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機遇,搞不好隨隨便便的一個機遇就可以讓自己一輩子都不再爲生活而發愁。寒心眼前這個傢伙就在做着這樣的一個青天白日夢,寒心覺得有些可笑至極。
寒心輕笑了一聲,就覺得好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最好笑的笑話:“臭小子,還別說我看不起你,你信不信我站在這兒一根手指頭不動,我數三聲你們就會向我下跪求饒。”
“你放屁!”眼前的這個傢伙顯然有些驚慌,但是一想這周圍根本連個人影子都沒有,所以覺得這事有些根本不可能,膽子一下子也就大了。
寒心詭異的一笑,輕挑了幾下眉梢:“你不信?敢讓我數幾個數麼?”
“哼,別說三個數了,就是數三十個數也沒人能來救你。”
“是麼?小爺我不數數你也得完蛋!”
寒心的話音剛落,突然間閃現過了幾個黑影瞬間將這些傢伙都擊落在了地上,動作快的如同暗夜幽靈一般。
“都別動,誰動我就殺了誰!”
刀疤眼突然間怒喝了一聲,然後朝着寒心迅速的靠近着。
“心哥,你沒事兒吧?”刀疤眼有些關切的看着寒心,然後朝着車裡坐着的納蘭弱雪打量着。
“我能有什麼事兒?好着呢,本來想要動手的,不過我已經察覺到你們了,所以就乾脆讓你們出來好好的表演表演。”寒心嗤笑了一聲,然後冷冷的朝着那些鳥國山口組的人瞥了一眼。
這些鳥國山口組的成員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寒心如此厲害的手下,他們整個人都開始慌了,渾身開始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
寒心輕輕的繞着剛纔口出狂言的傢伙走了一圈,滿臉的陰邪:“你剛纔說我什麼來着?你覺得我現在就這麼殺了你,會有人知道是我殺的麼?”
這個傢伙心裡頓時一顫,嚇的額頭上的汗滴都開始順着面頰滾滾而落了下來。
“寒心,你不要亂來,你要殺了我,山口組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這個傢伙死到臨頭了依然非常的嘴硬。
寒心嗤笑了一聲,然後朝着刀疤眼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然後上了車揚長而去。
山口組內東條真一正坐在密室的臨時辦公室裡面抽着煙,自從接到了幽靈寒心來到鳥國之後他整個人陷入了極大的恐懼之中,他好像非常擔心寒心會像滅了上一個山口組的首領一樣把自己給滅了。
寒心是世界上公認的殺手之王,有人曾傳言,他最最厲害的是可以殺人於無形,不過很少有人真正的見過他殺人。爲了防止寒心殺了自己,東條真一特地把自己的辦公室搬到了地下室,爲的就是以防萬一。
“不好了首領,我們派出去的幾波人沒有一波回來的!”
“什麼?”東條真一這次真的慌了。
別人大搖大擺的走在了自己的家門前晃悠,人家在明處,自己在暗處,可是幾波人去刺殺都沒有完成任務,這不是鬧麼?
山口組就這效率,刺殺一個人不僅沒有成功而且還死了那麼多的人,這要是傳揚出去對於山口組的聲威可是大大的一種折損。
“不行,得儘快的派出精英殺手,我就不信殺不死他!”
“是!”
自己的手下走了,東條真一的瞳孔內滿是憤怒的火焰,他早就想過寒心的可怕,只是沒有想到他的膽子會這麼大。東條真一有些無法猜測出寒心這次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寒心回到了稻川會就把刀疤眼給叫來了,寒心跟他商議一件事情,說是要把義和正的幫主女兒介紹給老黑不知道刀疤眼怎麼看。
現在山口組的局勢暫時還比較的穩定,大衛斯里他們接連在外面幹了幾票,給山口組的人極大的威懾,所以暫時山口組的人應該不敢輕舉妄動。
刀疤眼這個傢伙以前因爲執行任務受過一次傷,眼睛上有一個細長的刀疤。
刀疤眼的右眼的視力一直不太好,可能就是因爲當年刀疤的原因,不過這卻沒有影響到他的戰鬥力。
屋子裡就刀疤眼和寒心兩個人,刀疤眼有些矯情了起來:“心哥,你咋不幫我考慮考慮呢?真是的,就知道幫老黑他們找媳婦兒,啥時候也惦記惦記我唄?”
