剁下來,直接收繳上面的空間戒指!”
阮靈竹的臉色大變:“你……你不能這樣!”
“不能?哼,本世子是債主,討債是天經地義的事,誰敢說本世子不能?從現在開始,十……九……八……七……”王越鋒不屑地撇嘴,冷冷地盯着他,開始毫不留情地倒計時。
“你……”阮靈竹目光中充滿了不甘,但卻也知道,王越鋒本來就對自己看不順眼,到時說要切下自己的右手手指,搞不好真的會付諸行動,眼神又有些畏懼。
“阮兄,還是趕緊交吧!千手玉面芝終究是外物!”淳于蓋和江原力都交出了手裡的賭注,自然不想阮靈竹一人逃掉,忙陰陰地勸。
“六……五……四……三……”王越鋒的倒計時還在繼續,不過已經從銀光戒裡再次拿出那柄鋒利的輪迴青光劍,森然的劍芒一吞一吐,看得周圍的少年們個個心裡發寒,而隨後,那些朱雀洲和白虎洲的少年們又暗自慶幸,自己先前幸好不曾得罪這位霸道而強橫的護國公世子。
“二……”當王越鋒剛數到“二”,“一”字還沒有出口,阮靈竹終於扛不過那份無形的心理壓迫,頹然地跌坐在地:“別數了,我交,我交!”然後慘白着臉,木然地從空間戒裡翻出那株罕見的光木雙系千手玉面芝。
“哼!算你識趣!這次只是一個警告,若是下回你還敢跟本世子做對,你要付出的,就不僅僅是一株千手玉面芝!”王越鋒目光稍緩,毫不留情地從阮靈竹的手中奪走那裝着千手玉面芝的晶盒,冷然地警告一句,再又轉向已面如土色的遊流赫爾。
“我馬上拿!”遊流赫爾哪裡還敢再耽誤時間,馬上從手上的空間戒裡取出自己的土系靈核。
另一邊,霍格爾邦和忽特爾、王慧喬也一前一後地堵住了江臨海的去路。
霍格爾邦陰陰地笑着,微眯的雙眼裡充滿了就要爆發的火花:“姓江的,你自己說的,願賭服輸!趕緊兌現賭注!”
“我……你記錯了吧?我先前只是提議,並沒有參賭!”江臨海的臉色微變。一對一,他還有一定的把握能夠幹贏霍格爾邦,但若是再加上忽特爾掠陣,那就一定是敗,當下眼珠子狡猾地一轉,分辨道。
“你剛纔確實沒有提出實際的賭注,但你卻欠着我師弟三個響頭!”抱臂站在旁邊的忽特爾悠悠地道:“你和王越鋒之間的恩怨,我不管,稍後王越鋒自己會向你討回。但你欠我師弟的,今天一定要兌現!你是自己主動點,還是要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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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海臉色再變,目光一轉,又不忿地轉向正站在十多米開外複雜地看着自己的昊容林:“三殿下……。”
“江兄,該你的,怎麼逃也逃不掉!這筆帳,你確實是拖得太長了!做人要講信譽!我們皇室成員,更要講究信譽!”昊容林這回卻沒有再替他求情,只輕嘆一聲,搖搖頭。
江臨海這回公然和溫夫維的聯合,已經讓昊容林對他徹底失望。
江臨海心裡一跳,雙眼一翻,就想再度故技重施,看穿了他心思的忽特爾卻又及時道:“師弟,稍後若是他想再次裝暈,你就設個陣法,把他永久地困在裡面。三個月後的團體比賽,他也不用指望了!”
“等等,我現在就兌現!”江臨海馬上改變主意,悻悻地道。比起奧義級的靈魂修煉法,這點跪地道歉的屈辱算什麼?()
《》是作者“我就是龍”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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