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拜你所賜,當日在非洲時,你拋下我一個逃跑,陷害了我。害得我被那些野蠻人抓起來,拿刀子在我身上割劃,用燒紅的利刃,割我的‘肉’,這些痛苦,卻都是因爲你。”朱萬宏大吼着說。
唐葉低下了頭想了一會兒,又說:“你呢,你做過什麼好事?你害死了師父,又害了師妹,你罪不容誅,你現在活着,就是很大的恩賜了,你還想怎麼樣?你回來幹什麼,殺我?”
朱萬宏並沒有生氣,而是背過身去,有力的說:”安陵,是你的故鄉,但對我來說,現在更爲重要。我要控制整個安陵,我在壟斷這裡的一切資產,我知道你現在可是大紅人。但是今天,現在,我們倆就決個生死,爲我們的感情和仇恨,做一個了結吧。”
“爲什麼一定要這樣?你不明白,你做過的罪惡有多重嗎,你爲什麼還執‘迷’不悟?”唐葉憤怒的說。他對朱萬宏倒並不害怕,因爲自己自從換了一身狼血之後,力量大增。雖然跟青魅鬼郎和三田霜英相比,還差得太遠。但相對於這個不學無術的師哥,他還是很有信心打敗他的。
“執‘迷’不悟?哼,相當年師父將他的心經傳給你,卻都不願意傳給我。你說,我怎麼了?我哪點錯了,我本來只是一個好人,是師父把我‘逼’成這樣子的,我纔是受害者。”朱萬宏很悲憤的說。
唐葉說:“那你爲什麼要非禮師妹?”
“那是因爲師妹,總對你好,我看不過去。我是師父的第一個弟子,而你呢,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師妹,如果上天對我不公平,我就用暴力,去爭取我自己的公平。”
“師父之所以不傳給你,原因是他知道,你的內心邪氣太重。”
“我內心到底是善是惡,我自己最清楚。我原本是一個正義之人。師父不過是因爲不喜歡我的正義,而喜歡你的這種溜鬚拍馬的‘性’格,所以才傳給你心記住,別以爲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他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
“既然你如此仇恨師父,那麼今天,我倆就做一個了結吧。不管誰生誰死,以後,都照顧好師妹,將師父的武學醫道,發揚光大。”唐葉說。
“接招吧。”朱萬宏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他更喜歡用行動來代替話序列號。兄弟二人決鬥,自然都是用拳頭解悶。朱萬宏年長唐葉兩歲,非常的年輕。體力和速度也都正在旺盛之年,唐葉狼血洶涌,正準備爲師父報仇。二人立即扭打成一團。
江邊的這個地方,較爲偏僻,過客也寥寥無幾,所以二人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發現而報警。唐葉拳腳相‘交’,一拳打向了師哥的心窩。卻被朱萬宏一下子抓住手腕,用務一扭。唐葉身子像是螺旋槳一樣,連轉三圈兒,然後被用力一甩,甩向了十幾米外,差一點兒就掉進了滾滾的長江水中。
但朱萬宏立即跟了上來,一腳踢向了唐葉的頭部。唐葉用力朝地上一拍,身子如同彈簧似的彈了起來,在空中翻了個身,一腳來了個後踹‘腿’,正要踹向朱萬宏的下巴,卻被朱萬寵緊緊的鎖住腳踝,用力一甩,撲通一聲,唐葉被甩進了長江之中。
這個地段的長江水非常的深,最淺的地方,也有近三米多深。唐葉被急流衝得無法遊動,在水中來回掙扎。恰好今天天氣‘陰’冷,凍得他盡全力的在水中掙扎。朱萬宏,從口袋中掏出手槍,對問候語唐葉那浮出的頭部,輕說:“再見了,二弟。”
唐葉看得清清楚楚,距離朱萬寵只有十米左右。朱萬宏的子彈啪的一聲,朝唐葉頭部打來。唐葉立即身子一扭,整個心口傳來重重的疼痛,像是一刀將心臟割開一般。唐葉立即停止了呼吸,昏了過去,慢慢沉到了水底。
晚上八點,藍雨夕正要下班。卻聽到有人來報,說唐葉的屍體在長江邊上,被一個漁民發現,並打撈上岸。
藍雨夕嚇了一跳,立即站起身說:“在哪兒呢,快帶我去。”
馬嘟回答說:“就在屍體檢驗室裡。”
藍雨夕立即大步向屍可償還室??了過去。幾名法醫正在對唐葉的身體進行嚴格的檢查。由於剛剛運回來,所以唐葉一臉的蒼白狀,還依稀可見。藍雨夕立即感覺到一種羊死狼悲的悲痛,她的眼淚就快要掉落下來了。
“他是怎麼死的?”藍雨夕聲音都有些嘶啞了,她掏出衛甡紙,擦了擦鼻涕,眼圈兒非常的紅。
一箇中年男法醫說:“我們剛剛打開屍包,還沒有來得及檢查,不過他身上沒有什麼傷。裡面還穿着防彈衣,看樣子,是窒息而死。”
藍雨夕咬着嘴‘脣’,點了點頭說:“通知他的家人了沒有?”