“你?”寒心朝着刀疤眼打量了一眼,然後嗤笑了一聲道,“你該不會也惦記上義和正幫主的女兒了吧?”
“那是……你瞧那妹子長的多水靈,誰看了不喜歡?要不是心哥你已經有那麼多媳婦兒了,怕再娶一房嫂子們會有意見,你能不動心?”
刀疤眼一下子將寒心的心事兒給說破了,寒心不由的狠狠朝着這個傢伙白了一眼。
寒心朝着刀疤眼狠狠的幹瞪了一眼說道:“別特麼瞎咧咧,你懂什麼?這個丫頭是有來頭的,早就是人家老黑的人了。”
“什麼?”刀疤眼滿臉的詫異,他眨巴了幾下眼睛,朝着寒心連看了好幾眼,就跟聽到了一個重大的新聞一樣好奇,“心哥,你別鬧了,雖然我讀書少,你也不帶這麼騙人的啊!”
“騙你有啥好處?你知道個屁啊。”寒心朝着刀疤眼笑罵着。
每一個人能夠成爲一個ding尖的高手都是有一段不爲人知的秘密的。老黑之所以能夠成爲今天這樣的高手,是因爲他不斷的吃苦上勁,纔有了今天。
草原孤鷹的二十一名成員之中當初寒心的師傅冷傲天就唯獨送老黑去國外的一流學府深造過,這也是老黑在高科技方面爲何有如此過人之處的一個原因。
數年前老黑曾經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了義和正幫主段齊天的女兒段瑩瑩,當時他們是同學,感情很好,很快兩個人便雙雙墜入了愛河。
不過後來老黑跟着義和正幫主女兒段瑩瑩回國的時候拜見段齊天,誰料他看不起老黑的背/景,所以沒有同意自己女兒跟他交往。
老黑後來跟段瑩瑩斷絕了聯繫,此後的留學也沒有再去,兩個人從此天涯兩隔。
寒心把這些都給刀疤眼給說了出來,刀疤眼似乎想起了什麼。
“喔……我說呢,當年爲什麼老黑這小子會突然間放棄繼續去國外深造的機會呢,原來是爲了這個娘們兒。”刀疤眼說着說着竟然心裡有些起火。
“哼,要說這義和正的幫主也真夠勢利眼的,要是他知道了老黑就是世界聞名的代號死神的傢伙,或許他就要抱着老黑的大/腿,求老黑娶他女兒了。”
這個社會上太多這樣的悲劇,老黑或許只是這其中的一個。
年少時候的一無所有,一窮二白,並不能夠代表什麼。寒心始終都相信莫欺少年窮這句話,因爲人定勝天,只要自己夠努力,是絕對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的。
刀疤眼其實也ting同情老黑的遭遇的,老黑是草原孤鷹裡面最最有技術的一個傢伙,以前很少說話,不過現在稍微好點了,有時候還知道開開玩笑什麼的了。
人受過傷,特別是感情的傷,他的內心裡會有一道永遠都無法癒合的傷疤,對此寒心是深有體會的。
“汗,那算了,老大你都把陳年往事給搬出來了,那我只能把這丫頭讓給老黑了。”刀疤眼有些輕浮的說着便宜話。
寒心呵呵一笑,然後將手搭在了刀疤眼的肩頭:“你小子最好別給我到處亂說,要不然我不掐死你,老黑知道了也得親手宰了你。”
“汗,心哥,看你說的。我刀疤眼是那種人麼?真是……”刀疤眼憨笑了幾聲,然後朝着寒心說道,“心哥,那你說咱們要不要幫老黑一把?”
