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優雅看寒心這麼的傷感,說出來的話好像就是對自己人生經歷的一種總結,不由的有些尷尬。本來兩個人出來是開開心心的,她不想讓這樣的一種傷感破壞了自己一整天的心情。
“嘻嘻,既然你那麼肯定,那麼我們趕緊去買籌碼吧。我剛纔聽人家說賠的比例可是一比十喔,咱們說不定搏一把還能掙個晚飯錢呢!”
看着徐優雅如此淘氣俏皮的樣子寒心不由的嗤笑了幾聲:“你想不想看看我跟獅子打一場?”
“你?”徐優雅頓時愣住了,不由的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她眨巴了幾下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別逗了。獅子那麼強大,你又不是這個賽場裡面的人。沒有經受過專業的訓練,你去打獅子,這萬一……”
徐優雅後面的話直接就不敢說了。因爲她根本無法想象寒心進去之後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和野獸打架我看就算了吧,你要是真想跟別人鬥上一鬥,我建議你還是到另外一個場子,上面好像有打拳的。”
徐優雅扭頭朝着這片場區的另外一個表演場看了幾眼,然後淡淡的一笑。寒心的身手這麼的好,要是讓他去打拳可比跟獅子鬥好多了。寒心呵呵一笑,自己這麼久沒有練過了,確實有些手癢癢,跟獅子打他的心裡確實沒有底,不過跟人打的話勝算會大點兒。既然徐優雅都這麼說了,那麼自己就順從她的意思吧。
地下拳賽這個在很多的國家都很流行。地下拳賽押注的人很多,一般上臺的時候都是要籤生死狀的,所以很多的人爲了打拳,爲了多掙錢都死在了臺上。寒心想要打拳無非就是一時衝動,想要玩玩。
“行吧,咱們走吧。去報個名,說不定還能插隊早點打完拳賽回去吃飯。”
徐優雅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了,自己不過就是隨隨便便的開個玩笑。結果寒心這個傢伙倒好,這麼興高采烈的,真的要去打什麼拳賽。
“喂,小壞蛋,我就是說了玩玩兒的,你能不能別當真?你要是上臺被人給打掛了,我可怎麼辦?”徐優雅滿臉的擔心,早已經沒有剛纔開玩笑時候的那種笑意了。
寒心嬉皮笑臉的好像根本沒有把這個事情當一會兒:“汗,玩玩兒嘛,反正大晚上的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你不是要找刺激麼?我覺得這樣算是最刺激的了。我跟你說我絕對能夠成爲今天的冠軍你信麼?”
“我信,我信。行了,別打了,多血腥!咱們還是走吧!”
徐優雅正說着就拉着寒心準備出去,可是寒心愣是不動。徐優雅這丫頭拉扯了半天都沒有把他給拽走。
“你走不走?我可不想看到你死在這兒,要不然回去我沒法跟瑤瑤姐姐她們交代!”徐優雅急的臉都紅了。寒心這個傢伙還真是ting不省事兒的,沒事兒就喜歡給自己折騰點事兒。這麼有錢,又不是那種缺錢的主兒,這突然間去打拳賽,要是把小命給丟了不是瞎折騰麼?
寒心朝着這個丫頭瞥了幾眼嘿嘿一笑:“你走吧,我得去玩玩兒。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總得在這兒玩上幾把,要不然多可惜!”
“喂……”
徐優雅一個不留神寒心這貨直接就朝着地下拳擊賽的報名點而去了。徐優雅在後面追着,寒心就跟沒有聽到一樣的一個勁兒的朝着前面走着。徐優雅也是醉了,沒想到居然碰到了脾氣這麼軸的一個傢伙。既然攔不住他,只得屁顛顛兒的跟在他的屁、股後面。
“優雅,待會兒把身上的錢都押我贏,我保證讓你賺個盆滿鉢圓。”寒心輕挑了幾下眉梢顯得有些得意,然後朝着報名點而去簽下了生死狀,報名完畢。
賽場上本來就比較缺喜歡打地下拳賽的人。既然有人來簽下了生死狀不要自己負責,又可以給自己賺一些門票主辦方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前面的一場賽事打的非常的火、熱,幾個人都被一個看上去非常高大彪悍的傢伙給打殘了,僥倖留了一條性命。
三連冠的王牌,寒心從報名的地方看到了他的各種宣傳圖冊,上面寫了他打拳這麼多年以來得到的一些獎勵之類的東西。
報完名坐在候場室裡面寒心看着屏幕上場內的情景好像有些無動於衷,不過徐優雅可是急的有些火燒眉毛了:“小壞蛋,別鬧了。咱們還是走吧。”
寒心朝着徐優雅輕笑了一聲,然後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滿臉的笑意:“相信我,我可以的。待會兒呢你就把咱們身上的所有的錢押在我身上押我贏。我平時沒有時間陪你,也沒有辦法逗你開心,今天我就滿足你一個小小的心願,你呀就別說了,讓我用我的誠意打動一回好麼?”
