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了,他風風雨雨的經歷了不少,可是對於這次他的心裡一點點底氣都沒有。
寒心和金智賢之間喜小澤雲本最終選擇了前者,不過這樣的一種選擇似乎也要付出同等的一種代價,等待着自己的隨時都會是死亡的威脅。
雖然已經是深夜時分,不過小澤雲本卻無法入眠,他在自己的住所內外佈置了不少的人馬,而且他也朝着寒心發出了求救的信號。
墨智者的手段不差,尤其是那個金智賢能,那個傢伙的手段非常,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忤逆和違背了那個傢伙的一些話,寒心真的擔心自己會面臨一些前所未有的災難。
“家主,不好了,外面來了很多的人,好像都是龜田家的舊部。”
“什麼?龜田家的?誰是領頭兒的?”小澤雲本怎麼都沒有想到小澤家已經接替了龜田家這麼久了還是有人敢來自己的府邸鬧事。
前有狼,後有虎,看來自己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過了,小澤雲本的內心深處充滿着各種忐忑和不安。
“給我滾開!”
一個女人嘶吼了一聲,突然間幾個人瞬間被扔進了內堂。
“是你?”
“哈哈,小澤雲本,你沒有想到會是我吧?很不好意思,我今天是奉了上邊的命令來取你性命的。”松下庫帶子有些冷冷的說道。
“上面?哈哈,不就是姓金的那條惡狗麼?跟我談判不成,怎麼着?現在準備要殺了我了麼?我告訴你,就算你今天能殺了我,你們也休想得到整個伊賀派!”
小澤雲本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根本就沒有把松下庫帶子還有墨智者放在眼中。
松下庫帶子大手一揮,周圍的人都不斷的朝着的小澤雲本還有他的手下圍了過去。
小澤雲本從來都沒有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壓力,那種來自於外界的強大的勢頭壓的他有些喘息不過來,他現在最最希望的就是寒心能夠來救自己。
只要寒心來了,那麼不管是眼前的松下庫帶子還是墨智者的人都不敢動自己,這一點小澤雲本似乎非常的確信。
“松下小姐,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要不然待會兒你會後悔的。”小澤雲本的額頭上深處了些許汗滴,不過他還在警告和威脅着松下庫帶子,示意她不要亂來。
“哈哈,你這是在逗我麼?你覺得我會緊張麼?我不妨告訴你,殺不殺你那都不是我說了算的,上面說了,你死了我就可以坐你的位置,這麼說你能明白麼?”
小澤雲本氣的渾身發抖,沒想到那個金智賢居然會想出這麼毒的招兒,居然要借松下庫帶子的手將自己給滅了。
“好,那麼來吧。”
松下庫帶子朝着小澤雲本一瞥,脣角微揚,一臉的邪惡:“素聞小澤家主本領高強,而我雖然是一介女流,不過卻也想跟小澤君鬥上一鬥,如果小澤君輸了,那麼就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
小澤雲本一陣咬牙切齒,拳頭緊緊的攥着,好像受到了什麼奇恥大辱一般。
“要是我贏了呢?”小澤雲本一字一頓的說着,話語之間充滿着鏗鏘有力的氣勢。
“幾乎不可能,所以不用問的這麼詳細。”
“你……”
松下庫帶子滿臉的不屑和鄙夷,小澤雲本的話音剛落,這個女人便一躍而起,縱身飛躍騰空三丈有餘,揮舞着手中的短刀便朝着寒心飛劈而去。
“好犀利的刀法!”
黑暗處一個魁梧的身影帶着一行人在房頂上貓着,手中帶着不少先進的裝備,還有幾個槍法不錯的狙擊手。
“黑哥,咱們要不要現在就出手?要不然這個小澤雲本都快掛了。”
老黑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不用,先看看再說。”
有了老黑這句話,原本想要動手的人紛紛都停下了手,沒有了再想動作的意思。
老黑覺得現在還不是出手幫襯的時候,小澤雲本不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是不會承認草原孤鷹的恩情的。
要想讓一個人對自己死心塌地,那就得是在他山窮水盡的時候,然後給他所謂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房頂上朝着下面看去,戰鬥似乎打的非常的激烈。
小澤雲本刀法不錯,不過那個松下庫帶子似乎也毫不遜色。一個原本並不起眼的鳥國女人竟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刀法,這簡直有些令人詫異。
作爲忍者界的幾大高手之一,小澤雲本看上去非常的有底氣,他出手毫不留情,全力朝着松下庫帶子攻擊着,動作非常的迅猛,好像一點點的餘地都沒有給對方留下。
現在到了小澤家生死存亡的時候了,小澤雲本知道自己如果不奮力一擊,或許以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小澤的額頭上滲出了豆珠般大小的汗滴,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心慌意亂的。
“嘩嘩……”
松下庫帶子動作輕盈,宛如蜻蜓點水一般,手中的刀刃不斷的朝着小澤雲本飛劈着,好似在手中飛旋着的浪花。
小澤雲本的戰鬥力不差,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的戰鬥力也似乎不弱,這讓小澤雲本有些詫異。
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個女人,以爲忍者世界裡的女人之中就只有一個鳩田玉壽是比較厲害的,誰知道一個原本籍籍無名的女人居然也有這麼好的身手。
“哼,怎麼樣?老傢伙,有些累了吧?我可告訴你,我的身手可不是蓋的,功夫好着呢!”
“看刀!”
