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柔笑盈盈的看着寒心,臉上滿是溫柔。
王佳瑤還有徐優雅她們幾個丫頭瞬間被李柔這一出給驚呆了,完全不知道是啥情況。
我去,這是準備夫唱婦隨麼?
幾個丫頭看着李柔和寒心如此曖昧的樣子都有些心裡酸溜溜的,不過他們在演戲給這個蘇唐看呢,所以她們也就沒有多插嘴。
“寒先生,我看你長的挺帥氣的,而且也有過一些踩黑線的經歷,我眼下正有一部投資的電影要拍,我看你去做個男二號挺不錯的,要是不介意的話,你看……”
“謝謝,我比較的寒酸,登不了大雅之堂,不過還是謝謝蘇老闆的美意了。”
寒心和蘇唐隨便的胡謅了幾句,然後便再沒有搭理他。
“柔柔,你還記得麼,明天就是你家老爺子的生日,我特意給李叔叔準備了一個生日宴會,我想知會你一聲,然後我們一起參加這個宴會,你看如何?”
“我爸?”李柔差一點點就把自己老爸的生日給忘記了。
這麼些年,李柔很少跟自己的父親在一起過生日,父親一直都在忙着一些軍部的事務,根本沒有時間回家探望自己。
李柔的記憶裡,自己就是一個人獨自的在軍區的大院裡長大的,一年裡跟自己的父親見面的次數都不會超過十次。
連自己這個做女兒的都快忘記自己父親李義海的生日了,蘇唐一個外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李柔朝着蘇唐瞥了好幾眼,有些警惕的問道:“你是咋知道我父親生日是明天的?”
“呵呵,李叔叔的生日就跟我爸爸的生日一樣重要。說實話,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把李叔叔當成是我的親爹,要不是當年你拒絕了我,或許我們已經……”
“夠了!”李柔知道這個蘇唐的來意,他的嘴裡不住的在說着自己和他之間當年的關係,無非就是想要挽回那段已經逝去的感情。
李柔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想當初的一切也不過是一種敷衍罷了。
“不好意思,剛纔的情緒有些激動了,其實我是想說,我和你之間的感情是不可能的,我很感激你爲我所做的一些,謝謝。”李柔有些敷衍着說道。
蘇唐知道李柔的個性,不過他根本不介意這些,他朝着李柔笑呵呵的說道:“柔柔,我做這些根本不是爲了討好你,我只是希望能夠讓叔叔和你在一起過一個生日罷了。”
李柔剛想要拒絕,寒心卻替她一口應承了下來:“柔柔,蘇老闆既然這麼的大方,你又何必枉費了別人的一番美意呢?”
“我……”
李柔剛想說些什麼,還沒有說出來,寒心急忙說道:“蘇老闆,我和柔柔會準時參加的,謝謝了。”
蘇唐微微一笑,然後便大步的離開了。
老黑朝着蘇唐瞥了幾眼,目光有些陰冷:“切,什麼玩意兒,還真好意思拿自己當什麼大老闆了。本事沒多大,架子倒是挺足的,看着就來氣!”
猴子朝着這個蘇唐看着頓時覺得這個人有些不太簡單,蘇家雖然沒有傳言有多麼牛掰的功夫人物的出現,不過在這華夏卻有着八門八世家之說。
這個蘇唐人脈這麼的廣,搞不好就跟哪個門派或者哪個世家之間有着什麼大的來往。
太陰/門、唐門、魔門、幻影門、墨門、鐵沙門、佛門,這八門之中武術的名流薈萃,猴子真的不敢料想再加上寒、風、徐、邱、陳、張、冷、莫這八大世家會迸發出一個怎樣的威力。
蘇唐走後,李柔努了努嘴,好像看上去有些不悅。
“小壞蛋,你剛纔爲啥幫着柔柔姐答應了那個傢伙?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傢伙是刻意的這麼幹的麼?”徐優雅噘着個小嘴,還沒有等李柔說些什麼,就開始幫李柔打抱不平了起來。
伊夢雪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眉關緊鎖,好像在深思着什麼。
“這個蘇唐的本事不差,雖然我沒有看過他跟別人打鬥,但是我多年前曾聽我老闆說過,蘇家的祖輩是武術界的高手。寒心,你上次把蘇飛弄殘了,蘇家一直都沒有什麼反應,這突然間蘇唐的造訪會不會說明了什麼?”