徐優雅的眼眶都有些溼、潤了,寒心這個傢伙平時油腔滑調的,可是說起這樣的情話聽起來真的特別的感人。這哪兒是在做浪漫的事情啊,簡直就是在玩兒命。
“好啦,好啦。不哭了哈,乖……我保證好好的活着,絕對不會讓你守寡的。”寒心嬉皮笑臉的說着一下子把徐優雅給逗樂了。
“滾,你個小壞蛋,一天到晚都說些不着邊際的話。”徐優雅笑罵着,可真是拿這個玩世不恭的傢伙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寒心對於生活的態度如果非要找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玩’。遊戲人生,一點點的畏懼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小小的身體裡面,爲什麼會隱藏着那麼大的一種能量。
得到了徐優雅的默許,寒心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好像在準備着好好的表演表演,讓徐優雅這個丫頭看看自己的厲害。
以前在營地裡面的時候寒心時常就喜歡跟戰友們打打拳,他當時在俄國阿爾法特戰隊的時候還有一個稱號叫拳皇。他的拳擊能力特別的強悍,幾乎沒有人能夠和他匹敵。很長的時間沒有打拳了,寒心今天被徐優雅這麼一說還真覺得有點兒意思。
“下面出場的是誰啊?”
“我聽說是一個來自華夏的新人,他是自己來報名的。”
“是麼?他出門忘了吃藥了麼?前面已經被殺人王殺了那麼多的人,他居然還敢出場?”
觀衆席上的人發出了一片唏噓,他們似乎都不看好這個來自華夏的少年。因爲在這個拳擊場上很少出現華夏人的身影,即便是有最後的結果也很悽慘。
“大家把錢都壓在殺人王的身上,這樣我們可就賺大發了。”
“是啊,這個臭小子能贏我就把我手裡的硬幣都給吞了!”
“哈哈哈……”
觀衆席上充滿着訕笑和慫恿下/注的聲音,寒心在等候區等待着主席臺上的人叫着自己名字讓自己出場。
“砰……”
拳臺上又一個傢伙倒下了。他的鼻樑被殺人王的鐵拳打斷了,鼻子上和嘴角出現了大量的血跡,那個傢伙掙扎了幾下想要起來,結果又被殺人王給補了幾拳,場面非常的血腥,席間看的觀衆興奮的狂叫着。
“殺人王!殺人王……”
“歐耶……”
殺人王得意的繞場一圈,看上去特別的狂妄,身上還綁着自己國家的國旗,好像在刻意的炫耀着什麼。
徐優雅的臉上寫滿了擔憂,這個殺人王簡直就是一個牲口,人家已經被他給打倒了沒有任何的還擊的能力了,居然又給人家補了一拳。本來鼻樑被打斷口吐鮮血已經很慘了,這下可好,直接背過氣去了。
“現在我宣佈,本場比賽殺人王贏!”
四連冠,大獲全勝,殺人王的氣焰非常的囂張。他直接搶過了主持人的話筒嘶吼了一聲,如同在山林裡面咆哮着的猩猩。
“各位,你們也都看見了。前面的四個都是窩囊廢,我相信後面出場的這一個也是一樣。最後一場比賽了,你們今天要是不把錢都押上,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
“殺人王,殺人王……”
經過了殺人王這麼一嗓子,場下的沸騰聲似乎更加的肆意了。這個傢伙還ting狂妄的,寒心嘴角一咧,好像完全沒有把這個傢伙放在心上。
“臭丫頭,賠率是一比五十,你把身上的錢都押了,我保證讓他們輸的連底、褲都不剩!”寒心一邊說着,一邊哈哈大笑了起來。
“加油……”
事到如今徐優雅也只能夠給寒心加油了,因爲自己已經無法阻撓他了,只希望他這次能夠平安無事。
就在這個時候賽場上突然間多出了幾個人,他們身穿着筆ting的西裝開道,隨後一個女人面帶冷峻的殺氣坐了下來。
看着周圍的人都在買殺人王贏,手下的人也都紛紛有些手癢,蠢蠢欲動:“夏當娜小姐,大家都比較的看好殺人王,他已經前面幹掉了四個人了,咱們要不然也出手吧?”
“是啊,我聽說賠率可是五十比一,這錢就跟掉地上撿似的這麼容易。這錢要是不撿,那不是跟傻子一樣了麼?”
夏當娜朝着自己的手下狠狠的幹瞪了一眼,輕蔑的一瞥,有些訕笑着說道:“你們本來就是一羣傻子,難道你們以爲你們有多聰明麼?”
“夏當娜小姐,您的意思是……”夏當娜的幾個手下正在討論的火、熱,都看好殺人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夏當娜卻罵他們都是傻子,看來這裡面應該還有別的什麼奧妙。
其實這次不僅僅是喬布斯特的人在盯着寒心和徐優雅,還有就是夏當娜的人。夏當娜知道馬上上場的那個男人就是寒心,所以她覺得寒心贏的機率會更大一點。
幽靈,一個充滿着詭異的代號。幾乎認識他的人都知道這個代號背後所隱藏着的一些東西。他是殺手世界和僱傭兵世界的王者,沒有人敢輕易的挑戰他的權威。這些傢伙簡直就是不知道死活,居然敢跟寒心鬥。
“下面有請華夏遠道而來的挑戰者寒心,大家鼓掌!”
“切……”
場內一片唏噓之聲,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在爲寒心默默的鼓掌着,夏當娜就是其中的一個。
當寒心從場內出來的那一個瞬間,夏當娜的脣角微微的上揚,好像整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欣喜。她朝着自己的手下笑盈盈的說道:“你們瞧好吧,今天的最終的冠軍必然是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