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又是一聲悠揚鐘聲鳴響,像是做出最終審判,巨大的黃金鐘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便向着王五籠罩下來。
無力歸無力,王五沒有束手待斃地覺悟。
當即,周身上下烏光涌動,無盡殺意透射而出,一道道龍影浮現在體表,他就要就拼死一搏。
絕不能在這通道中被審判,如若那樣地話,絕對會死的乾乾淨淨,即便不死,說不定最後會落到神女莫殤地手中,到時候自己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浩瀚莫測,根本無法揣度的能量波動,突兀出現在通道上空。
如同天崩地裂一般,一股莫大威壓讓王五地神色出現了從來不曾有過地驚懼。
一隻巨大的手掌,突然崩碎虛空,強硬地迫入這片天地,出現在視線中。
遮天蔽日,毫不誇張,巨大的手掌,瞬間就蓋住了整片天地。
隨後猛力拍動一下,巨大手掌瞬間震碎了通道,而後探入,一巴掌拍向了審判之鐘。
“噗。”
一掌摜下,他竟然把……秉承天氣平衡衍生地審判之鐘生生拍碎了。
強大到連諸神都要顫慄的審判之鐘,一絲抗衡之力都沒有,無聲無息破碎,化作億萬金色顆粒,又被那隻巨大手掌全部攝入手中。
一握之下,湮滅。
這樣的一幕實在太震撼了,堪稱石破天驚的畫面,王五幾乎傻掉,呆呆望着。
那可是審判之鐘啊,衍術所生,平衡所化,就這樣被一巴掌拍碎了?
這巨大的手掌是誰?
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通過無極的記憶,王五自認爲對於這個世界瞭解的已是足夠深了,可是此時內心之中卻是震驚無比。
巨大的手掌呈土黃色,透發着淡淡的光芒,遮攏在這片天地之上,方圓能有數千米大小,透發着一股攝人心魄的強悍氣息。
那種威壓是不加以掩飾的,讓王五都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從形狀上來看與常人的手掌並無兩樣,就是顏色有些詫異,而且巨大的讓
人不敢相信。
王五神色凝重,心中非常震驚,但並沒有慌亂。
他經歷過太多詭異,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如此巨大的手掌,於他來說並不稀奇。
事實上,現在的他若是施展虛空大手印,同樣能夠顯化出這樣遮天蔽日的手掌。
真正讓他吃驚的是,手掌主人的強大。
雖然審判之鐘的力量乃是專門針對他,但是破碎輪迴通道,生生將審判之鐘轟碎,這份戰力無論如何也比無極最巔峰之時強上無數倍。
要知道,每千年一轉的無極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只要是稍微有點名氣的高手都有映像,縱然那些萬年老怪無極也見識過。
但是,沒有一個是如此可怖的氣息。
手掌主人是誰?
難道是諸神境界的強者?
這個想法剛一生出,便被王五直接否定。
因爲,無極見過諸神境界的強者,不客氣的說,諸神,對於無極來說沒什麼區別。
第一界萬千修煉體系,卻是是隻有五大境界,分別是,蛻凡,本命,共御,生死,諸神。
諸神,於他來說僅僅也只是一個修煉至頂點地境界。
可是這隻手掌所蘊含地氣息太過磅礴浩蕩了,至少無極沒有相關記憶。
難道諸神之上還有別的境界?
亦是傳說中真正地主宰者!
就在他盯着巨大手掌思緒千轉時,巨大手掌忽然慢慢淡去了,就像是漸漸失去色彩的泡影,在空中只留下一道殘影,而後徹底消失。
沒有留下一個字,分不清敵我用意。
眉頭微微挑動,王五散開精神力搜索四方,想要尋覓捕捉那股氣息,但他最終失望了。
什麼都沒找到,仿似這巨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至此,王五不得不放棄,準備繼續前行。
“你……是誰……”
突然間,巨大的聲音從天穹傳來,在無盡地輪迴通道中不斷迴盪,如黃鐘大呂一般震耳發聵。
聞言。
王五身形僵立,面色突變,祭出精神力
瘋狂搜索……
夜,很深。
夢幻仙山,飛瀑臺。
密密麻麻上萬人聚集在四周,他們從上午一直到現在,一刻都沒有離開。
上午的一幕太過匪夷所思,太過讓人難以置信,直到現在很多人都覺得像是在作夢。
人們的腦子裡不停地回放着一個畫面,一個青年。
他的強大讓人畏懼,他的瘋狂讓人駭然,他的冷酷讓人銘記,他的殘忍讓人顫慄。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讓他們耿耿於懷,讓他們迷茫與憤怒。
他們看到這個星空下唯一的神靈,也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要頂禮膜拜地存在,莫上師座下神使的醜惡嘴臉。
“卑微的人類,低等地種族,如同蟻蟲……”
這一個個異常刺耳詞彙,讓很多人難以接受,甚至信仰坍塌。
這就是一直信仰和膜拜莫上師座下神使對待人類的態度?
他……怎會說出那樣的話!
很多很多,今天的一幕,將會永遠印刻在他們的腦海中,留下一道難以磨滅的印記。
飛瀑臺中心地帶,一座座陰森詭異的人形墓碑整齊地排列,形成一片陰風嚎叫的碑林。
墓碑最上方,乃是一顆顆由霧色凝聚的頭顱,雖然看不清具體表情,卻是能夠分辨出他們的身份。
陸天佑,卓剛,明坤,宇烈,天舒公子……每一個人的背後都站着一位超級大佬和恐怖的背景。
此刻,他們由意識團凝聚的虛幻頭顱,在扭曲着,變形着,無聲地嚎叫着,看起來異常恐怖駭人。
同時,人形墓碑前方站着幾羣人。
他們是來自聯邦國會,以秘書長羅洪良爲首的幾位位高權重地大佬,以及,以天庭守護殿殿主卓凡爲首的各大高層。
另一邊,則是來自須彌寺的高僧,以及神秘布達宮的禪師,同樣還有懸空山的代表上官雲飛高手。
他們全部站在人形墓碑前方,望着那一座座詭異可怖地人形墓碑,望着那一張張被抽離出來扭曲着地意識,皆盡一片膽寒,更多的是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