松下庫帶子嗤笑了一聲,腳猛一蹬地,整個人迅速的騰飛而起,手中的利刃朝着小澤雲本的頭頂飛劈而去。
“哐當……”
小澤雲本手中的武士/刀和松下庫帶子凌空劈下的刀猛烈的撞擊在了一起,小澤雲本頓覺虎口一陣酥麻,整個人渾身不由的打了一個跌嗆。
“特麼的,這個女人爲何有如此大的力道,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小澤雲本原本內心深處一點點慌亂的意思都沒有,可是此刻他的心裡有些忐忑,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緊張在他的心頭肆意着。
寒心怎麼還沒有來?難道他真的要見死不救麼?
小澤雲本有些絕望的掃了一眼自己的那些手下們,他真的有些擔心自己死了之後,所有的手下都會被坑殺,至少自己的親隨都無法活命。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社會,只有強者才能夠繼續活下去,小澤雲本奮力的掙扎着,血拼還在繼續。
再這麼打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看來強攻還要打上一陣子,只能智取了。
松下庫帶子迫切的殺了小澤雲本,然後奪取小澤家所有的一切,她朝着身邊幾個得力的手下暗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便一通死纏爛打般的纏着小澤雲本,讓他無法脫身。
“小澤君,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奉勸你最好是放棄抵抗,交出你手中的權柄,至少這樣你還能留下一條狗命!”
“你放屁!”
小澤雲本被松下庫帶子這麼一氣,原本還有點理智,而此刻所有的冷靜都變成了飛灰,也正好給他身邊的幾個不懷好意的傢伙一些契機。
“不好,小澤雲本有危險,狙擊手準備!”
黑暗處的房頂上,老黑一下子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
“砰!”
“砰!”
“砰……”
接連數槍,一槍一個,那些準備偷襲小澤雲本的傢伙瞬間倒地而亡。
松下庫帶子瞬間面如土灰,周圍的人嚇的都往後退讓了幾步,整個人的臉色看上去非常的難看。
“巴嘎!”
“小澤雲本,你這個老傢伙!你居然耍詐,在房頂安排了狙擊手,哼,這次算你命大,我們撤!”
松下庫帶子大手一揮,她帶着的一行人迅速的撤離。
“難道是寒心的人來了?”小澤雲本有些略帶感激的朝着房頂上看着。
“嗖嗖……”
老黑帶着手下的一個小隊的人馬猶如天兵一般從天而降,穩穩的落在了小澤雲本的面前。
“保護家主!”
一個小澤雲本的手下咋呼了一聲,小澤家的人紛紛手中拿着兵器將老黑他們給圍了起來,他們的眼神之中充滿着驚恐,一個個的渾身打着哆嗦,好像還沒有從剛纔的驚恐之中恢復。
老黑的眼神如同蒼狼一般狠狠的怒視着周圍的人羣,周身被一陣凜冽的殺氣籠罩着。
老黑有些惡狠狠的幹瞪了小澤雲本一般,語氣有些陰沉:“小澤先生,難道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盟友的麼?”
小澤雲本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喝退了自己的手下。
“多謝壯士出手相助,裡面請,我已經讓人備下薄酒,希望能夠報答一下壯士的救命之恩。”小澤雲本雖然是鳥國人,不過對華夏的語言倒是說的不錯。
老黑癡癡的笑着,臉上滿是輕浮:“不用了,我們心哥知道你會有危險,所以特意讓我們來保護你。”
“幽靈寒心?”小澤雲本一臉的詫異。
“不錯!”
“替我回去謝謝你們的老大,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帶着我們伊賀派的人和草原孤鷹的人結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再見上你老大一面,我想跟他當面詳談。”
小澤雲本似乎已經被嚇怕了,他需要在這個時候抱上一條大腿,至少這樣可以保住小澤家所有人的性命。
生命到了危急的關頭,隨時都會出事兒,小澤雲本已經沒有了選擇。
“好的,我會通知我們老大的,不過暫時你們小澤家還沒有脫離危險,我需要留下繼續保護你們的安全。”
“好,那謝謝了。”
小澤雲本滿臉的感激,可是內心裡卻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不太舒坦的,好像還沒有從剛纔的驚魂的一瞬間之中恢復過來。
小澤雲本被刺,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寒心的耳朵眼裡,寒心早有所料,只是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的動作如此的快,如此的大膽。
接下來的幾天寒心對於小澤雲本的住所以及周圍加強了防範,並且也對金智賢的住所還有櫻花聖女和甲賀派的駐地發動了襲擾,算是一種簡單的報復。
幾次的對決下來,鳥國所有的武裝一下子都慢慢的沉寂了下來,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松下庫帶子原本以爲自己可以順利的完成任務,卻不想在最最關鍵的時候居然出現了寒心的一隊人馬將說小澤雲本給救了。
任務的失利讓松下庫帶子非常的氣惱,她單腿跪倒在了地上,好像是在向金智賢道歉。
“啪,啪,啪……”
松下庫帶子狠狠的抽中自己的大嘴巴子,好像在爲自己的行動失利而自我懲罰,她的脣角被自己打的都撕裂了,獻血不斷的流淌了出來。
“松下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趕緊起來,我可不是山口組的東條真一,在我們墨智者可不興那套任務失敗就要自罰的破規矩。”金智賢緩緩的起身,從輪椅上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朝着松下庫帶子走了過去,將她攙扶了起來,一臉的輕笑。
“主人,你……你這是……”
“你是想問我的腿爲什麼突然間好了是麼?”
“嗯。”松下庫帶子默默的點了點頭,金智賢能嗤笑了一聲,冷冷的說道,“其實我的腿一直都挺好的。”
“那主人你爲什麼要裝病坐在輪椅上?”
松下庫帶子似乎有些無法理解金智賢這樣的一個奇怪的做法,有正常人不錯,去做一個廢人,這不是有病嗎?
金智賢是一個極度聰明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是有自己的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的,這一點松下庫帶子幾乎可以確認。
“呵呵,如果我說我這麼做是爲了一個女人,也爲了保存自己的性命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