馬嘟搖了搖頭:“還沒有,唐局長家中,有年邁的老父母,我打通了電話,但是怕他們傷心,就沒告訴他們。”
“也好,這事情,盡少以後再告訴他們。”藍雨夕說。
一名男清規戒律說:“藍警官,我們現在要解剖他的遺體,明天給你驗屍報告。”“不要解剖了,不用了,他是一個好人,我希望他就這樣完整的死去吧,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確定他的死困後,明天報告於我。”
“是,局長。”幾名法醫點頭接命。
藍雨夕轉身走出了驗屍房,藍雨夕來到辦公室,忍不住眼淚嘩嘩直流。自己跟唐葉已經認識一年多了,在此之間,她對唐葉又家又恨。但是因爲警察的面子,和因爲唐葉的玩世不恭,讓她們倆一直存在着隔閡。但她內心中,對唐葉還是非常的喜歡的,只是對她的自尊來說,不允許她輕易表達自己的情感。更何況,她也知道唐葉已經訂了婚,而且還是市長的‘女’兒,這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割皮切‘肉’之痛。
她撥通了父親藍立亮的電話,電話剛一通,她就哭着說:“爸,唐葉死了。”
電話那頭先是嗯的一聲,好似覺得很匪夷所思,難以置信。沉默了好一會兒,那頭才響起關愛的語氣說:“別傷心了,你們倆註定此生無緣,即便他不死,你們倆也不會在一起。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其它人。”
“驗屍報告明天晚上可能會出來。”
“別傷心了,有空來我這裡陪我一會兒,我都老了,你天天忙乎工作,你不知道,人的生命很脆弱,一旦失去,永遠不會再回來。人生就是一場夢啊,快別哭了。”藍立亮好言安慰着‘女’兒。
“嗯,我不哭了,爸,我今晚回去看你。”她剛說完,‘門’呯呯呯的響了起來。藍雨夕擦了擦眼淚,說:“進來。”
洛雁跟陳雨走進來說:“外面有個‘女’子,說是要找唐葉。”
“哦?讓她進來。”剛說完,三田霜英就走了進來說:“我來找唐副局長,我今晚約了他。”
“你,你是誰?唐副局長,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他不會來陪你了。”藍雨夕嚴肅的說。
“是嗎,他去哪兒了?我只知道,他上午來到警察局後,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去,告訴我,他在哪兒,去執行重要任務了嗎?”三田霜英問。
“我無法告訴你他在哪裡,或許在天堂,或許在地獄,但是他不可能來見你,卻是事實。”藍雨夕看着三田霜英,兩人的氣勢相立,各不相讓。
三田霜英笑說:“藍局長,好像失戀了,看你哭得眼睛通紅,淚痕滿面,想必是被人甩了,我不想影響你的心情,但是情緒這東西,請不要帶到工作中來。我是來找唐葉副局長的,如果今晚他不出現,那麼,安陵將有很大的損失。”
“哦?有多大的損失,你可不要危言聳聽?”藍雨夕聽三田霜英語氣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就追問。
“金龍圖,不知道藍局長可曾聽說過?”
一聽到金龍圖,藍雨夕倒是愣了。她輕笑說:“聽說過,你坐下來,慢慢談,你們倆下去吧。”洛雁和陳雨立即走出‘門’去,反手關上了‘門’。
“我是唐葉的好朋友,金龍圖被人搶走了,這些人今晚要出發,要去挖圖上的寶藏。我相信現在只有唐葉和我可以阻止,如果他不在,那就非常遺憾了。我試圖去聯繫另外一個‘女’子,但是她卻毫無蹤影,不得已,我纔來到警察局內尋找唐葉。”
“他走了。”
“去哪兒了?‘三田霜英問。
“去了一個,你現在去不了,未來卻也可以去的地方。”
“日本?”三田霜英驚答。
“呵,不是日本,一個未知的世界。”
“可不可以,直接告訴我在哪,我沒有時間‘浪’費,已經八點半了,請快點告訴我。”三田霜英急不可耐。
“如果我告訴你,唐葉死了,你會覺得我是在騙你的嗎?”藍雨夕輕輕說。“這不可能。”
“爲什麼不可能,他也是人,是‘肉’體凡胎,他難道就不會死?”藍雨夕聲音有些顫抖。
三田霜英沉思了一下,問道:“他怎麼死的?”
“很可能是被淹死的,現在還是檢驗之中,明天會給你答覆的。”
“明天?明天青魅鬼郎就會挖到寶藏了,我們再不行動,就晚了。那將是世界‘性’的災難。”三田霜英急切的說。
“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對我講。”
“我不相信你們警察,我更不相信唐葉死了,被淹死了?可笑,唐葉水‘性’非常的好,怎麼可能被淹死,別給我開玩笑,我沒有時間給你‘浪’費。”三田霜英一臉的怒氣,認定藍雨夕是在開玩笑。。。