“嗯?你是說……”
寒心朝着伊夢雪瞥了幾眼,好像聽出了什麼。
“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還不知道你是衆合集團的幕後大老闆,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藉助一個生日宴會羞辱你一番,又或者是爲了達到其他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伊夢雪的分析很到位,讓寒心有些無話可說。
寒心嘴角一咧,露出了一抹無邪的笑意。
“想要羞辱我是麼?我正好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玩兒過了,柔柔,明天我們一起去成麼?”寒心癡癡的笑着。
李柔微微的點了點頭,啥也沒說。
在寒心的眼中,李柔這丫頭比較的安靜,很少說話,而且對於自己的幫助也特別的大。
剛開始認識的時候,這丫頭就很大方的送了自己一酒樓,而且那個酒樓還是軍部的一個重要的情報機構,常年爲寒心提供很多的有價值的情報。
這個社會裡面想要生存,需要的就是第一手的消息。這些年寒心之所以無往而不利,不是因爲寒心有着什麼樣特別的神通,而是因爲寒心從來都有着第一手的消息。
最近一直都在忙活着對付國內外的一些武裝勢力,對於生意上的一些敵手,寒心的關注相對少了一點,沒想到一個不經意間,華夏京都四大家族趙家的勢頭居然被蘇家的這個臭小子給搶了。
猴子總隱隱的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太對勁,好像覺得哪個環節好像存在着什麼問題,不過讓他說他卻又一時間說不出來。
猴子待到王佳瑤她們幾個都走了,才默默的在寒心的耳邊嘀咕着:“心哥,我看那個蘇唐有些問題,要不然明天就別去了。”
“哼,有問題?我還就怕他沒有問題呢。”寒心冷冷的陰笑着。
“猴子,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了,這裡面的道道我可是清楚的很。”寒心說道。
寒心都這麼說了,猴子也沒有說些什麼。
這次寒心突然間帶着老黑和猴子來到了華夏的北邊兒,其實就是擔心小村芳子她們的安全,可是讓寒心沒有想到的是王佳瑤她們這些丫頭壓根就沒有回華夏京都,也留在了北邊兒。
寒心不知道如何去表達自己對於這些丫頭的情愫,反正不準有任何的人傷害她們,誰要是敢動她們,寒心就跟她們拼命。
墨智者的那邊,長孫鴻儒親自帶着人馬,拿着從太子輝那邊籌集來的裝備正在朝着華夏的北邊兒秘密的通過暗道開進着。
行動之前長孫鴻儒給自己的新的合作伙伴凌輓歌透過底了,他接到的命令是佯攻,不可和寒心他們發生正面的摩擦。
長孫鴻儒不是笨蛋,他當然知道寒心他們的厲害,凌輓歌讓他帶着人佯攻,這或許正是他想要的答案。
再次的帶着人來到了華夏的北邊兒,長孫鴻儒看上去非常的興奮,這是一個難得的契機,一來既可以報仇,二來又可以讓自己博得尊者還有凌輓歌信任的機會,長孫鴻儒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
長孫鴻儒雖然沒有金智賢來的聰明,不過他比較的有眼光,他知道投機倒把,但是這樣的人往往容易被自己的故作聰明所誤導。
長孫鴻儒這次帶了自己不少的親信前來,在暗道裡急行軍,不斷的朝着小村芳子所在的別墅而去。
黑夜降臨,周圍的一切變得非常的寂靜。
長孫鴻儒和自己的親信終於在一段奮力的急行軍之後在一個別墅前停下了腳步。
“頭兒,尊者這次好像故意在考驗着你什麼,看來他是越來越對咱們兄弟不信任了。”
長孫鴻儒的一個手下朝着長孫鴻儒看了幾眼說道,這一句話不知道咋的就說到了長孫鴻儒的心坎兒裡去了,讓長孫鴻儒聽上去覺得特別的委屈。
這些年跟着尊者走南闖北的,也算是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可是到了最後自己得到了什麼?
除了恥辱還是恥辱,金智賢的死讓長孫鴻儒徹底的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他知道在尊者的眼裡自己不過就是一條狗,一條隨時都可以被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狗,完全的沒有自己的尊嚴。
這樣的日子長孫鴻儒已經過夠了,他這次之所以帶來的都是自己的親信,其實他就是想要以不變應萬變,萬一發生些什麼,自己的這些親信也好爲自己做些什麼防範。
作爲暗墨的統領,長孫鴻儒這些年暗中積蓄了不少的力量。到了華夏的北邊兒之後,其他的一些長孫鴻儒暗中培養的勢力也紛紛朝着他靠攏了過來。
長孫鴻儒的眼神裡充滿着兇光,不由的輕哼了一聲:“那個老東西爲了控制咱們在咱們的體內都種下了蠱毒,不過兄弟們你們請放心,我已經找到了一個人,她可以幫我們永久的驅除體內的蠱毒,還我們自由。”
“真的?那可太好了,兄弟們這些年可被這蠱毒折磨的難受死了。”長孫鴻儒的手下們紛紛表現出了對於尊者極大的不滿。
利用蠱毒控制籠絡人心,讓人像狗一樣的聽從自己的命令,這個尊者看來已經是人心失盡,長孫鴻儒嘴角一咧,陰笑了幾聲,似乎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來。
尊者那個傢伙自以爲聰明,想要利用自己對付寒心,長孫鴻儒正需要這樣的一個機會,順勢挑起尊者和寒心之間的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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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只要你們好好的跟着我幹,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那是自然,本來暗墨就是您一個人的,要不是您誤食了尊者給你下的蠱毒,或許也不會失去了領導權,如今既然有人可以幫我們去除蠱毒,兄弟們自然是唯頭兒你馬首是瞻。”
“對,兄弟們都跟着你!”
一幫手下的吹捧讓長孫鴻儒瞬間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真的一下子成了土皇帝一樣。
“好,兄弟們,咱們兵分三路,一路負責保護的左翼,一路在我的右翼,我負責中路,咱們先去打他一梭子,然後迅速的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