“廢話,當然了,我已經給老黑去了電話了,他應該很快就會帶着猴子他們過來。”
“哇塞,太好了,大團圓的結局啊,真好。”刀疤眼一臉的羨慕。
寒心呵呵一笑道:“別急,遲早就也會找到你心目中的那個她的。”
感情這種事情還真是有些難說,在寒心看來,這些年義和正幫主的女兒段瑩瑩一直都沒有找對象估計就是因爲心裡還惦記着老黑。
寒心其實一直都知道老黑這檔子事兒,不過表面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而已,因爲每個人的心底都有那麼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故事,這一次寒心想要幫老黑一把,讓他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樁心事。
三年多的時間寒心想清楚了很多的事情,無論是你得到了多麼大的勢力,有了多少的金錢和地位。你始終都不會有老婆孩子熱炕頭那樣的日子來的舒心快樂,因爲那纔是人生之中不可缺失的一種美好。
段齊天這輩子就段瑩瑩這麼一個女兒還有兩個不爭氣的兒子,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自己寶貝女兒的身上,至於自己的那兩個不太爭氣的兒子他都不想說。
寒心走後段齊天就到了女兒的房間想要給她做一做思想工作,讓她接受自己的建議跟寒心在一起,即便做不了正房,至少也能夠弄個妾侍做做。
段齊天看中的就是寒心的勢力,如果自己的女兒可以換來整個義和正的安定,他情願割捨自己女兒一輩子的幸福。
“瑩瑩,其實有些話本來不應該是由爸爸來說的,不過爸爸卻又不得不告訴你。爸爸已經幫你訂下了和草原孤鷹的首領寒心之間的婚事,我希望你能夠有個心理準備。”段齊天說道。
“什麼?爸,你怎麼能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幫我訂下了終身大事呢?”段瑩瑩好像有些非常的氣惱。
時代不一樣了,現在主張的是婚姻自由,而不是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段齊天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兒會不同意自己的說法,但是沒有辦法,現在大的環境在那裡,世界上很多的組織和武裝都被吞噬兼併了,就連比較出名的OX還有ZG都沒有能倖免,段齊天有些擔心義和正的未來。
以現在寒心的地位和財力以及勢力還有國際上的影響力,如果自己的女兒跟了他今後可是有享受不完的福,自己也能夠跟着她沾點兒光。
“瑩瑩,你要知道我這一輩子所有的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了,如果你不肯幫我,你那兩個哥哥我能指望他們什麼?”段齊天的眼神裡面充滿着憂傷。
當着別人的面,段齊天總喜歡說自己的兩個兒子如何如何的出息,在國外讀大學什麼的,其實也就是花點錢讓他們去國外好讓自己清靜清靜,這些年爲了讓自己的兒子在國外好喝好喝,段齊天可是花費了不少的金錢。
段瑩瑩也知道自己父親的難處,畢竟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不過她不想成爲利益交換下的籌碼。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始終都無法忘卻老黑,她愛他,她這一輩子都是他的人。
“爸,你就別逼我了,我有喜歡的人。我這輩子除了他,誰也不嫁。”段瑩瑩有些堅定的說着,她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因爲每次一看就覺得特別的心酸。
“哼,你敢違抗我的命令?”段齊天有些氣呼呼的說道,“我把你養這麼大就是讓你來氣我的?你那個老黑有什麼好的?這麼多年了還不是隻能在別人的手下打雜?”
“爸,你有老黑的消息了?”段瑩瑩突然間臉上露出了些許欣喜。
“爸,你告訴我啊,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下落了?”段瑩瑩的臉上充滿着期待。
這麼些年來她一直等着老黑來找自己,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老黑,老黑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在人海之中沒有了蹤影。
“忘了他吧,他是不會來找你的。你好好考慮考慮,我先走了。”
“爸……”
“砰!”
段齊天重重的關上了房門然後離開了,他有些不太敢面對自己的女兒,他不知道如何告訴她這一切。
其實段齊天早早的就知道了老黑的身份,不過他一直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知道罷了。
愛情這玩意兒誰年輕的時候都經歷過,不過這個世界早已經變得非常的物質,如果沒有面包,還怎麼守住自己的愛情?
愛是奢侈品,永遠都不能夠當成飯一樣去吃,沒有了生活的保障,說什麼都是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